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諸葛和將軍令走過來:「老大,要不我去拆開?」
「我自己來。」龍嘯慢慢朝着舞池中央的大箱子走去。
走到近前,大箱子用膠帶封好,龍嘯抬起手,在封箱的膠帶上輕輕一擦拭,然後封住箱子的膠帶就開了!誰都沒看見龍嘯是自己劃開膠帶的,只見他手掌伸平在膠帶上輕輕擦拭了一下。
龍嘯伸手慢慢打開箱子,因為燈光昏暗,箱子打開一角後只能看見裏面黑乎乎的,當龍嘯完全打開箱子後,頓時一愣,因為箱子裏居然躺着個人。
忽然,大廳里的燈不知道被誰全部打開,龍嘯清晰的看見箱子裏面的一切。
男子「唔」一聲倒地,直接昏死過去。
站在箱子左邊的男子一見自己同伴瞬間到底昏迷不醒,眼神凌烈,一拳朝着龍嘯打開,可是龍嘯卻沒給他這個機會,雙腳蹬地,身形勢如破竹的前沖,右拳如巨槌一般直接砸在男子門面上。
龍嘯能感覺到拳頭砸在男子臉上時突然噴出熱乎乎的血液。
男子直接仰面倒地,連動都沒動,直接昏死過去,足可見龍嘯此刻有多憤怒。
把兩個抬着箱子的男子瞬間打倒後,龍嘯立即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只見角落裏的年輕男子正站在那看着龍嘯嘴角掛着抹邪笑。
當看到年輕男子身後站着的兩個人時,龍嘯眼角猛的一抽。
對這個男子的身份龍嘯也有了大概的猜測,站在年輕男子身後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黑白!
和黑白站在一起的是個三十左右的男子,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適中,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他明亮的光頭,以及他脖子上露出一角的血紅色紋身,紋身是什麼看不清,不過根據露出的一角看,應該是某種花。
這個年輕男子應該是太子的人,龍嘯心裏有了判斷。
公孫諸葛和將軍令見龍嘯抬手間將兩個人打倒在地,立即跑過來,一看箱子裏的人,公孫諸葛一愣:「她不是應該走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箱子裏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着劉博染上毒癮,幾天前龍嘯放他們全家離開的仲媛媛,此時的仲媛媛一身潔白無暇的婚紗,面容安靜的躺在箱子裏,顯的楚楚動人。
年輕男子拍着雙手,嘴角掛着邪笑慢慢走近,看了眼箱子裏熟睡的仲媛媛道:「看,如此美麗,我甚至都不願吵醒她。」
「你對她幹了什麼?」年輕男子剛走近,黑白和光頭男子一直跟在身後。
「還有,你是誰?」龍嘯現在徹底怒了,如果這個年輕男子不說,龍嘯不介意把他留下。
年輕男子眉頭一挑,顯的很冤枉:「怎麼,這件禮物不漂亮嗎?」。
「你是誰?」龍嘯語氣變的低沉,雙眸開始充血。
「說!」
年輕男子輕蔑的看了眼龍嘯:「如果我要是不說呢?」
龍嘯怒了,抬手就朝着年輕男子抓去。
忽然,當龍嘯的手就快要觸碰到年輕男子時,龍嘯眼前的景色一恍惚,原本站在年輕男子身後的光頭出現在龍嘯面前,而龍嘯的右手正好掐住他的脖子。
龍嘯心裏「咯噔」一下,硬氣功!
這個光頭男子全身給人一種鐵一般的感覺,很硬!
「別衝動,就算我用盡渾身解數,都無法把他打倒。」黑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眼前這個光頭男子根本就沒動,龍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感覺越來越燙。
龍嘯心裏猛的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伏一。」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
忽然,龍嘯身體一松,腳下一個釀蹌,差點一頭栽到,還好被身後的公孫諸葛和將軍令及時扶住。
龍嘯大口的喘着粗氣,再看像叫伏一的光頭男子時,他已經回到了年輕男子身後。
這是怎麼回事,龍嘯掐住他脖子的右手為什麼會感覺越來越燙,幾乎達到讓人無法承受的溫度?怎麼可能,人體的溫度怎麼可能會達到這麼高?
龍嘯實在想不清楚,疑惑的看着光頭男子。
站在年輕男子身邊的黑白道:「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
「老大,怎麼回事?」公孫諸葛立即問,因為在他眼裏,龍嘯剛才死死掐住光頭男的脖子,隨時可以截住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讓光頭男躺下,可是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龍嘯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年輕男子看着龍嘯道:「劉博和王凡兩人敗退而歸,我以為你會是個對手,可惜,你讓我失望了。」
說着看了眼盒子裏的仲媛媛道:「她送你了,劉博那小子太變態,被他玩過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是完整的,這個女人太幸運了。」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我感覺你很面熟?」龍嘯低聲問。
年輕男子輕佻一笑:「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不知道她對你是否還有興趣。」
年輕男子說完轉身離開,光頭男伏一是個合格的保鏢,跟在年輕男子身後兩步距離。
「站住…」龍嘯朝着年輕男子衝去,卻被黑白身體一撞給撞回原地,黑白看着龍嘯出於善意的搖頭,示意龍嘯別魯莽,然後轉身跟着離開,右手在背後寫了兩個字——太子!
太子,他就是太子!
龍嘯看着太子慢慢離開,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就是太子,可是為什麼自己感覺他這麼面熟?究竟是在哪見過。
龍嘯甩了甩頭,從箱子裏把仲媛媛抱出來,對着公孫諸葛道:「讓他們繼續玩。」
滿大廳的賓客看着龍嘯剛剛發生的一切,尤其是龍嘯像武俠小說里主角一樣兩招把兩個男子打趴下的場景,瞬間征服了無數少婦的心。
「好了,好了,燈光可以關了,各位繼續,玩的開心。」公孫諸葛對着人群喊道。
經過龍嘯和太子這一斗,在場的人哪還有心思繼續玩呀,大部分人開始相互告別,還有一部分人在忙着詢問剛才那個年輕男子的情況。
不過所有人都失望了,在場的所有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能認出那個年輕男子。
抱着仲媛媛回到之前住的房子裏,把她放在床上,看着面容恬靜的仲媛媛,龍嘯深吸口氣,龍嘯知道,眼前的她早已不是兒時的她,現在的她,徹底變了。
找來熱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龍嘯坐在床邊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仲媛媛。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鐘,可能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時間更長,床上的仲媛媛一下子坐了起來急促的喊道:「爸,媽!」?「仲叔和阿姨也在他們手中?」龍嘯驚道。
仲媛媛轉過頭看到龍嘯的一霎那,眼圈濕潤了,猛的撲進龍嘯懷裏哭了出來,喃喃的呼喚着龍嘯的名字:「你一定要救我爸媽,求你了,我求你了。」
安撫好仲媛媛的情緒後龍嘯得知,當天晚上她們一家三口離開一賢村後,把所有的資金收集齊後就決定離開,去國外找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繼續生活。
當他們第二天下午到達首都機場準備登機時,被機場的工作人員以護照出現問題唯有帶進一個房間內。
她們一家人在房間裏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眼看着登機時間就要到了,仲翁就急了,就問機場工作人員究竟有什麼問題,為什麼遲遲不讓他們登機。
機場工作人員只是回答他們,現在正在審查,請稍安勿躁。
然後工作人員給他們三人一人倒了杯水,等了有半個多小時,三人因為之前一直沒睡好,早就精疲力盡,就把那杯水都喝了。
喝完之後三人就感覺頭暈目眩,仲翁立即意識到有問題,就朝着那個機場工作人員撲去,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出現幾個年輕人,為首的年輕人一把抓住仲翁,輕蔑的道:「老老實實呆着,否則你們一家三口就要陰陽相隔,想走,你以為能走的了嗎?」。
這時仲媛媛就失去了直覺,徹底昏迷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卻發現已經身在江海,身邊就是她一直愧疚的人——龍嘯。
「龍嘯,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媽,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去京城,其實我也不想,我不想看着爸爸每天都很憔悴,我知道錯了,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爸媽吧。」
仲媛媛哭的像個淚人。
哭着哭着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一開始是輕微的顫抖,再過一會顫抖的非常厲害,嘴唇開始發白,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
「你怎麼了?」龍嘯立即問。
「我……沒事,你去……救……我……爸媽。」仲媛媛倒在床上,全身顫抖的非常厲害。
立即忽然想到她被那個劉博折磨的染上了毒癮,雖然不是海洛英,只是把大麻碾碎摻雜在煙中,可是這種東西對人的神經腐蝕同樣很大,極易成癮,看來她是犯毒癮了。
看着在床上全身顫抖成一團的仲媛媛龍嘯束手無策,龍嘯從不碰這些東西,就算想找點讓她扛過去都找不到。
所以只能看着她在床上全身像篩糠一樣顫抖個不停。
大概幾分鐘後,床上的仲媛媛一下子竄了起來,緊緊抱着龍嘯,顫抖着道:「求你,求求你,給我點。」
看着懷裏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仲媛媛,龍嘯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求你了,給我找點,我知道你有辦法,求你了。」
「我還是小時候的媛媛,你不是想得到我身體嗎?我這就給你,給你,你給我找點過來,來吧,來。」
仲媛媛說着就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很粗暴的解開身上白色婚紗,然後扯掉文胸。
龍嘯閉上雙眼,心裏像刀扎一般疼痛,無論怎麼說,眼前這個女人,都是自己第一個想要真正去保護的女人,可能連初戀都算不上,因為兩人根本就沒有表白,可是龍嘯還是感覺到難忘初戀美的感覺。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閉着雙眼的龍嘯慢慢抬氣右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漸漸的,仲媛媛安靜下來。
龍嘯睜開雙眼,躺在床上的仲媛媛非常誘惑,酥胸半露,肌膚如羊脂般白皙,胸口的酥胸上觸目驚心的多了幾個煙頭燙過的傷疤。
龍嘯甚至都不用想,肯定是劉博乾的。
這個畜生,真該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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