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將車子直接開到我北海市的別墅。」徐倩月衝着秦放嫵媚一笑後,命令保鏢。
那樣子,看上去「密謀許久」了。
「是,小姐。」保鏢心神意會,連忙答道。
兩個保鏢又相互對視,笑得一臉嘚瑟,仿佛有什麼好事等着他們一樣。
「倩月,我們還是直接去青菱村吧?」秦放再一次徵求徐倩月的意見。
他實在放心不下青菱村,等着他處理的事情多如牛毛。
「不。」徐倩月一錘定音。
「那我青菱村今天還有急事要處理,以後再去你別墅吧?」秦放這才明白徐倩月要求自己接她的原因。
原來是有備而來。
如果是一個不負責任及時行樂的男人的話,一定會樂不思蜀,抱着徐倩月喊小姑奶奶。
但他秦放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不能將老婆不當人。
徐倩月的聰明可是有目共睹。就像現在。
她不僅僅要求秦放去飛機場接她,而且直接剝奪了秦放當司機的權利,命令保鏢開車。
因為保鏢言聽計從。
秦放是個犟傢伙,萬一他犟了的話,十頭牛都拿不回來的。
「嗯哼,秦放,你是不是現在才發現我有多聰明?」徐倩月揚起小臉,直勾勾地盯着秦放帥氣的國字臉,挑眉一笑,嬌媚動人,像極了盤絲洞裏的蜘蛛精。
都到這份上了,秦放也不好意思討價還價了,只好去徐倩月的新別墅。
只是,令秦放搞不明白的是,自己並不是唐僧啊。
「倩月,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秦放現在是想拖一會算一回,他實在不想與徐倩月單獨一起。
並不是怕徐倩月真吃了自己,而是他實在沒有分身術啊。
「不用,我們一起吃飯的機會多得是,但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卻是少之又少。」
「秦放,你知道我為什麼在北海市買別墅嗎?」徐倩月一臉玩味,戲謔地說。
「不知道。」秦放一笑說。
他是的確不知道。
也許是錢多沒處花,也許為住居的地方上檔次。
既然買了,那就一定有她買房的理由。
「秦放,你不要跟我捉迷藏好不好?」徐倩月再次抓過秦放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後,又放在自己細膩柔嫩如同嬰兒肌膚般緋紅的掌心裏把玩着。
秦放的心再次上下起伏,五妹不停地抽蓄。
他們男人之間,愛將五個手指頭叫五妹。
他們獨自一人寂寞久了,需要滿足一下小弟的感受,但又不能犯錯,這個時候,五妹與十妹聯手,伺候起來也方便,感覺也不差。
秦放當然不會將這個秘密告訴徐倩月,小丫頭片子,才二十一歲,她懂什麼?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徐大偉女兒的份上,秦放都不會「應酬」這些荒唐的事情,一會接車,一會去別墅,像小孩子玩過家家。
她們年輕,有大把的青春用來揮霍。
而自己,快人到中年了。
看看人家小女孩,一張臉嫩得可以掐出水,又像剝了殼的雞蛋白子,膚如凝脂,雙唇濕潤,走路還一跳一跳的,像自己上小學時一樣有朝氣。
跟徐倩月這樣的年輕人對比,秦放覺得自己老氣橫秋,也就更加讓他有了緊迫感。
時間不等人的道理他真的是太懂了。
他沒有時間消耗。
想到這裏,秦放移了移身子,想要離得徐倩月遠一點點,也讓她知道自己的態度。
「看看你,我會吃了你?」徐倩月白了一眼秦放,嬌聲嬌氣地說。
「倩月,你這次又是去的哪個國家?那裏的風俗習慣與我們東方的風俗習慣有何不同?」秦放的手在徐倩月的掌心裏摩挲的奇癢無比,差一點就要激情澎湃抑制不住。
為了擺脫這心理與生理的挑釁,秦放立即扯開話題。
「秦放,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坐在一起,你就不要東扯西拉,還是談談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好嗎?」徐倩月俏臉一揚,眉眼間滿是春色。
既然徐倩月這樣說,秦放只好閉嘴,極力忍住衝動,讓徐倩月玩着自己的手。
「秦放,你看看你的手指多粗多壯,像五根柱子一樣。」
「秦放,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秦放這才努力淡定。
徐倩月先是發出一陣響鈴似的笑聲,隨後說:「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叫腳大江山穩,手大定乾坤。」
「是嗎?」秦放忍不住笑。
他沒有想到,徐倩還信這些。
兩人一路說話,很快就到了徐倩月新買的別墅。
自從去白處長的別墅里洗澡幾次後,秦放對高檔別墅就有所了解。
有錢人買別墅,幾千萬一套,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窮人買一套才幾十個平米的房子都要借債。
「到了。」
保鏢將車子開向地下車庫。
「走吧,秦放,我們上樓。」地下車庫直接通向別墅的大門。
秦放的手機一直響,秦放已經接了好幾個電話了。
徐倩月極為不滿。
「都是工作上的事情,青菱村的工作面臨難度越來越多,沒辦法。」秦放說得是實話。
「秦放,今天你的時間屬於我知道不?」
「等會我還要告訴你我的決定。」徐倩月斜睨雙眼,狡黠的目光看着秦放,臉上一副得意的神色。
「什麼決定?」秦放突然間有一絲莫名的擔心。
「我去國外學習有關企業方面的知識,主要學習怎樣才能將企業做大做強。」徐倩月眉眼一挑,聳了聳兩坨美胸。
秦放的心開始下沉。
「秦放,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我要做到全世界最大的企業,我有這個信心與把握。」徐倩月纖細的白嫩手指頭在空中畫着圈,還時不時地點幾下。
她手上的脈絡透明,清晰度強,粉紅色的指甲殼又尖又長,像極了電視裏的殺手。
秦放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秦放,我現在的企業在全國各地都是香饃饃,甚至全世界都是香饃饃,你想想,我的企業里有多少村民?我每個月開銷你永安縣村民的工資就是一百多萬元,僅僅是綠化與保潔,以及水產企業人員的工資。」
「你再想一想,一旦我的這些企業隨時轉移到其它城市,你的永安縣的經濟可就一落千丈,甚至萬丈,你永安縣的村民又將扛着行李卷着鋪蓋四處輾轉,連打工都找不到地方。」
「秦放,我說得對不對?」徐倩月不虧是企業家,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城府,將對秦放有個幫助的一筆筆帳精準到一分一文。
並且將永安縣的在業人員核實到準確無誤。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既能推動永安縣的經濟,令永安縣的經濟大幅度上升,又能將永安縣的經濟雪上加霜,但並不會影響她個人的企業效益。
秦放額頭上的汗水簌簌下落。
他特別害怕村民們失業。
他特別害怕那些村民們又卷着鋪蓋走四方。
因為徐倩月企業的落成,已經有很大一部分村民就在家門口就業,日子在慢慢過好。
如果
秦放實在害怕村民們失業的那一幕,太恐怖,太擔心永安縣的父老鄉親。
他發過宏願,要讓永安縣富起來。
結果,都快半年時間了,才拉來了徐大偉一家企業,還是秦放救了徐大偉的命換來的。
雖然又來了幾家新企業,但是依舊與徐大偉息息相關。
如果不是徐大偉,秦放現在還是光杆司令。
因為秦放救了徐大偉的命,徐大偉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來永安縣投資,就是為了感恩秦放。
誰知,在他感恩的同時卻狠狠地賺了一筆。
這就叫好人有好報。
徐大偉其實不錯。
徐倩月也因此而揚名。
「倩月,你不要信那些人胡說,我就是一個窮人,不可能是一個大有作為的人,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我除了讀書和學習還行,其餘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生活方式。」
「倩月,我沒有父親,母親靠做保潔將我養大,小時候我家裏吃了上頓沒下頓,就連我考上了大學,卻交不起學費。」
「所以,我不是幸運之人,而是在人生路上跌打滾爬,常常摔得鼻青臉腫。」秦放說的是實話。
「你千萬不要將賭注下在我身上,我會讓你失望的,我已經讓黃悅失望了,不能再讓你失望。」秦放知道,一旦他與徐倩月有故事的話,憑徐倩月的性格,他不離婚是不可能的。
他不能辜負老婆黃悅,他不能讓老婆在娘家成為笑柄。
「秦放,我一向說一不二,你就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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