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宗死後有何感想不知道。
但活着的宋神宗
此時,大宋,神宗時空。
宋神宗眼神變了又變,繼而,神色陰沉下來。
他知道,太皇太后是反對變法的。
但在他看來,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反正熬唄,用不了多少年,太皇太后死了,這事,也就成了。
但他沒想到,皇太后也反對變法!
為什麽?
憑什麽?
朕是皇帝。
你是朕的母親,親生母親,憑什麽你也反對朕?
難道朕變法真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富貴安康?
朕變法,是為了讓國家好起來,國家好起來,皇帝,皇后,皇太后,乃至整個皇室,才能過的安心,不至於哪天被西夏,被遼國打進來,導致亡族滅種。
可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反對變法?
為什麽你們都反對朕?
趙頊不理解,繼而,拳頭緩緩握緊。
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只是因為自己死後,一切政令都被推翻?
好好好!
好啊!
太皇太后!
皇太后!
他眼神逐漸變得森冷。
可最終,他又泄氣。
太皇太后還好說,他可以讓他被薨。
但是,皇太后
那可是他的親娘。
難道,朕要
「啪!」他冷不丁的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官家,您這是做什麽?」一旁的王安石看的心驚膽戰,趕忙上前。
「我無能」
趙頊兀的朝永厚陵跪了下來:「父皇,孩兒無能啊!」
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將地面暈開。
不知不覺,趙頊竟然哭了。
就在剛剛,他腦海中,竟然冒出了殺死母親這種事。
那可是他母親!
親生母親。
懷胎十月,才生下的他。
而在這十月之中,母親又收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
現在,為了變法,他竟然想要弒母?
自己簡直就是個畜生,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官家」王安石嘆了口氣。
「王相公」
趙頊忽然開口了
「臣在!」王安石趕忙開口。
「祖上可曾言過,後宮不可干政?」趙頊再次開口。
「餓」
王安石一滯,繼而開始仔細的想,想了半晌後,眼睛一亮,開口道:「太祖的確曾說過,後宮不可干政,不僅太祖說過,太宗在伐幽州之時,也因為蕭太后干政,導致遼國內部出現動盪,太宗也曾言,後宮不可干政!仁宗也曾言,後宮傳令,不得輕易接受,但不管是太祖,還是太宗,亦或者仁宗,都沒有明確法令,後宮不得干政!」
「沒有明確法令?」
趙頊忽然笑了,轉頭看向王安石,開口道:「聽天上那位說,太祖立了個誓碑,裏面有三條誓言?這太祖誓碑可找到了?」
「額」
王安石一滯,旋即搖頭:「沒找到!」
趙頊瞭然
什麽太祖誓碑?他見都沒見過,聽都沒聽過。
但秦鎮竟然說了,那就代表着,現在沒有,後來肯定就有了。
其中針對柴家的倒是無所謂。
但第二條,就暴露了問題。
不得殺士大夫以及上書言事之人?
這很明顯就很有問題。
太祖怎麽可能說出不得殺士大夫與上書言事之人?
太祖的確提拔了文官,但絕對不會給文官這麽大的權利。
當皇帝,要的是平衡。
你說是太宗立的這個碑,還有可能,太祖立的,根本不可能。
所以,這個碑,大概率是假的。
很有可能,就是南宋的那些傢伙弄出來的。
既如此
「王相公啊,我要你打一塊碑!」趙頊忽然開口。
「上書何言?」王安石再問。
趙頊淡淡開口道:
「一,柴氏子孫有罪不得加刑。」
「二丶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之人。」
「三丶子孫必須遵守。」
王安石:「???」
「這」他有些遲疑。
還不等他說些什麽,趙頊又開口了:「在背面,再添加三條」
「一,後宮不得干預外政!」
「二,內官不得干預外政!」
「三,後世子孫禁用酷刑!」
王安石一頓,好家夥
活學活用了屬於是。
這不就立下來了麽?
後宮不得干預外政。
內官也不得干預外政。
至於最後一條,後世子孫禁用酷刑,宋朝皇帝,本來就少用酷刑的。
有沒有這一條,其實都無所謂。
有了這三條,嘖
事情不就有轉機了麽?
太皇太后,以及皇太后,不都在說,祖宗之法不可變麽?
那現在祖宗之法出來了,你們這些後宮,到底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你認同,那以後你就別干預外政。
你不認同,那不就更好說了麽?連你們都在違反祖宗之法,朕改革新法怎麽了?
秒啊!
簡直妙極了!
就這麽個太祖誓碑,直接搞定後宮。
當然
王安石還感覺有些不足
「官家,要不再添一條?」王安石忽然道。
「嗯?」
趙頊一滯,微微揚起眉,笑問:「王相公何意?」
「再添一條,外官不可輕見後宮,違者宮刑!」王安石笑道。
其實,歷朝歷代,都有外臣不得入後宮的說法。
後宮裏,全是皇帝的妃子,侍女。
這外臣進入了,保不齊就會發生點什麽事。
為了保持皇家血脈,這種事,歷朝歷代都禁制。
但是,沒說後宮不能自己出宮去找大臣。
為了皇家血脈,這一條加上,邏輯上也說得通。
鬼知道這些妃子出去之後,會幹什麽?
雖說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但萬一呢?
是吧
所以,添加這一條,基本上就可以渡絕後宮干政的情況。
後宮出去見外臣,直接嘎了外臣的牛牛。
到時候,看哪個外臣還敢接待太皇太后?皇太后?
但是
「不妥」
趙頊搖頭,這有點不符合和太祖的做事風格,這種事,也不可能寫在碑上
「但的確可以加一條,後宮無要事不可輕易出宮!」
趙頊說着。
王安石點頭認可。
繼而,這一大一小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既如此,臣即刻去辦!」王安石說着,轉身就走。
「呵呵,朕倒要看看,這法,到底還能不能變了!」
趙頊輕笑一聲,看着王安石的背影,忽然喊了聲:「王相公!」
「臣在!」王安石一愣,轉頭朝着趙頊一禮。
「你還是把家人送出京城吧!」趙頊幽幽開口。
王安石一頓,繼而點頭:「臣知曉了!」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深深吸口氣,旋即,繼續開口道:「接下來,說說哲宗!」
秦鎮微頓,繼而笑道:「宋哲宗,在宋朝皇帝之中,能排第二的存在。」
「宋哲宗趙煦,登基的時候,就只有九歲。」
「這已經算得上是妥妥的兒皇帝了。」
「九歲的孩子能幹什麽?」
「說白了,這九歲的皇帝,就只是個傀儡罷了。」
「趙煦登基稱帝後,朝政大權,自然就落在了高滔滔手中。」
「此時的高滔滔,也成了太皇太后。」
「而朱氏,儘管,她是宋哲宗的生母,可宋哲宗還是只能尊宋神宗的正妻,向皇后為嫡母,尊向皇后為太后。」
「而朱氏,也只能被尊為皇太妃。」
「朱氏沒有什麽背景,自然就沒有外戚支持宋哲宗。」
「而太皇太后高滔滔就不用說了。」
「這個向太后,也是有來頭的。」
「她曾祖是是北宋初年的宰相,爺爺輩,不是國子監博士,就是龍圖閣直學士,一家子因為她當了皇后,死後被封王的也不在少數。」
「她父親向經也是如此。」
「同樣,她的叔叔輩,乃至兄弟輩,也多在朝中任職。」
「其中,兩個兄弟,一個是太子少保,一個是寧海軍節度使。」
「可以說,向太后在朝中絕對能說的上話。」
「而太皇太后,更是如此了。」
「可以說,太皇太后,以及向太后,幾乎架空了皇帝。」
「這時候,在高滔滔的牽頭下,直接提拔了司馬光,廢除了新法。」
「這個司馬光也很有名頭,在後世,有個經典的典故,叫做司馬光砸缸」
「說是有小夥伴在玩耍的時候,落到一口水缸里,司馬光急中生智,撿起石頭砸破水缸,救出小夥伴!」
「這司馬光砸缸的故事真實性且不談。」
「總之,史書上,對他的評價,基本上都是正面的。」
「司馬光的名頭很大,資治通鑑是他主持編撰的,書法也不錯。」
「然而,這吊毛,卻是把新法徹底廢除,正兒八經的排除異己,無差別覆蓋打擊那些變法派,而且,不僅僅是變法派。」
「當時,蘇軾屬於中立派了,蘇軾這人,變法派出來的時候,他反對一些的確有問題的政令。」
「但變法派倒台之後,他又為變法派說話,說,有些法,不可廢除,是有利於國家的法。」
「然而,司馬光哪管那麽多?甭管你是中立派還是變法派,只要不是守舊派,那統統給老子滾出朝堂!」
「說白了,司馬光,就只是個官員而已,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他既不是聖人,也算不上好人,不過就只是個為了一己之私,反對改革變法的老頑固罷了。」>/>
「後世,他最出名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司馬光砸缸了,其餘的,哪還有那麽多?」
「甚至,他的詩詞,也少有人知。」
「之前說,太皇太后廢除新法,其實也不盡然。」
「還是司馬光牽頭,太皇太后支持,才有了新法被盡數廢除的情況發生。」
「甚至,在他口中,新法都成了毒藥,必須得廢,不廢不行的那種。」
「當然,廢除新法也需要一個過程。」
「他有一次生病,以為自己要死了,但得知還有三個法沒廢,就是免疫法丶青苗法與將官法,他表示,這三法沒廢,自己死不瞑目啊!」
「然後,他又爬了起來,咬着牙,硬是不死,等到終於又把這剩下的三法廢了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咽氣嗝屁!」
「至此,宋神宗變了一輩子的法,總算徹底給剷除了,文官們高興了,沒了新政,他們就可以繼續享受太平,歌舞昇平,載歌載舞,興奮的歡呼。」
「而朝中,也儘是守舊派與頑固派。」
「那些激進派,中立派,改革派,全都被排擠出朝堂。」
「蘇軾算得上是人間清醒了。」
「之前,激進派認為他不夠激進,將他排擠出朝堂。」
「等司馬光上位後,蘇軾與司馬光本來還是好友,司馬光就想着,蘇軾既然反對新法,那就是自己人啊,於是乎,把蘇軾喊了回來。」
「蘇軾回來之後,在看到以司馬光為首的那些傢伙,拼命的壓制王安石集團的人物,以及全面廢除新法後,就知道,這司馬光,與別的什麽人也沒有什麽區別,全都是一丘之貉。而且,因為反對新法,蘇軾還看到了朝堂之中的腐敗,貪污橫行!」
「哪有一點政治清明的樣子?哪有司馬光說的那樣天下太平?」
「於是乎,他又跳出來反對。」
「可很明顯,反對無效。」
「司馬光太瘋狂了。」
「瘋狂到,根本聽不進去半點逆言。」
「就好像,這天下地上,唯他獨尊一般。」
「好在,司馬光沒活多久,要不然這朝堂還不知道要被折騰成什麽樣!」
「司馬光死後,諡號『文正』,說實話,他屬實有些拉低文正這諡號了。」
「不過,司馬光死後,這朝堂也沒有多好。」
「首先,朝堂之上,全都是守舊派,太皇太后反對變法,皇太后反對變法。」
「上上下下,全都反對變法。」
「他們就這麽繼續吸着國家的血,一排欣欣向榮。」
「而這一時期,也被稱為元佑更化。」
「但後世評價,這元佑更化談不上是政治改革,在經濟政策上舊黨也毫無積極的建樹,
只是一場情緒化的清算運動罷了。」
「皇帝能怎麽辦?」
「抱歉,皇帝什麽都幹不了。」
「皇帝也只能眼睜睜看着大宋被拖入深淵。」
「甚至,在高滔滔垂簾聽政的時候,做的更加過分。」
「她垂簾聽政,軍國大事自然都是找她商量,這無可厚非,畢竟是垂簾聽政。」
「但過分的是,大臣們認為趙煦年幼,高滔滔也不把這個孫子放在眼裏。」
「因為趙煦的御座與高太后的座位相對,朝臣奏事的時候想來都是背對趙煦,也不轉身向他匯報,以至於趙煦後來秦鎮之後,談到這一時期,都說,他只能看到朝中官員的背部與臀部。」
「這比劉娥穿龍袍還過分。」
「這皇帝,根本就不像皇帝,就像個吉祥物一樣。」
「而等到了趙煦十七歲的時候。」
「按理來說,皇帝已經成年,高太后可以還政了。」
「可高太后還是積極的聽政。」
「大臣們也都只向太后奏事,也不像皇帝稟告。」
「這種無視,普通人尚且忍不了,更別說皇帝了。」
「高太后與朝臣們,只想讓趙煦成為一個遵循祖宗法度,通曉經意的皇帝。」
「要是趙煦能夠雙手插兜,垂拱而治,那就更好了。」
「然而,小時候經歷的種種,再加上成年後,也沒有人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他自然就惱了。」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你不管怎麽教,情緒都無法被剔除。」
「就算大臣們與高太后教的再『好』,可那種被忽視的感受,又怎麽可能放得下?」
「而且,高太后,對趙煦,乃至趙煦身邊的宮女,乃至趙煦的親生母親,都不好。」
「首先是對趙煦。」
「大臣向高太后奏事,趙煦沉默不語。」
「有一次,高太后忽然心血來潮,詢問趙煦為什麽不表達自己的看法?」
「宋史原文是這樣的:宣仁在宮內語上曰:彼大臣奏事,乃胸間且謂何?奈無一語耶!上曰:娘娘已處分,俾臣道何語?」
「聽聽趙煦這話回的,簡直怨氣滿滿!」
「娘娘都已經處分了,我這個卑微的小子還能說什麽呢?」
「可見趙煦的怨恨之情。」
「之後是趙煦身邊的宮女,但凡趙煦做點事情,都要被拉去問話,動不動就嚴刑拷打,趙煦這個皇帝當的簡直沒有尊嚴,可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而對趙煦聖母朱氏,也很是嚴苛,一個是地位問題,她只被封為皇太妃。」
「等到後來趙煦稍稍大一點,她才允許朱氏有皇后相同的待遇。」
「在經歷了這些之後,趙煦想的自然就更多,小小年紀,就開始喜怒不形於色,開始將一些事情隱藏在心裏。」
「終於,在元佑八年,高滔滔總算死了!」
「史書上,將她吹的神乎其神,說她有十分優秀的政治才能,執政期間,勤儉廉政,勵精圖治,政治清明,經濟十分繁榮。」
「將高太后說成賢德,稱她為女中堯舜。」
「女中堯舜個屁!」
「新法被廢,朝堂貪污腐敗,她甚至還把之前宋朝攻佔的西夏四個地區,重新還給了西夏。」
「死了六十萬人才得到的土地,結果,這老娘們就給送還回去了!」
「那六十萬人不就白死了麽?」
「但對朝中那些大臣而言,自然是好事。」
「反正那麽遠的地方,他們也管不到,管還要掏錢,還不如還回去。」
「同時,還有稅收問題。」
「在高滔滔執政期間,國家稅收四千多萬貫。」
「多嗎?」
「根本不多,還少的可憐!」
「之前一年稅收一億一千萬的時候,國家尚且不夠支出,就更別說這四千多萬貫了。」
「什麽狗屁的政治清明?」
「之前那些收稅的方式,高滔滔這些人肯定是不會放棄的,收稅還得收,但這個錢,最終卻不會流向國家國庫,而是會落到他們的腰包里。」
「這就是所謂的政治清明,這就是所謂的女中堯舜!」
「吸血到是吸的挺好的!」
「而高滔滔的死」
「說真的,很懷疑是趙煦暗搓搓搞死的。」
「首先
,趙煦完全有作案動機。」
「他都十七歲了,高滔滔還不想還政,還想繼續把持着朝政。」
「其次,高滔滔對趙煦,對朱氏,乃至對他身邊的宮女都不好,朝中大臣,也只知太皇太后,而不知皇上。」
「一切的一切積累下來,毫無疑問,趙煦已經開始黑化了。」
「對高滔滔本來就怨氣深重,一碗藥給高滔滔送走,完全沒有問題。」
「關於高滔滔的記載中,就沒有關於高滔滔之前病重的描述。」
「而高滔滔死的時候,虛歲才六十二,六十二歲就死了,不是不可能,主要是,這個年齡,還是有些偏小。」
「文彥博都活了九十多歲,那些朝中大臣,哪個不是七老八十的?」
「趙煦完全有動機,有能力,暗搓搓的弄死高太后。」
「而高太后死後,他就親政了。」
「親政的惇喊了回來。」
「然後,他就開始打擊報復那些守舊派。」
「還活着的,不是被貶官,就是被削去職位,或者流放邊荒。」
「死了的他也不放過,先是司馬光。」
「司馬光不是諡號文正麽?宋哲宗直接給剝奪。」
「當然,也不僅僅是司馬光一人,但凡那一時期死的,是守舊派的,有諡號的,全都被剝奪,而且,還拆毀了神道碑!」
「當然,別說司馬光了,就是高滔滔,宋哲宗也一樣不想放過!」
「甚至,直接指着高滔滔為『老奸擅國』,還想廢除高滔滔的太后稱號,欲將其貶成庶人!」
「可惜,嫡母向太后來勸。」
「當然,嫡母向太后來勸也沒用。」
「最後,還是親生母親朱氏來勸,才把宋哲宗勸住,要不然,高滔滔就是史上第一個,死後還被貶為庶人的太后!」
「總之,幹完這些之後,趙煦也總算開始干實事了。」
「首先,就是重新啟用變法派,將之前廢除的那些新法,全都重新啟用。」
「而在針對西夏方面,再次變得強硬起來,同時,還修建了一道長達千餘里的防禦工事。」
「一邊治國,一邊打西夏。」
「甚至,強硬的打到西夏臣服。」
「而打西夏,就只打了兩仗。」
「第一仗,西夏集結了五十萬大軍,以偷襲,殺了宋朝三千名兵士,獲得勝利。」
「第二仗,宋軍反應過來了,開始強硬的打,西夏軍三十萬,卻被宋軍打崩,符籙了三千多人,繳獲牛羊十萬頭。」
「這一戰,直接給西夏打自閉了!」
「不是說好的,宋軍很弱嗎?這特麽怎麽打起仗來,我百萬(號稱)大軍都打不過?」
「沒辦法,也只能乞和!」
「由此可見,西夏其實真的弱。」
「只要宋軍後方不出么蛾子,就不可能輸。」
「之後,在河湟之役上,直接收取了青唐地區。」
「至此,整個宋朝的風氣,在這一刻全變了。」
「對外,強硬的一批,不服?不服就打!」
「歲幣?歲幣沒有!」
「對內,也進行變法改革。」
「相比較之前的皇帝,趙煦可就硬氣多了。」
「啥?你反對?你反對就滾!給老子跑到邊境去當官!」
「當然,具體能不能到地方上任就另說了。」
「只要是惹了趙煦的,還不等人到地方,就直接被弄死了。」
「呂大防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剛到了虔州,就死了!」
「是,宋朝皇帝不殺士大夫!」
「但你死在路上,或者到了地方病逝,關我屁事?」
「當然,這麽一個與宋朝畫風格格不入的皇帝,自然也是最慘的!」
「在位十四年,就親政了六年就死了!」
「年紀輕輕二十四五歲就死了。」
「同時,他的兒子,女兒,也全都死絕。」
「宋哲宗,也成了宋朝第二個絕後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