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就在相要說話時,有人走了進來,他剛好看到,丞相抱着離國俘虜。他低下頭。
丞相鬆開了李婷漫,問道:「什麼事?」
「回丞相,有些貴族打起來了。因為看上了一個奴隸。長得漂亮,就打起來了。」
丞相皺了皺眉,鬆開了緊握李婷漫的手,冷冷地看向前來稟報的侍從,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貴族們為了一個奴隸就鬧得不可開交,成何體統?」
侍從低着頭,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丞相。這位奴隸長得確實美貌出眾,幾個貴族都不願相讓,甚至有人揚言要直接把人搶走。」
丞相冷笑了一聲,目光在李婷漫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對侍從說道:「既然他們為了一個奴隸爭得如此熱烈,就讓他們出價高低決定歸屬。誰出的價高,奴隸就歸誰。」
侍從連忙點頭稱是,迅速退下去處理。
丞相重新看向李婷漫,嘴角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低聲說道:「看來,不光是我,你的美貌還真是招人垂涎呢。」說完,他緩緩鬆開了手中的鐵鏈,但眼神中那份玩味和掌控的意味卻依然未減。
李婷漫冷冷地看着丞相,雖然脖子上的鐵鏈暫時鬆了,但她依舊能感到他帶來的壓迫感,宛如一個牢籠,無法輕易掙脫。
「你以為你能掌控一切?」她低聲反問,帶着一絲不屈的輕蔑,眼神冷冽。
丞相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回應道:「在淵國,我確實可以掌控一切,包括你。習慣了這份『照顧』,你會發現,反抗不過是無謂的掙扎罷了。」
正當他要轉身離去時,忽然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回頭看向她,眼神中滿是戲謔:「不過,若是你能表現得『乖巧』一些,或許我會網開一面,給你一些自由好好考慮吧,玫瑰姑娘。」
丞相出現在拍賣會,看到場內的競價不斷攀升,價格已然高得驚人,他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儘管價格已超乎尋常,但幾個貴族的神情中卻依舊不滿,似乎誰也不願放棄心儀的「物品」。
「丞相大人。」一名貴族站起身,拱手說道:「雖然價格已經抬到了這個地步,可這奴隸的價值顯然更高。我們可不願輕易讓出。」
「是啊,丞相。」另一名貴族也隨聲附和,帶着不甘和挑釁的意味說道:「不如增加些附加條件,或者乾脆將這奴隸送給我們誰的忠心最堅定?」
丞相冷笑着掃視了一圈,說道:「淵國的貴族們果然各有心思。既然大家如此看重,那不妨加點別的賭注——誰能在接下來的忠誠考驗中表現得最好,這名奴隸便歸誰。」
貴族們聽了,紛紛點頭,眼中帶着算計。丞相微微一笑,心中對他們的爭鬥早已成竹在胸,同時暗自得意於自己的權力與操控,將整個局勢玩弄於掌中。
丞相看着拍賣會場內,貴族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滿是野心和渴望。他嘴角微微上揚,滿意地觀察着他們,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貴族們互相對視了一番,隨後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帶着幾分恭敬卻不失挑戰意味地說道:「丞相大人既然提出了忠誠的考驗,我們定當全力以赴,您就等着看我們如何表現吧。」
丞相滿意地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拭目以待。不過,要記住,這不是簡單的爭奪,我要看到你們對淵國,對我——忠誠到底。」
話音剛落,貴族們紛紛點頭,眼中充滿了鬥志。丞相目光淡然地掃視着他們,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他們的忠誠不是為了國家,而是為了自己利益,但這對他來說正是所需的,他樂於利用他們的野心為自己效力。
隨後,丞相轉身離開拍賣會,留下一群貴族為了心中渴望的「獎品」各懷心思地籌劃。他的嘴角帶着一絲冷笑,心中明白,利用他們的爭鬥來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不失為一石二鳥的妙計。
丞相離開拍賣會場後,沿着宮殿的走廊緩步前行,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滿足。這場拍賣不過是他精心設計的一環,既能利用貴族們的欲望,又可以輕易掌控他們的忠誠,何樂而不為?
回到自己的書房,他對身旁的隨從低聲吩咐道:「去查一查,那些出價最高的貴族背後是否有不忠的跡象。無論是言行還是資金往來,我要他們的每一筆動向。」
隨從點頭離去,丞相輕輕敲了敲桌面,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他對這次忠誠考驗的結果並不抱任何信任,反倒期待着在貴族們之間製造出更多的競爭與猜忌。只要他們相互監視、互不信任,自己的權勢就會更加牢固。
就在此時,侍衛前來通報,稱一位高價競拍的貴族求見。丞相心中冷笑一聲,擺出和善的微笑,淡淡說道:「請他進來。」
貴族進入書房,恭敬地向丞相行禮,隨即帶着幾分討好的微笑說道:「丞相大人,我可以為您效忠到底,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丞相不動聲色地回應,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試探:「你可明白效忠的代價?」
貴族連連點頭,神情充滿了諂媚之意,帶着微微的緊張答道:「當然。只要能得到您的青睞,我願意為淵國,為丞相大人,奉獻一切。」
丞相滿意地微微點頭,輕輕拍了拍貴族的肩膀,笑道:「很好。只要你忠誠,你的地位與未來都將不可限量。但記住,背叛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貴族聞言,渾身一震,連忙表態:「絕不敢有絲毫二心,丞相大人。」
丞相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嘴角掛着微笑,繼續說道:「那就去吧,用你的行動證明你的忠誠。日後有機會,我會滿足你的渴望。」
貴族欣喜地離開書房,而丞相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冷冷一笑。一次簡單的忠誠考驗,已然讓貴族們爭得不可開交,他樂於在暗中觀賞這場權力與欲望的遊戲,因為在這棋盤之上,他始終是唯一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