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和林子兩人快追出鎮子時才碰到趙建平,看見趙建平手裏的箱子,兩人鬆了口氣。
「未濟他們怎麼樣了?」,趙建平沒有看到我和余玲、佟婭三人,有些擔憂道。
「他們沒事,在後面跟來了」,林子開口道。
三人往回走了幾分鐘後,才看到遠處正快步走來的我和佟婭、余玲三人,確認大家都沒事後,我們才往鎮子迴轉去,。
才回到鎮子街道上,遠處昏暗的路燈下十多個民警快步走了過來,我們幾人對視一眼,手摸向腰間。
「警察,前面的你們什麼人?」,十多個警察看見我們後也放緩了步子,為首一個方臉,眉角一顆痣的中年人高聲喊道。
昏暗的燈光下我們幾人看不太清面容,趙建平走上前凝視片刻後手在背後對我們比了個四。
看到這個四,我們幾人心中一凜,這夥人準備的還真是充分,還好早知道他們的相貌特徵。
趙建平等了一會才答道:「我們也是警察,首都市裏的,你們快點去米廠那邊,這邊不用你們管」。
中年警察一臉不信,「你們過來,我要檢查你們的證件」。
「好,可以」
趙建平嘴上答應了,手卻在背後打着手勢讓我們後退。
看見我們在往後退,中年警察和身後十多人瞬間抽出了腰間的警槍,「別動」。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起,不過是我們先開槍了,借着路邊的屋檐掩護,我們和他們交火了。
對面的中年警察槍法極准,每一槍幾乎都是擦身而過,林子左臉上更是留下了一道血痕,鮮血染紅半邊臉。
我們這一方也只有趙建平能和這中年警察的槍法一較高下,後面那些警察能看得出也受過專業訓練,幾乎也能壓制住我們不敢冒頭。
「趙組長,你不是還有後手嗎?人呢?」,我躲在牆角邊對着趙建平大喊道。
趙建平焦急地望了一眼四周,「我也不知道,他們早就應該趕過來了才是」。
在鎮子南邊一個餐館內,裏面五六十個號人整裝待發,腰間均陪着一把手槍,在這群人身前站着一個國字臉,面色普通,但精氣神十足的中年人,這人的面容竟然和趙建平一模一樣。
在這人身旁還有一個面色嚴肅的青年和一個長發中年人,青年聽到鎮上傳來的槍聲後,有些擔憂道:「趙局長,外面發生槍戰了,我們還不出去,可能就錯過時機了」。
趙建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語氣平靜道:「不急,等那兩伙人斗個兩敗俱傷我們再出去,楊未濟他們還能堅持住」。
青年和長發中年對視一眼,兩人眼神閃爍,沒有開口什麼。
街道上槍聲不斷,鎮上的居民早就已經醒來,不少人一臉害怕,渾身顫抖地在電話旁撥通了警局電話,但無人接聽。
看着眼前這夥人漸漸逼近,趙建平面色陰晴不定,咬牙將箱子扔給喬陽,「對不起了,快走」。
喬陽瞳孔一縮,接住箱子後深深看了趙建平一眼,在我們掩護下往後跑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趁着掩護之機,我們也迅速往後退去,一腳踹開一戶商戶的屋門,躲了進去。
這是一間米店,樓上還有二樓,我們進門時,樓梯上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和孩子的哭聲,然後迅速跑回了樓上。
見我們躲進商戶里後,中年警察留下五人在門口壓制住我們,然後帶着剩下的一群人追擊喬陽而去。
「趙組長,喬陽怎麼辦?」,佟婭驚聲道。
「先想辦法幹掉門外幾個再說」
門外守着我們的五個警察佔據了一個好地方,只要我們一露頭便同時開槍過來,配合十分默契。
林子回頭看見商鋪後面的鐵窗後皺了皺眉,這窗戶短時間內無法強行破開,抬頭看向二樓,「趙組長,你上二樓看看,應該可以繞道後面去」。
趙建平換了一個彈夾,叮囑我們一句「小心」後,快速上了二樓,樓上頓時又是一陣尖叫聲響起,不過幾秒內便安靜下來了。
為了引子注意力,我們從店裏哪來一些物品當做靶子不時往屋外扔出去,偶爾露出半個頭。
大概過了有十多分鐘,屋門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沒事了,出來吧」。
聽到趙建平的聲音後,我們幾人才鬆了口氣。從屋子內出來後,我們幾人就要往喬陽逃跑的方向追去,趙建平叫住了我們,「不用追了,過去這麼久時間,喬陽若是能逃脫,自然早已逃脫了,火心珠還在我這裏。」
「趙組長,你怎麼能拿喬陽做餌」,我有些憤怒道。
「我要去找他」,佟婭臉色難看道。
趙建平沉默片刻道:「我也是無奈之舉,而且喬陽自己也知道」。
「那你先回去吧,我們找到他就回來」,林子冷聲說道。
「不關趙組長的事」
氣氛正冷的時候,一聲虛弱的聲音的聲音傳來。
回頭看去,之前在廠內逃走的瘦猴正扶着渾身是血的喬陽走來。
「喬陽」
「怎麼樣?沒事吧」
看見喬陽活着回來,我們幾人快速圍了上去。
喬陽擺了擺手,「我沒事,多虧這位瘦猴兄弟,不過空箱子還是讓他們搶去了」。
瘦猴豪爽笑道:「你們這位兄弟身手太靈活敏捷了,有機會我要比試一次」。
林子從瘦猴手裏接過喬陽,道謝了一聲,瘦猴客套了幾句後,便迅速離去了。
看見喬陽沒事,氣氛這才緩和不少,趙建平走上前拍了拍喬陽的肩膀,「對不起了,我沒有選擇」。
喬陽看了我們幾人一眼,「這事不怪趙組長,我知道箱子是空的」。
正說着,遠處又響起一陣槍聲。
「怎麼回事?誰和誰又打起來了?」,林子有些驚訝。
我們幾人不敢多呆,往前走上一段距離後躲進了一條巷子,過了有幾分鐘,一夥穿着藍色衣服的人從巷子裏走了過去。
趙建平面色一喜,立即走出去了巷子,「你們怎麼才來?」。
這夥人聽見趙建平的聲音轉過頭來,當即臉色一變,所有人同時開槍了。
「你們幹什麼?」
趙建平側身一撲躲進了巷子裏,驚怒喊到。
「發現他了,在這裏」
巷子外傳來一陣驚呼聲。
趙建平躲在廢墟後,繼續道:「我是趙建平,你們不認識嗎?」。
巷子出口兩邊十多人蹲守着,對着廢墟不停開槍。趙建平只是驚怒地喊着,沒有開槍,但我們沒有顧及那麼多,等到一波槍聲過後,也開槍反擊了。
巷子出口人越聚越多,過了幾分鐘那面色嚴肅的青年和長發中年人也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