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與王重陽的愛恨情仇第九章:英雄出少年?黃藥師

話說黃琪一家入住雀來歡客棧後，黑暗逐漸無聲的蔓延，吞噬了夕陽殘存的溫暖。到了月上柳梢頭，黑色籠罩了一切房屋，隔着紗窗只見月色朦朧，樹影婆娑。黃琪來到紗窗旁邊推開窗向外看，雖剛入夜，但微風吹過，竟然已有一些涼意，抬頭一望，滿天閃耀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雖然不如太陽那樣輝煌，也不如月亮那樣清澈，但它們把夢幻般的光灑向人間，弦月如鈎，月光下的街道沒有一個人，只有各家的窗戶上有點點的燭光在搖曳，黃秀拿了件披風走過來披在黃琪身上。問:「在想什麼呢？」黃琪答道:「在想爹娘，對了，岳父岳母安葬在何方？我想去看看ta們，祭拜一下。」黃秀道：「在大研那邊呢，有不小路程」。黃琪說：「再過幾天我們就要返鄉了，這總歸要的。」黃秀說：「嗯！那我們明天去，趁早睡吧，明兒好趕路。」

黃琪說:「您先睡吧，我去找掌柜了解一些情況。」說着下了樓來找到掌柜，和掌柜的寒暄了一番，兩人接着聊了起來，黃琪問道：「店家，此去大研路程可順否？」掌柜:「喲！客官，這路程可不小，800多里路呢，這一來回1600多里雇輛馬車來回費用可不小呢，況且路也不好走。」黃琪了解情況後，上了樓來。黃秀聽到動靜，和衣起身走了過來，兩人在桌邊坐下。黃秀問：「和掌柜的聊啥了？」黃琪：「娘子，此去大研路程確實難走，我身上銀兩也確實不多了，我們還要回江南，你看？」黃琪猶豫了一下，黃秀道：「相公，那就不去也罷。況且那邊兵荒馬亂的，又有流匪。」黃琪左右為難，就說：「好吧！依娘子便是」。

「喔喔喔····喔喔喔」，一聲聲雞鳴響起，已是黎明破曉。黃秀起身打點行李，看着熟睡的兒子，此時黃琪也醒了，和衣起來。看黃秀已收拾好包袱，兩人一起下了樓，洗漱完畢，又上了樓來。過了一個時辰光景，黃藥師醒了，黃秀給他穿好衣裳，一家三口下了樓來吃過早點，與店家付了店錢後打點回程，離開了羊苴咩城。

一路顛簸，三人回到蒼山西洱河。黃秀將鋪席推門於鄰鋪，換了銀子。離開了西洱河前往空谷，三天後來到空谷找到了林峯，逐個引見後。黃秀與林老太太便清談起來，黃藥師見到林峯練劍，便纏着林峯教他習武，林峯見黃藥師高高瘦瘦的，一想，不錯！是個練武的好苗子。但見他一臉清癯，就說:「可以教你，但是你太瘦了，一臉菜色。得先練內功，你可原意？」黃藥師想都不想應了下來。林峯就讓黃藥師紮好馬步，然後按【龜息功】上的吐納之法口訣說與黃藥師練，黃藥師果然是練武奇才，十天下來就從一臉清癯變得一臉清矍。看來內功已上火候，林峯就試着空手與他盤起來，只見黃藥師防攻都不錯，就開始教他劍術。黃琪與黃秀見黃藥師跟林峯習武，又在林老太太的再三勸說挽留下，又多住了一些時日。

林朝英練功也被黃藥師胡攪蠻纏逼她教自己武功，最後被逼煩了也就教了他【凌波微步】，黃藥師暗喜，嘴更甜了，就誇起林朝英來，黃藥師:「英姐姐你長得真好看」，就拿起捉來的蝴蝶放在林朝英頭髮上，然後說：「你看，蝴蝶都來了，在你頭上呢。」林朝英手一揮說道:「小滑頭，哪有。」黃藥師手一指說道:「吶吶吶吶！這個不是嗎？」林朝英接着抬頭一看，一隻五彩斑斕的彩蝶在她頭上飛來飛去。原來林朝不光容貌秀美，一頭烏黑的頭髮還有縷縷香氣。只因她在山上養了幾窩蜜蜂，而且她看這些蜜蜂與眾不同，就給它們起名叫玉蜂，可能和玉蜂接觸的時間多了，頭髮上經常有蜜蜂停留，蜜蜂采來的花粉落在頭髮上，加上用自製的藥草膏洗頭，久而久之頭髮香氣襲人。

過了兩天，傍晚時分黃藥師在院外練功，屋內，李承佑與黃琪喝起酒來，李承佑微醉，一臉裴紅的說:「我偷了李白的酒，酒中映得人間月，天上仙。欲從其中窺探我大唐之繁榮盛世之榮辱興衰。太白舉盞交杯間詩出千首，文展萬章，吾輩欲從之而不及。豪放狂浪，狂浪，放蕩不羈，飲盡笑曰與之後人:「我大唐王朝，何時盛，何時衰，眾生皆知否？吾未曾知。吾不求飛黃騰達，青雲直上，但求海晏河清，江山依舊，可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此生無愧也！」笑罷，採石江邊，晴夜圓月，江面碎，人終陷。」李承佑念念叨叨着，又說:我偷了李白的酒，醉臥花間獨醒。春風吹綠江南岸，詩意融入律聲動。驀然回首碧波上，醉醺醺，醒悟禪境中。明月笑我半痴癲，誰知我已癲又癲。」

黃藥師聽到屋內有人吟詩就跑到窗台邊聽，向內一看原來是爹爹與李承佑叔叔在喝酒。

李承佑拿起酒碗又喝了幾口，又吟道：「我偷了李白的酒，醉舞月下忘塵憂。星光灑滿繁華夜，狂歡世界在腳頭。篇章詩意翻湧現，靈感如酒悠揚柳。行吟山水詩入夢，筆慢枯槁歲月沉。借命北國送神筆，醇美佳釀千古留。」

然後端起酒碗與黃琪酒碗一碰，對黃琪說:「時得太白一壺酒，與君共飲萬古愁！時得太白一杜康，難鐫白萱黯然傷。」

黃琪道：「好詩。」然後說道:「我偷了李白的酒，好詩寫不出一首。我想一宿又一宿，還是不懂詩仙的愁。我偷了李白的酒，殊不知，他還有，之後唐詩三百首，我去找杜甫來報仇，讓杜甫打成了狗，你可知三百首，萬萬學子愁白頭。」

李承佑吟道:「偶得青蓮一壺酒，妄想似他詩千首。與月共飲夜半醉，聽風笑我不出囗。」唉！可悲可嘆也。

又吟道:「我偷了李白的酒，醉臥花間月下愁。借一壺清釀為伴，品嘗昔日詩人游。雲霄之上觥籌舞，長嘯攜酒千年過。借風吹散憂思愁，舉杯獨酌聖人樓。瓊漿玉液飄香氣，芳醇入喉醉如狗。含風吞露何夜醉，抒懷誰解醉鄉愁？秋風送酒詩人夢，醉臥金陵十二樓。借酒消愁且縱情，把盞相邀痛飲憂。酒盈藏月出重山，醉舞書生意氣留。借盡天然皆可貴，才高兼酒逍遙遊。」

接着拿起酒碗又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又吟道:「我偷了李白的酒，醉臥花間閒不羈。藉此醒酒喚神頭，吟詠山川任離流。」

接着又大喝一碗，吟道:「我偷了李白的酒，就半盞清風入喉。明月不常有，離愁常伴左右。邀得三兩好友，共賞山河錦繡。熬得人似黃花瘦，愛人心中實難留。」然後說:倒酒！

黃琪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就問道：「兄弟莫非為情所困？別喝了，這樣喝下去你就一爛猴，你這是偷了李白的酒，咽下了他半生澆不滅的愁。」

黃藥師聽到爹爹這麼說在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黃藥師見到李承佑，就和他說昨晚醉酒的事。李承佑說:「有嗎，我喝醉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黃藥師說:「你知道才怪，你喝得像個醉猴似的。」然後纏着李承佑教作詩，李承佑被纏得沒辦法，就想考考他腦力怎樣。然後對黃藥師說:「好，那我們還是用昨晚我吟的那個我偷了李白的酒作頭。」我先來，你墊後！

李承佑說:「我偷了李白的酒，歡明月與花袖，朗朗情懷入喉，夢裏摘星於手,竟是夢外憂愁。眼前無君共守，夢裏無情遮眸。應曉未皓通透，但非終囚，待黃雞啼殘宿，一曉天明定難憂！」

黃藥師說:「我偷了李白的酒，李白去找幫手。我還嘲笑李白，李白帶人過來，我一看李白陣勢，發現我是小丑。」

李承佑笑道:「哈哈，你這個小滑頭。」

李承佑說:「我偷了李白的酒，卻只能喝出自己的愁。明月不吝笑顏，也映不出我半分風流。李白的酒，我的愁。」

黃藥師說:「我偷了李白的酒，看遍天邊晚霞紅，仰頭飲盡壺中瓊，無奈飲完壺中液，卻只品出三分愁。」

李承佑說:「我偷了李白的酒，醉倒在岳陽樓。看到大江東去，夢回鸛雀樓。遙望黃河之水天上來，感奔流到東海不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