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子也紛紛開口為他求情,但言語中還是有着明里暗裏的威脅,沒錯就是威脅。
原因也很簡單,那名男子正是當朝左相的嫡子周雲疏。
而太上皇之前和他們說的那些話,明晃晃的表明了,這兄弟倆背後的靠山除了左相,還有她。
坐在江暖身邊的慕容旭自然也聽出了這男子之前話中的意思,可這種明里暗裏的嘲諷他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並未在意。
只是沒想到江暖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懲罰,便也開口勸她,「阿暖,他罪不至此...」
江暖看着為對方求饒的他,他要是知道,上輩子他的死亡與這些人脫不了干係,或許就不會為他們求情了。
不過她並不想讓他回憶起他上輩子那些不好的遭遇。
上一世,太上皇也將這幾人賜予了原主,雖然原主也並未踏入他們房中。
但比起慕容旭來說,他們還有母家可以依靠,更是有太上皇在背後撐腰,所以便變着法的磋磨着慕容旭。
而這個男子,雖然表面一副風光霽月的樣子,卻是這場磋磨的幕後主使。
這也是為什麼她開始便拒絕讓這群人入府的原因,只是沒成想就算當面拒絕,這些人也能上門來鬧。
「為何罰你,你自己心裏清楚,別以為拿太上皇壓本宮,本宮就不敢動手。」
「難不成你覺得,在她心中,相比起本宮這個親孫女,你更重要?」
「你們也不必叫我妻主,本宮與你們並無任何關係。」
感受到慕容旭安慰的小動作,和他擔憂的眼神,江暖嘆了口氣。
「看在阿旭的面子上,杖責就免了,你們儘快離開,本宮便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陛下昨日可是下旨,不得任何人進府,要是說出去,你們可就是公然違抗聖旨。」
「違抗聖旨的下場,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吧。」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作鳥獸散,逃也似的離開了皇女府。
周雲疏和周雲恆心裏就算在不甘心,也只能悻悻離開。
這些人江暖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尤其是周雲疏。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而已。
等屋內沒人了,慕容旭才開口,「阿暖,你今日如此對他們,到時太上皇生氣了怎麼辦。」
江暖給他夾了一筷子肉,放到他碗中,「不管她,她愛氣就氣,她總不能因為這個就罰我吧,說出去多難聽啊,她還是要面子的。」
「好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快吃飯,被他們這一攪和,飯菜都要涼了。」
慕容旭聞言,重新拿起筷子吃飯,但心中還是不免為江暖擔憂。
兩人過了三天不知黑天白日後,也終於來到了解禁的日子。
早朝結束後,江暖就被皇帝留了下來。
在一群朝臣看好戲的眼神中,江暖老神在在的站在那。
而在左相從江暖身邊走過的時候,對方忍不住開口了,「大皇女,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暖被她的態度弄得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她之所以敢這種態度和她說話,還是因為左相和皇帝是多年好友,兩人更是有過命的交情。
要論起輩分,她還要喊她一聲小姨。
更別說,她現在還背靠太上皇了。
見人都散了,江暖才跟着皇帝來到了御書房。
「前幾日的事,我都聽說了。」
「我也沒想到母親她居然會把令牌給周雲疏。」
江暖溫和的開口,「母親,不用擔心,女兒能解決的。」
皇帝還是嘆了口氣,從懷裏拿出個貓貓形狀的令牌,「你這性子簡直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母親也不能為你做什麼,這個令牌你拿着。」
「你應該也聽說過效命於皇家的黑貓,他們會誓死保護擁有令牌之人。」
江暖聞言,不可置信的看皇帝,「母親,他們是為了保護帝王而存在的,給我於理不合。」
皇帝直接強硬的將令牌塞到了江暖手上,「規矩是用來打破的,讓他們保護你們,我和你父親也能放心一些。」
而令牌被塞到江暖手上的一瞬間,一群黑衣人出現在殿內,他們的黑色耳朵和黑色尾巴,無不彰顯着他們的身份。
這些人中,有與名稱對應的黑貓,也有黑色的豹子,老虎。
江暖將令牌收下後,幾人對她行了一禮,便悄然消失在了殿內。
「母親,謝謝你。」
皇帝不好意思的開口,「說什麼謝不謝的,你是我女兒,保護你是我身為母親該做的。」
說完這話,皇帝內心不禁腹誹,「真是,早知道這個世界的老媽是這德行,我直接胎穿過來的時候,就胎死腹中算了。」
「哎,也不行,我要是死了,就遇不到阿軒了。」
「也是想不通,為什麼總有父母愛對兒女的生活指手畫腳,當初差點把我和阿軒逼死,她還沒長教訓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大女兒的審美,倒是和我那個世界有點像啊。」
江暖聽着耳邊震耳欲聾的心聲,差點控制不住面部表情,「233,這個世界是出bug了吧,兩個魂穿的,兩個重生的。」
「還有我和阿旭兩個綁定系統穿越的,其中一個還重生了,這說出去都沒人信吧。」
233無奈開口,「這也沒辦法,作者當初的設定就是這樣,為了讓女主的金手指夠強大,特意整了個皇帝也是穿越的,這不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
江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原主的記憶里,這個皇帝一直以來和人相處都沒太大架子。
而且有時候說的話還挺有趣,這要是穿越來的,也就說的通了。
還沒等江暖說什麼,皇帝似乎是又想到了她最近的變化,突然開口道:「奇變偶不變。」
還好江暖反應快,差點就脫口而出,符號看象限了。
皇帝見江暖一臉疑惑的看着她,還是不死心的開口,「宮廷玉液酒。」
江暖繼續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母親,這是外邦新進貢的酒嗎,怎麼之前從未曾聽過。」
皇帝見她這樣,心裏嘀咕,「難不成是南方人?」
皇帝再次進行了試探,「暖暖,你聽說過手機,飛機,高鐵嗎?」
江暖聞言搖了搖頭,「母親,這些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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