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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捂着寶貝,咬牙忍痛。
布萊狄晃了下腦袋: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這可怪不得我。
他雙腿用力,跳到茶几上,遠離靳晏。
靳晏緩了會,咬牙道,「小傢伙你這麼狠?這是要廢了我呀?」
狼眸看人,齜牙威脅:你要是再敢覬覦本王子,本王子就真的廢了你。
「就這麼討厭我?」靳晏通過的語氣分辨他的喜怒。
聽是聽不懂,但是情緒還是能懂的。
布萊狄:不是討厭,是你越界了,懂嗎。
靳晏還想說些什麼,布萊狄卻不打算再跟他待着,怕他突然又抽風,從茶几躍下。
邁腿走了幾步,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回看:大樹沒問題,但是你要注意側芽分枝,感覺你的分枝發育得沒那麼好。
還好靳晏聽不懂他的話,不然會氣得暴走。
誰好人家的側芽分枝天天在發育狀態中啊,那不成流氓了嗎。
另一邊。
剛被求婚,謝忱怎麼都睡不着。
房內只有一盞昏黃夜燈還亮着,他借着微弱燈光注視着躺在身側的人,目光肆無忌憚的描摹着她的五官,一遍又一遍。
蘇緲翻了個身,面對他側躺。
這下倆人的距離變得更近。
謝忱怕吵醒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誰知,她的腿突然就橫了過來,一下子就打擊到了脆弱又堅強的位置。
謝忱悶哼一聲。
等了會,想稍稍動一下,順便把腿拿下去,不動還好,一動那腿也跟着動了。
蘇緲迷迷糊糊睜眼,見謝忱還沒閉眼,伸手在他背上輕拍,「睡不着?」
「嗯。」
高興得睡不着。
不敢閉上眼睛,怕這是夢。
手還在拍着,明眸卻已經閉上,「你閉上眼睛,我講故事哄你睡。」
謝忱漆黑瞳仁里倒映着蘇緲的面容,唇角微勾,「好。」
蘇緲:「經常穿書的人都知道,有幾件事做不得,男人撿不得,徒弟撿不得,還有.....」
話還沒說完,謝忱閉着的眼睛就睜開了,「男人撿不得我知道,徒弟為什麼也不能撿?」
「因為十個師尊有九個都會被徒弟囚禁,然後就這樣那樣.....」
謝忱像個好奇寶寶,「這樣那樣是怎麼樣呢?」
「聽故事不能反問,聽就完事了。」蘇緲不滿的「嘖」了聲,「平時可都是你兒子給我講的,跟你睡還要講故事哄你,真累。」
謝忱:「那我講故事給你聽?」
蘇緲:「不用,說好了是我講給你聽就我講。」
十分鐘後。
謝忱聽得面紅耳赤。
這人啊,果然不能收徒弟。
「聽完這個故事,你有什麼想法?」蘇緲問。
謝忱認真的想了想,「不能收徒弟。」
蘇緲睜眼,「錯了。」
謝忱詫異,「那是不能認師父?」
蘇緲一臉你怎麼什麼都不懂的表情,「是有法術真好,可以設結界,能玩的花樣真多。」
謝忱:「......」
真是沒想到的角度。
她重新閉上眼,「睡覺吧,困了。」
「緲緲要不要出去試試結界?」謝忱異常清醒。
蘇緲:「拒絕你的動作邀請。」
謝忱:「再次發起邀請。」
「......」
動作請求就像是在玩競技類遊戲,總是有來有往的。
你先來幾招,累了,就到另一個人出招。
但是,無論是誰出招,過程總是有趣的。
動作進行了很久很久,久到床腿都說有點累。
翌日。
布萊狄睡醒就來找蘇緲,謝忱不在,就她自己在。
布萊狄大搖大擺走到蘇緲跟前,雙腳用力一躍就上了沙發,在蘇緲旁邊坐下:蘇緲,快點想辦法把我的身體恢復。
蘇緲搖頭,「聽不懂。」
布萊狄白她一眼:還葬妖師呢,連狼的話都聽不懂。
它低頭把掛在脖子上的小本子放下來,用爪子勾起筆寫下想說的話。
這本子跟筆是拉德斯給它弄的,主要是拉德斯也聽不懂,只能想這個辦法。
蘇緲垂眸看他寫的字,指尖夾着根細長的香煙,「你現在這樣多招人喜歡,變回去幹嘛?」
布萊狄氣乎乎寫下:我不想招人喜歡,你不知道那個靳晏有多變態,他說要跟我在一起。
「那挺好的呀,他有錢有勢,長得也不差。」蘇緲調笑。
布萊狄:好個屁,他喜歡動物啊,他是個tb。
蘇緲垂眼,抽出打火機,點燃了指尖的香煙,沒一會,煙霧騰起模糊了她映麗精緻的臉,「他雖然變態了點,但是有錢啊。」
「這樣,你假意答應他,我們先把他的財產騙走,等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再讓你恢復。」
「你想想,等你變回原來的樣子,他就算是上天入地都找不到你,那這個啞巴虧他吃定了。」
布萊狄:「......」
怎麼覺得你在忽悠我?
還是很不懷好意的那種。
他繼續寫:那也不行,我有原則的,我堂堂王子,豈能為了錢財做這種事。
蘇緲吐出煙霧:「他有十幾個礦,還是能出頂級那種。」
布萊狄:.....
你這是在考驗我。
他倆還想繼續聊,謝忱跟靳晏就過來了。
靳晏過來先喊了聲小嫂子,然後眼睛就掃到白糰子身上,只一眼就收回,「小嫂子,要不要去我礦上走走?參觀一下。」
蘇緲沒馬上答應下來,看向站在他身邊的謝忱,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寶石山脈還是值得一看的。」謝忱這麼說。
蘇緲挑眉,「那就去看看。」
一行人出發。
九北訦腿剛做完手術沒多久,需要靜養所以他沒去。九庭樾跟謝月檸兩個人還在鬧着小彆扭所以也沒去。
靳晏出行身邊都會跟滿了武裝力量,這次也不例外。
進到山脈,靳晏的地盤,他們換來豪車改乘觀光車進山。
蘇緲跟謝忱並肩坐着,靳晏自己坐。
費祁抱着白糰子坐在最後。
是的,布萊狄寧願讓費祁抱着自己,都不願意讓靳晏碰到自己,挨到自己。
靳晏臉那個黑呀,恨不得用眼刀當場刀死費祁。
費祁特嘚瑟,像是完全沒看到他的黑臉似的,一直摸着布萊狄的毛髮,夸它的毛好摸。
「哎呀!靳總你別這麼看着我呀,誰叫我招狼喜歡呢,不像某人。」
靳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