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河畔,一處野河灘上,此時,一個提着魚竿的男人正站在路旁,焦急的看着遠處公路下來的位置。
男人正踮着腳向遠處張望,突然看到遠處駛來了幾輛警車。
等到警車靠近的時候,他就站在公路邊引導着這些車從一處不知名的斜坡開了下來,然後一路開到了河堤旁。
「剛才就是你報的警嗎?」
從車上走下來,幾個公安同志問了一句,男子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帶着兩個人來到了剛才他打窩釣魚的地方。
此時原本放置板凳的位置,一把手槍正安靜的躺在那裏。
「你會不會是看錯了,不會是玩具吧?」
「是玩具我就不用叫你們來了,我一開始也以為是打火機或者玩具,結果」
釣魚佬說着,拿起地上的武器,兩個警察見狀,連忙把手伸向腰間。
「別動,慢慢的把槍放在地上,退後退後!」
看到警察都緊張了,釣魚小哥於是連忙造作放下槍之後就往後退了幾步。
然後被叫來的警官,他拿起地上的槍仔細的看了一下。
果然這是一把真槍。而且還和他們所用的警槍的型號一模一樣。
此時兩人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一般來說,當公安要是把槍丟了,那就是天大的禍。
曾經有一部電影就叫做尋槍。裏面的男主角喝了一趟酒之後就把槍丟了。後來男主幾乎要逼到快發瘋的地步了。
所以二人看到手上的槍,立刻就意識到不好!
於是在證實了那把槍是真槍之後,立刻聯繫了市局的刑警隊。
從市里趕來的第二波調查人員終於來到了河邊的位置,原本空曠無人的河邊,此時已經停滿了警用車輛。
韓偉從車上下來,李佩也跟着他。
兩人一路越過了警戒線,隨後來到了發現槍的地方。
「怎麼樣?現在什麼情況?」
「有個人來這邊打窩釣魚,不知道怎麼的從河裏勾上了一把槍,你來之前我們已經通知其他部門了,現在有人下河去摸了,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情況!」
韓偉站在河邊,此時那把手槍已經被前來勘察現場的技術人員帶走了。
其他相關人員下頜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出更多的發現。
說實話,在河裏撿到槍這件事是一件大事兒。
很快消息你就不脛而走。
而韓偉他們一時間也忙碌了起來。
幾個小時之後在現場完成了進一步的搜查,韓偉和李沛他們回到了局裏,剛想休息一下,結果鑑定部門的同事卻突然趕了過來,臉上還帶着幾分嚴肅的神情!
「韓隊長,情況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那支槍我們也已經做了鑑定,根據拋殼挺的痕跡,我們斷定了這隻手槍和一個月之前發生在古城的一起槍擊案有關!」
「什麼?」
今天早上這個釣魚佬的發現,不但意味着他們莫名其妙的要查找一隻警槍的下落,同時這支槍還牽扯到了一個命案。
一時之間韓偉和李佩都感覺十分的震驚。
第二天陳青峰來到了上班的地方。
此時他才剛一坐下,韓偉就把他叫了過去。
「老陳,你昨天不在,咱們這兒出事兒了!」
「能出什麼事兒?」
「昨天下面的派出所跟咱們匯報,說在清河一段沒有人工修整過的河灘附近,有人從河裏釣起了一支手槍!」
「什麼?」
「而且不是一般的手槍,是一把警用手槍,並且那隻手槍的拋殼挺痕跡還牽扯到一宗命案!」
聽到這句話。
陳青峰不由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下又來案子了。
果然九點鐘一過,霍東華把他們叫去開會。
過問的就是這個案子。
「同志們,九一五案件現在又有了新的進展!我聽說昨天有群眾報告在河裏撈到了九一五案件所使用的兇器?」
「是!」
「韓隊長,這個案子我交給你們隊!你們估計一下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霍局,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把案子拿下!」
「不行,時間太長了,之前這個案子已經拖了很久,現在有了新的線索,你們應該好查,我給你們兩個半星期!儘快查出這個案子的下落!」
當領導的都喜歡壓縮時間。
只不過以前這份壓力都是由陳青峰來承受,而現在這份壓力轉移到了韓偉的身上。
陳青峰就像個局外人一樣,不過當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霍東華卻一直盯着他!
「陳青峰!」
陳青峰並不是最後一個走的,然而霍冬華叫住了她很快其他人離開了會議室,並且很自覺的關上了門,只有陳青峰和霍東華坐在這裏!
「我聽說你在外面開了一家諮詢公司?」
「是啊,小本買賣剛剛開業!」
「你應該不缺那兩個錢吧?」
「不是錢的問題!我的朋友剛出院,現在急需一份工作,而我也確實想讓他幫着查一下林秋雅的事情!」
「那好,祝你好運,有什麼情況咱們隨時溝通!」
霍東華沒有過多的說什麼,放下這句話之後起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等陳青峰出來之後,九一五案件的詳細資料已經送去複印了,而剛剛複印出來的資料就擺放在了陳青峰的面前。
「大家先過來一下,一起開個會!」
陳青峰也湊了過來,不過他低着頭看着手上的資料。
槍是一年前丟的,設施的景觀因為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被送去笆籬進修了。
九一五案件,則跟古城市農商銀行的負責人有關。
半個月前,當時擔任古城市農商銀行負責人的受害者,因為多天沒有來上班,所以公司的人才來到了公安局這邊尋求幫助。
對方的妻子還有一兒一女,全都生活在國外。
後來警方接到通報說在古城市清涼山一帶,發現了一具男屍。
等到警方趕到之後,很快就確認了,死者就是古城市農商銀行的負責人劉錦!
劉錦是被人用處決的方式以槍頂着天靈蓋打死的。
現場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的雙手還在向後保持着臨死之前被捆綁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