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先生,你太愛學習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孟譽!你他娘的義大力砲呢!?

    壽春。

    袁術收攏所有兵馬之後,已經不敢再出去和曹軍交戰,他打算靠着自己剩餘的八萬精兵守住壽春城,而後冬日到來曹操自己撤軍。

    或者再拖延一年,讓他後方出現亂象,也許還是可以苟活住。

    反正他明白一件事,現在漢室氣數已經快盡了,也就是曹操迎奉漢帝之後將之強行續起罷了,等待一年之後,當別的諸侯發現哎?篡漢的人曹操根本處理不掉,而且也沒有別的諸侯來響應!

    那麼自立的人也就會越來越多。

    由是如此,就真的到了漢室除名的時候,那麼曹操手中的天子也就沒用了,其餘諸侯定然是各地稱王。

    袁術也能緩一大口氣,那時候還有機會送一封書信去給袁紹,請他來幫忙解決曹操,袁氏還可夾擊曹操領土,令他首尾難顧,繼而吞併所有曹操的領地。

    足足淮揚一帶三州之地,如此袁氏可以得到大半江山,將北地和淮南全部佔據,難道袁紹不願意?!

    「他肯定願意!但卻絲毫不曾回應!而且還在心存僥倖,遲疑不前!以他如今的地盤,早就應當自立!至少可進公位,為何不曾進!?多謀無斷,膽小如鼠也!!」

    袁術在高位上大口痛罵,這段時日本身戰事連連敗退,他的心情就已經很差了,沒想到回來之後還要被袁紹的高冷無視所氣,更加是覺得一團亂麻。

    但此刻好在,他的壽春還固若金湯,足以守一年有餘,肯定不會讓曹操得逞。

    此刻還是閻象在他面前,略微富態的身軀,茫然的面龐,盯着袁術很是無奈的看着,過了很久才開口,拱手道:「主公——」

    「放肆!!叫朕陛下!!」

    「主公,恐怕大將軍是不會有兵馬來援的,他在北地收取公孫瓚的不義之地,正是需要大義舉旗的時候,對他來說,漢室這一張大旗,足以壓制公孫瓚斬殺劉虞的不義之舉。」

    「叫陛下!!叫陛下!!」

    袁術雙目血紅,此刻什麼話都聽不進去,抽搐坐榻左側的長劍直接大跨步下台階來衝着閻象逼近。

    不過後者幾乎沒有後退,只是略有不信的顫抖了一下,但表情只有失望沒有懼怕。

    等到長劍落到了他的脖子上,當即道:「叫朕陛下!你這亂臣賊子,當真不肯奉命是嗎!」

    閻象沉默不語,眼神真摯的和袁術對峙,當初相隨的時候,真沒想到會變成今日的近況,他曾以為袁氏盛名之下都是明主,誰知到這盛名其實難副,袁術早生異志而孤注一擲,誰知道棋差一着讓自己陷入如此困頓之境。

    而他這人也,似乎有些怪異了。

    仿佛是將自己要困死在此一樣。

    「閻象!你叫是不叫!?朕之所以被人如此交兵,便是你等臣子之心不全!總生異心所致,若肯交託性命顧全大業,豈能節節敗退!!」

    「朕在下邳境地難道沒有勝嗎?!同樣也擊敗過劉備、曹純等人!但為何後來接連投降!」

    「概因伱等心思不純,不曾在境內為朕收服人心也!!為將、為謀者皆有二心,下豈能不懼!?」

    袁術也是心裏苦,說到這的時候劍尖都在顫抖,他之所以不敢派將軍領兵出去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緣由。

    若是在壽春城內,他還能讓親信大將督軍,有異心者便可斬殺來震懾,這樣一來就可以保證不會出現兵變。

    假如是在野外,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估計戰敗之後會有大量的兵士投降,那就相當於把自己的兵馬不斷送給曹操。

    曹操本來遠征就不能全數兵馬,粗略算來雖說號稱十萬,卻也只有六七萬而已,他拿什麼攻下壽春城!?

    「叫不叫!」

    閻象在聽見這又幾聲怒喝之後,直接將脖子朝着劍尖湊了上去,雙眸已有絕望之色,冷笑道:「士可死,不畏也,奈何我自出山以來,主公不聽一計,不從一言,乃是我之悲哀。」

    「若當初不篡漢自立,且只管取江東之地,或許現在渡江而去丹陽、廬江的,便是主公了。」

    「豈能便宜了那孫家的小子,若是出師則能親身而行,縱馬率軍,也許劉繇之功也並非必須要孫策來取。」

    「然命至此,非是他人之過,乃是我閻象愚昧無知,聽信袁氏之聲名壯大,是我之過也!!」

    「眼光如此,愧於父母天子,愧於我畢生所學!!不如早死!」

    閻象說到這,不管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的袁術,雙眸只有那劍尖,猛然脖子一硬,短促的輕喝了一聲,朝着劍上撞去。

    「啊!」

    袁術感覺劍上一沉,趕緊丟了劍,方才閻象鏗鏘所言仿佛還在耳邊,但此刻再看他,閻象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卻沒有劃破太多,不至於無救。

    故而袁術雙眸一沉,將心思收回,對看呆的左右沉聲喝道:「叉出去!」

    「把這人給我叉出去!!打入牢獄,嚴加看管,不可令其尋死!!」

    「喏!」

    兩旁甲士也是忠心之輩,此時拖曳了閻象出去,等他離去之後袁術也仿佛大汗淋漓,歷經一場大戰般的勞累,癱坐在了大殿的階梯上。

    與人爭吵,的確耗損自己的精力,幾乎是將他的體力全數耗空,而閻象寧可死,也未曾叫自己一聲陛下,依舊還是叫的主公。

    想到這,袁術心中就莫名的難受。

    「閻象,好像的確從始至終都沒有同意過稱帝之事,難道我真的一意孤行?」

    袁朮忽有此想,但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完了,詔書已經宣告天下,已經無法再收回了,即便現在重新摘掉這帝位之名,也不能讓曹操的兵馬退去。

    但自這一日起,慢慢的袁術境內開始出現了些許流言。

    閻象入獄,文武收攏在城內,惶恐不安。

    而到了城中的百姓也覺得不對勁,時有自龍亢一帶逃來的山民,本以為入壽春城可以保全性命於刀兵之下,但卻沒想到進城之後,連糧食供給都成問題。

    城中囤積的糧草,首先供給給軍中將士用作軍糧以守城,於是餓殍逐漸變多,從而產生了疫病,城中對此問題的解決方案也很是決絕,多是集中拉至城外焚燒,或者丟入挖好的壕溝之內掩埋到更深處。

    而在城裏來往的文武官吏,袁術麾下的許多重臣都是馬車載步,而衣着光鮮,且城中大戶多有肉糜而食,並不受多少影響。

    如此,就傳出了一些當初龍亢山民所聽到的傳言,說曹氏自兩代之前,家族設立了內戒令,對內以節儉而做矩,不可奢靡浪費。


    對外以慷慨為主,散財於所急者,如此急公好義,內戒奢靡,思高尚之風。

    這些流言傳出之後,開始快速蔓延,從龍亢山民之口,傳到了原本壽春百姓的耳中,然後宛若漣漪一般,在十幾日之內,就已是大半得知,其餘人即便不知道,也不算遠了,他們遲早會知道。

    於是群情逐漸不對勁起來,認為兩相比較之下,這位仲家天子的確不算是仁義之君。

    「人家沒有這麼顯赫的家世,但是對家族約束極多,而且還很嚴格,對外卻十分慷慨!」

    「不知真假,這個世道還能有這樣的人嗎?」

    「有自然是有,但也許也是誇大了,俺沒見過這種明吏了。」

    「是真的,我親眼見過,在龍亢時候看過曹氏的大公子,穿着樸素,還穿草鞋,人也親和,沿途給百姓施粥,那種樣子裝不出來,他一定是仁厚的年輕人。」

    「這樣的家風,不是自小養成是出不來的,我聽說那位許都的司空,一直都很節儉,很多衣服都是穿好幾年,又縫縫補補的穿,省去布料救濟他人。」

    「誒,老鄉哪裏人?聽口音不是揚州的?」

    「噢,俺就是龍亢山民,到北方去做過商販,所以稍稍知曉點情形。」

    數日之內,在不斷反覆傳揚之下,袁術終於也聽到了這些傳言,在後宮氣得手腳冰涼,且難以平息怒火。

    到此時他才確信,壽春城裏面已經混進了曹操的奸細、暗探,這些人定是混入了百姓堆中,一併入城,為的是散佈流言來離間其聲名。

    「噁心人。」

    袁術知道之後,並不懼怕,因為民眾的情緒已經不再需要這一番流言再來加重惡化了。

    他早就明白,自己與百姓之間毫無信任可言,只能用嚴苛的制度來壓制,這些賤民就宛若稻草一樣,朕救了他們的性命,讓他們在亂世能得存活,現在卻絲毫不曾尊敬朕,還要來反朕!

    如此流言,也無法動搖我心。

    在袁術看來,這些被百官說成不得不防的流言,並不能打動他的決議,死守之策依舊沒有更改。

    甚至有兩人曾經站出來說過,請袁術體諒如今的局勢,從朝中拿出糧食來發放給百姓,哪怕是做做樣子,發一日之糧,也能夠宛如雪中送出的炭火一樣,暖一暖他們的心窩。

    說不定就可以把流言全部平息下去。

    但是袁術拒絕了。

    將軍中的軍糧始終牢牢把持,不能分出給百姓分毫,並且下令在百姓之中強徵兵勇以守城,共同抵抗曹軍。

    每戶籍之中需抽一人,上至五旬,下至垂髫,若無得征皆不可放過。

    於是城內哀嚎,哭喊震天,卻又無可奈何,短短數日之內以屠刀相逼,得兵勇在城上駐守多達七萬人之多。

    已然瘋狂也!

    十二月,曹操在收到郭誼的書信之後,在與荀攸、郭嘉商議數次之後,決定快速將兵馬推進及壽春城下,形成攻城之勢。

    但壽春城內果然以百姓為盾,取義兵與鄉勇之中,用來守城,讓自己精銳在後督軍,如有缺口再上。

    幾次攻城雖雲梯之上斬敵較多,但都是體格孱弱的新丁,卻怎麼都攻不上去。

    一連三四日,皆是如此,曹操逐漸焦急不已,幾次命令強攻,都被擊退下來,袁術挖掘的護城壕溝之內滿是陳腐屍首,已經快要填滿了。

    但為了躲避箭矢,還是得硬着頭皮上,甚至已經有人有掘土的辦法,準備從牆根下挖掘一條通道進去。

    但城深石堅,不已挖掘,而城牆高厚,上兵馬太多,垂下滾水石塊以砸,也無法決意挖去,曹操在後方的瞭望台上得見此景,心知已經再難攻伐,如果再有幾日久攻不下,軍心必然動搖。

    到時候,也就只好撤軍回陽泉,然後再做打算了,又或者,可以先取合肥,占郡各處,僅留這一座壽春。

    如此也算痛擊叛賊逆黨,可以讓其餘有賊心之人掂量一番了。

    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哨騎通報的消息,探哨自瞭望台下方奔上木梯,然後上得樓台來稟報道:「主公,接軍報,大公子、關將軍已到了北城,駐軍於城外。」

    「孟譽呢!讓他把他的義大力砲搬來!」曹操猛然回頭,眉頭緊皺,略有不滿的看着哨騎,「為何不見孟譽!據他約定時日,已經三日了!還不見起軍身影!莫非是要臨戰抗命乎!莫非是大話不成!不敢來見!?」

    曹操最怕這時候郭誼掉鏈子。

    所謂攻城軍器倒是無妨,但是郭誼當時卻是用此來誇下海口主張進攻,如果他來不了,那麼便會被人詬病貽誤軍機,且謊報軍情!

    那麼,久攻不下的罪責只能他來背,曹操雖然也主張進攻,但卻愛莫能助。

    必須要有一人來責罰,那時候就只能降職郭誼來服眾,以示他人了。

    「中郎將,未曾尋到。」這哨騎支吾其詞,不敢抬頭看曹操。

    恰好在此時,又有人縱馬而來,高聲呼喊着:「中郎將到了,依言在日落時分趕到!」

    「讓他速速來匯合!」曹操不滿的大喊,接着立刻從高樓上下來,遠處看到了塵沙搖旗,知道果然快到了,此路難行,恐怕半個時辰可到軍中。

    他朝着城門上遠望了一眼,見其上人數已久眾多,城門緊閉,高大厚實又有鐵石澆築,基本上難以撞破,心裏煎熬。

    沉聲對哨騎怒道:「快去催促郭孟譽!加速趕來!將他那義大力砲給我搬到這來!快去!快!」

    「喏!」

    哨騎不敢怠慢,上馬飛騎而去,繞行後方小道而走,直奔郭誼軍馬身影。

    只恨沒能再生四肢腿,狂奔去尋。

    此刻城門上箭矢飛射,曹操的投石車因城上馬面太厚,城牆太高而無法動搖。

    正是命堆不下,器無奇效的時候,三軍將會更為疲憊,他眯了眯眼,心裏沒來由的感到一絲危機。

    暗暗嘆道:「今次若再不可下,恐怕真要拖延至明年了。」

    「如此當是損兵折將,未得大功,不勝即為敗也,實則耗損不可平呀」

    兩方皆是耗損,但曹操更是心疼自己的家底,連袁術都跨不過去,還談什麼袁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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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孟譽!你他娘的義大力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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