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狁小心翼翼打量着狼大,男人右手腕上纏着長鞭站在陰影處一動不動,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男人臉色冷冰冰的。
手中緊握的長鞭上還有着斑駁血跡,狼大白皙手心就這麼染上了一片猩紅,看起來頗為刺眼。
狁瞧着撇撇嘴,哪裏至於呦,自己早就磨利了尖牙,只等兔子出來後就將其一擊斃命。
陰沉濃郁的黑霧阻隔了狼穴內外的聲音,還牢牢遮蔽住了裏面的一兔一狼的身影。
厚實敏感的狼舌所觸及之處香甜的、滑膩的少女肌膚觸感讓鱗梟整個天靈蓋「轟」的一下炸開來。
掩藏在獸人身體裏的本能就這麼輕輕鬆鬆被少女挑撥起來。
他站在少女面前的巨大獸形微微彎下來,身後的狼尾對着少女那麼用力一推,就將祝花花埋進了自己蓬鬆但有點堅硬的狼毛里。
一股微妙的滿足感填滿了鱗梟的胸口,他看着自己黑色粗糙的狼毛將這個肌膚白皙嬌嫩的兔子淹
而少女的手腳都被自己的四肢困住動彈不得
只能在自己懷裏不斷顫慄
巨狼顫抖着爪子摟住少女,他掌間湧出一股泛着碎金光芒的霧氣,黑霧如綢緞飛舞不止,勾勒到祝花花的身上,慢慢匯成一件有鎏金勾邊的黑裙。
狼穴外被黑霧阻隔的群狼發出陣陣哀嚎聲聽得鱗梟心煩意亂,還有小兔子眼裏的悲憤
還不是時候,巨狼如是想。
他時不時將狼首抵在祝花花脖頸處貼貼蹭蹭,灼燙的鼻息噴灑在少女側臉上。
而巨狼如悶鼓聲般的劇烈心跳聲響在祝花花耳畔,同樣昭示了他的不平靜。
他們親密擁抱在一起,而惡狼垂眸看她,唇角一咧,森白獠牙在其中若隱若現。
「小兔子。」
他生硬的以溫柔語氣斬釘截鐵說了一句。
「你是孤王的所屬!」
祝花花沒聽清他說的話,事實上她腦海里突然響起了一聲聲系統歡呼雀躍的提示音。
【叮——系統提示:已成功吸取世界反派精神力,正在解鎖卡牌池!】
【第一張卡牌解鎖進度31%
卡牌解鎖進度47%】
【是否解鎖第一張卡牌r級作繭自縛:是/否?】
剛從小黑屋裏放出來的系統幼崽正處於渾渾噩噩中,它懵逼的看着面前的瑩藍電子屏幕,上面進度條顯示着的所吸收狼王力量之多,甚至已經開啟了第二張卡牌的解鎖進度。
再一抬眼
嚯!!!
看到宿主被惡狼抱在懷裏不斷聞嗅流口水的垂涎模樣.
系統急得小黑爪子不斷撲騰,憤怒道:【!!!花啊,快用卡牌保護好自己啊!】
與此同時,祝花花下意識選了「是」。
【恭喜!r牌——作繭自縛成功解鎖!】
無數道粗壯藤蔓衝破土地將鱗梟死死束縛住。
巨大狼身被藤蔓勒的生疼,就那麼一瞬間鱗梟本能的化為人形試圖掙脫這些藤蔓的禁錮。
可藤蔓如同活物一般,它們更加迅速的收攏、糾纏,粗糲的表皮甚至劃破了男人的外袍,而後呈叉狀將狼王捆綁起來。
只是有意無意的露出了男人健碩挺拔的腰身。
青翠綠色的縫隙中還透着男人的小麥色肌理。
而後在狼王的瞳孔震驚中,一隻翠綠藤蔓緩緩爬出,極為懂事的衝着對面的一兔一統,身姿妖嬈的勾了勾。
狼王:
祝花花&系統:???!!!
卡牌原來是是這樣的嗎?
【作用:只是一一個小小r牌你還想指望它做什麼呢?但是能有機會蹂躪你的敵人,看看他是不是玻璃心嘍~主銀,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一統一兔紛紛陷入了沉思。
祝花花和系統幼崽對視了一眼,互相看清了對方眼裏的震撼。
出乎意料的,被捆成粽子樣的狼王卻是漫不經心「嗤笑」出聲來。
化為人形的鱗梟眉眼間藏着戾氣,他一雙上挑的狹長眼眸中翻湧着的陰鷙比之狼型有過之而無不及。
男人臉型稜角分明,如同未出鞘的利劍,鋒芒外露卻有着不容人輕視他的兇狠。
「原來兔子急了還是很兇的啊。」鱗梟低沉磁性的聲音染着點點笑意。
男人實在是覺得眼前的這隻兔子分外有趣。
他毫不在意自己現在處境的危險,亦或是這對他來說,本就是不痛不癢的毛毛雨。
反而開始興致勃勃揣測少女憤懣的緣由。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如她所願將她吃掉?
面前祝花花早就開始拔腿向狼穴外狂奔,一張最低級的r牌,根本撐不了多久。
更何況祝花花已經看見了有藤蔓伴隨」啪」的一聲脆響,終於到達了極限發生斷裂。
「你要去哪?」聽到身後的惡狼低語,祝花花心口驟緊。
男人強勁有力的手臂「唰」的一衝出了藤蔓的束縛,他粗糙手掌一把握住兩三根藤蔓往外一扯,另一隻手抬起又狠狠掏出來了一個大洞。
鱗梟原本上揚的薄唇此刻抿緊,他健壯的長腿邁出,接着是他赤裸的胸膛,男人的動作不慌不徐
而原本緊緊纏在他身上的藤蔓頃刻間化為了塵埃
他看着祝花花撒丫子越跑越遠,臉上越發陰沉。
這麼一個自己好不容易遇上的寶物,輕易的就緩解了自己身上沸騰精神力的躁動,又是那麼的可口白軟。
怎麼可能會允許她跑了呢!
祝花花背對着他狂奔,小黑糰子卻是心有所感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個男人譏諷的勾起唇角,似乎在嘲笑着女人的不自量力。
而後小黑糰子眼睛一花,幾秒內只能看到有狼王的殘影閃過,一秒祝花花就被鉗制在了狼王熾熱的懷抱里。
多麼可怕的速度啊!
系統幼崽驚恐發現,或許自己和花從一開始就小瞧了狼王的實力。
困住女人纖細腰身的一隻手臂好似鋼筋鐵骨般將祝花花牢牢困住令她動彈不得。
他另一隻手抬起,鉗制女人的在祝花花驚恐的眼神中,對着那個嬌粉唇瓣上重重嘬了一大口。
一隻已經入了惡狼領地里的美味獵物,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呢?
「乖乖待在孤的身邊,孤就不會吃你。」
觸及掌心之下的細膩軟滑他收攏的力度更大了些。
鱗梟懷裏的女人漂亮圓潤眼眸里很快沁出來一汪淚花,她薄薄的脊背在發顫。
在鱗梟伸手穿過她腿彎一個用力抱起時,甚至下意識發出來一陣小聲怯弱驚呼。
他穩穩噹噹的將祝花花抱在胸前朝狼穴深處的床榻之上走去。
「孤乃鱗梟,幼時就能以一-己之力獵殺豪豬!」
鱗梟想着族裏的老狼教的話,雄性求愛時務必要讓愛侶知曉自己的強大。
鱗梟說完打量着祝花花的表情。
怎麼感覺要哭出了?
呵,是威脅吧,別以為自己聽不出話外之音,不聽話就打算跟弄死豪豬一樣弄死自己
祝花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他低垂狼眸瞧着祝花花,想到弱小的兔子還有自己無所知的底牌
嘖瞧瞧,還倔強極了的妄圖從自己身邊逃離。
他看到祝花花的第一眼就極歡喜,女人一瞥一眸都牽動着自己的視線,還能令他每個晚上身體裏的躁動、狂暴都得到平息。
要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一隻狼窺伺
還要將她困在自己的床榻上,不准她逃離!
【花,狼王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厲害得多,先不要衝動嗷!不如趁這個機會多多吸收他的精神力,解鎖幾張卡牌出來。】系統幼崽安慰着祝花花。
「系統,精神力吸收得怎麼樣了了?下一個卡牌什麼時候能解鎖?」祝花花與系統意識交流着。
系統?小黑糰子皺眉,它突然發現花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她脖頸一仰,男人抱着她一-同榻,手腳並用將祝花花困住,打量瞧准女人身上的可口之處,穩准狠的在女人白玉肌膚上一下下重重「吧唧」一大口。
祝花花:「」
屬狗的吧!
【第二張卡牌的解鎖進度已達到36%了,好消息是我發現每次狼王親你一口的時候都能讓解鎖進度條猛得升高一大截!】
一大截?
聽到系統這般說祝花花心裏的牴觸少了點。
「那麼第二張會解鎖出來什麼卡牌呢?
最好是攻擊力強的,到時候自己直接給狼王一刀,再去找琬姬也給她一刀。
【不清楚呢!每次解鎖出來的卡牌都是隨機的,隨機的功能、屬生、甚至是卡牌等級!】
小黑糰子默默飛到祝花花肩膀與鱗梟擠挨處,即使知道這樣做是個徒勞。
它還是趴在祝花花肩膀上,小翹屁對着狼王的痴漢臉,試圖將他們隔開。
甚至還舉起了自己的小黑爪子對着狼王的臉「啪啪」左右開弓,替花花泄憤!
【花,以後你叫我淵淵吧!】
狼王的懷抱有着出乎意料的安全感,他下巴抵在女人發間,兩看起來是密不可分的姿態。
祝花花原本緊繃着的神經在嗅到狼王身上的清冷氣息得到了微微鬆弛。
祝花花有了困意她迷迷糊糊聽着。
淵淵?
真是奇怪,祝花花心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名字聽起來莫名的令她格外歡喜。
「公主殿下,」花蛇匍匐在骯髒腥臭的蛇穴里,她諂媚着試圖討好高座上的公主殿下。
被琬姬冷冷逼視的目光震懾,花蛇遊走在污水的扭曲動作頓住。
「殿下,有一個好消息,現在暗夜之森里的渡鴉們都傳遍了,那群低賤的兔族在撒謊!」
「她根本不是狼王的愛侶!」花蛇興奮吐露出猩紅的蛇信子。
琬姬蛇尾一扭,動作幅度之大甚至使蛇尾和地面剮蹭出來刺耳聲音。
「你如何知道?這消息可是準確?「琬姬呼吸急促。
「狼族的人將那個兔族抓走了,而且已經一天一夜了也沒有任何動靜。他們都說,那個說謊話的兔子已經被狼王給吃了!」花蛇興奮補充道。
「怕是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花蛇爬到琬姬手腕上,順從着公主殿下的指尖親昵挨蹭着。
琬姬臉色陰晴不定,一方面她沒想到元兔一族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欺騙自己,另一方面不可否認琬姬心裏有了歡愉。
狼王沒有愛侶,意味着自己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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