楚嵐馨猛然從床上站了起來,眼裏突然閃過一抹殺意。
嬌嫩的一雙雙,緊握粉拳,咬着牙:「敢動我的男人,真當我楚家是紙老虎不成?」
白晴婷立即起身,勸道:「你先別衝動,這個懸賞追殺令,很可能是趙、李兩家的人發佈的,或許楚爺爺有辦法解決,如果你因為一時衝動和這兩大家族交惡,會適得其反。」
楚嵐馨一愣,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秦天的手機。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里傳來了秦天的聲音:「楚小姐,我才剛離開幾分鐘而已,這麼快就想我了?」
「好了,我可沒心思跟你貧嘴,有人在暗影外網上發佈了十億的懸賞追殺令,你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還是儘快回來吧,我們一起儘快趕回京都,或許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
「呵!」秦天的笑聲傳來:「我知道了,放心,我有辦法解決。」
嘟嘟嘟
楚嵐馨剛想再說點什麼,秦天就掛斷了電話。
氣的楚嵐馨把手機丟在床上,跺着腳罵了起來:「混蛋,敢掛我電話?你以為我樂意管你?哼」
撲哧!
白晴婷見狀,笑了。
她湊了過來,笑着調侃道:「喲,不知道之前是誰說不會跟他走到一起的?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當初說過什麼了?」
「滾,你這個死妮子,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楚嵐馨氣呼呼地推開白晴婷。
「好啦,我不說了,不過嘛,我覺得秦天既然說有辦法解決,他一定能妥善處理好這件事的,你就別太擔心了。」
「他?」楚嵐馨一愣。
「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難道還意識到,這個男人,比我們想像的要更強大。」
「嗯!你說的對。」
「我覺得,還是先徵求一下楚爺爺的意見吧?」
「現在就去。」
說着,這兩個女人就立即去了楚梓雄的房間。
與此同時,京都陳家,陳博戎氣的氣血翻湧,雙目赤紅,模樣就像一隻被激怒的猛獸一般,充斥着滔天的殺機。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陳博戎怒吼道:「查的怎麼樣了?一個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垃圾,一回來就攪的榕城天翻地覆,榕城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已經查到,昨天李家要動方元,差點引來殺身之禍,安捕司總司都無權過問榕城的事情,而且,就在昨晚,四境戰區派出了林心喬,帶了近萬名精銳,悄悄進駐了榕城,現在這個時候,誰要是敢染指榕城這塊地面上的事情,就猶如引火自焚,自己去找死。」
「什麼?」陳博戎震驚了。
他萬萬也沒想到,小小的一個榕城彈丸之地,居然因為秦天的存在,掀起了這麼大的浪花?
「繼續查,我不相信,區區一個勞改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我要他和他身邊所有人的信息,和他接觸過的人,所有關係,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陳博戎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低聲吩咐道:「記住,必須在秦天回到京都之前,給我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現如今的榕城,已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哪怕他是陳家的人,四境戰區的林家人插手了,搞不好,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可秦天,到底什麼來頭?
一品堂、沈家被滅了,榕城變天,八成是秦天所為。
李家少爺李峻九到現在還沒撈出來。
四大世家之一居然在一個勞改犯的手裏栽了大跟頭,李家已經成為了京都豪門圈子裏的笑話。
現在陳奕琦生死未卜,還癱在醫院裏等待名醫急救。
這一切的一切,他可不相信,秦天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勞改犯那麼簡單。
即便有秦家、楚家的人鼎力相助,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能量。
甚至,也調動不了林家的人。
秦天坐在街邊的大排檔上大口大口吃着美食,啤酒端起酒瓶就猛喝。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秦天,我是陳博戎」接通電話,陳博戎那沙啞的聲音傳進秦天的耳朵里。
秦天能聽得出來,陳博戎在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秦天咀嚼着嘴裏的食物,不耐煩地喊道:「找
我什麼事?兩個小時馬上就快到了吧?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家的誠意,我可告訴你,我這個人可沒有那麼有耐心,陳家的人挑釁我的耐心和底線,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天,陳奕琦就算是做錯了事,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他好歹也是我陳家的人,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把他打成那樣,你這是在玩火。」
陳博戎的聲音沙啞,帶着顫音。
誰都聽得出來,這個老東西在強壓着自己的憤怒情緒。
可秦天壓根就沒當回事,冷笑道:「你是說我在玩火嗎?哼,這句話連你自己都不信吧?是陳奕琦上門來找我的麻煩,他動了我的人,用死靈草威脅楚家與我解除婚約,陳博戎,誰給他的膽子?真以為在大華,就你陳家一家獨大嗎?」
「這麼說,我們之間就沒得談了?」
「談你媽,欺負完我,還不過癮?還想在我的身上繼續踩幾下?行啊,既然你有興趣,那我就陪你玩,不就是十億懸賞追殺令嗎?希望你別後悔」
說完,秦天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丟在了飯桌上。
下一秒,一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立即坐在了秦天的身邊。
「秦爺,十億懸賞追殺令果然誘惑很大,從發佈到現在不過是幾十分鐘,榕城就已經出現了幾十個殺手。」
「哼!」
秦天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繼續吃着東西:「暗影的人讓修羅全部召回,別參與進來,其他人,一個不留,格殺葉家、楚家爺孫的安全你派人盯着,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是!屬下明白。」
黑衣女子應了一聲,立即消失在秦天的視線里。
秦天端起酒瓶,一口喝乾,拿起紙巾擦拭着油膩膩的嘴,冷笑着喃喃自語道:「陳博戎,你現在玩的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想用這些手段跟我玩,你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