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於可可一臉八卦,奶奶也微笑看着她。
於貝貝小臉一紅,反正剛才也被段洪飛點破了,老實交代吧!
「好婆、可可,我在北都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哥哥,嗯,算是開始談戀愛了。對啦,他給你們帶禮物了~」
說完,她把裝滿土特產的袋子和兩部手機拿了過來。
「喏,你和奶奶一人一部。」
「哇!好婆我要蘋果行嗎?終於有手機了!姐夫真好~」
於可可興奮地連蹦帶跳。
「瞎叫什麼,還早着呢!」於貝貝嘴上訓斥,俏臉卻如染上了晚霞,分外迷人。
奶奶對手機不了解也沒什麼興趣,反而在高興地翻看着北都土特產。
於貝貝坐到奶奶旁邊,撫摸着她那雙乾枯粗糙的雙手,輕聲道:「好婆,哥哥給了三萬塊錢,讓我轉給你家用。你不要再去做那麼多工了,多休息。我這邊的學費哥哥都幫我湊齊了,你不用擔心。」
奶奶的臉色微變,有些不安:「貝貝,他送禮物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給這麼多錢?」
「是啊,出手就好幾萬,姐夫他很有錢嗎?」於可可也好奇地問道。
小美女微微一笑,她知道奶奶在擔心什麼。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我真沒想炫耀哥哥啦~
她打開手機私密相冊,把一張張兩人的甜蜜合影展示給奶奶和妹妹看。
奶奶見是個年輕小伙兒,終於放下心來,點頭誇讚一句「好相貌」。於可可卻是小嘴張成O型,震驚不已。
「姐夫這也太完美了吧?我們高中那幾個所謂校草根本沒法比。年輕、個高、人帥、有錢,照你的說法還特別溫柔體貼,我做夢都夢不到的!」
「是呀,我有時也覺得自己像做夢……」於貝貝漂亮的杏眸中眼波溫柔,似有星光閃動。
……
破舊卻溫馨的客廳內,祖孫三人有着說不完的話。
太陽西斜,天色開始暗淡。
微訊消息聲響起,於貝貝拿起手機仔細讀起來。片刻後,她簡單回復了幾句,轉頭對兩人說道:
「哥哥說查過了,吳州最近兩天有小道消息開始流傳,說咱們這片涉及國家級基建,有拆遷計劃。可能段洪飛信以為真,想低價拿下咱們的房子,不搭理他就行。
「這種事官方都說不準,哪是他一個路人能打聽到的,可笑!哥哥說段洪飛大概是想藉此低價拿下,哪怕不拆遷他也不虧。
「對了,砸玻璃的事哥哥說會有人來解決,這就快到了。」
話音剛落。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誰呀?」於貝貝警惕地走向防盜門,向貓眼看去。
昏暗的樓道內,只能看出是兩位女子。
「請問是於女士家嗎?我們是席董派來保護您的。」
於貝貝趕緊打開房門:「請進,我是於貝貝。」
兩女走進房間,她們穿着黑色制式襯衫和正裝直筒褲,腳下平底黑皮鞋。
身高都超過一米七,站姿如槍般筆直,健康的小麥色皮膚,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肌肉線條分明,充滿爆發力,宛如兩頭伺機而動的雌豹。
她們一個高馬尾,一個齊耳短髮,耳朵上都掛着黑色的耳麥,五官面容英氣勃勃,讓人不自覺地生出好感和安全感。
祖孫三人看見這兩位女戰士一般的人物,都有些被震撼到了。
短髮女子衝着於貝貝微微一笑:「於女士你好,我們是毅甲安保滬都分公司的安保人員,席董事長安排我們四人負責您在吳州期間的安全保衛工作。」
「四……四人?」於貝貝完全沒想到,哥哥遠在北都還能派來保鏢,有些懵。
「是的,我們接到通知就驅車從滬都趕來,還有兩名男同事在樓下車裏等候。」
「謝謝,麻煩你們老遠趕來。」
「不客氣,這是我們的工作。您叫我阿珍就行,她是小寧。」短髮阿珍指了指旁邊的高馬尾小寧。
「好的,珍姐、寧姐,你們叫同事上來吧,我訂些外賣……」
「不必了,於女士。我們工作期間是有紀律的,會自行安排食宿和排班等問題。您不用管我們,保持正常生活就可以。」
阿珍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小寧:「去準備貼膜工具,我先跟於女士解釋計劃。」
小寧點點頭,拎起門口的一個大包就向客廳窗戶走去。
「於女士,我們根據席董提供的信息,分析對方可能具有針對性,這兩天重複襲擊的可能性很高。整個夜晚我們都會在外輪班監控,如果對方出現,為了錄下證據,需要對方完成襲擊才會出手抓捕。
「因此,可能會讓你們晚上受到一些驚嚇,請您諒解。為了避免造成傷害,我們會給房間玻璃貼上防爆膜,以防萬一。」
聽完安排,於貝貝大大鬆了一口氣,有專業人士處理真是放心。
這滿滿的安全感,哥哥,又想你了……
「沒問題,謝謝珍姐,晚上辛苦你們了!」
祖孫三人坐在客廳,看着兩女手腳麻利地取出尺寸不一的防爆膜,將幾個屋的玻璃全部貼好,就告辭離去,都有些感慨。
奶奶不太懂這些專業的東西,只是覺得心安,不停誇讚孫女婿有本事。
看過不少言情小說的於可可,眼睛冒着小星星,激動地抓着姐姐的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姐夫這就是小說里的霸總啊!女朋友回家受欺負,他一聲令下,黑衣保鏢現身保護!太暖了~太帥了~」
於貝貝哭笑不得,打趣道:「你怎麼不說戰神歸來,發現女朋友家被人砸玻璃,一聲令下,炎夏十萬將士都來砸玻璃。」
姐妹倆笑作一團,小小的客廳中滿是溫馨的味道,家的氣息。
……
凌晨三點,夜色黑沉沉地壓在街區的每個角落,稀疏的昏黃路燈只能維持住腳下一小塊不被黑暗侵蝕。
沙沙——輕微的橡膠輪胎摩擦地面聲傳來,兩輛破舊自行車貼着路邊慢悠悠騎過來,經過路燈時,才能看清是兩名男青年。
一個黃毛、一個紅毛,都是背心短褲,滿臂紋身。
來到某棟居民樓下,兩人停下自行車,抬頭望向二樓的窗戶,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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