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六大親王,三位郡王接連前往內廷司,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東宮。
夜晚,秦天靠在裴鶯繡懷中欣賞着舞蹈,一臉悠哉享受。
這時,石磊從外而入,看到秦天這番摸樣,眉頭微皺,但還是躬身道:「殿下,六位親王,三位郡王前來覲見!」
「不見!」
秦天想都沒想開口,石磊有點發蒙,這麼幹脆嗎?
但還是領命去回復。
裴鶯繡見狀道:「殿下,都是兄弟,這麼回絕不好吧?」
「犯錯的人,有什麼資格要求被原諒,而且,他們在乎的不是我,而是陛下!」
秦天回答,裴鶯繡疑惑道:「陛下讓他們來的?」
「這些話我那皇帝老爹可不會說,他只是不想我們手足相殘,這一個個就不是省油的燈,這次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手別伸太長!」
秦天說着,對着已經停下的跳舞宮姬們柔聲道:「繼續奏樂,繼續舞!」
東宮正門外,睿王,齊王等人這會兒臉色鐵青,尤其睿王秦明,在石磊回應後,沉聲道:「太子真這麼說的?」
「是的,睿親王!」
秦明聽後,冷冷看了一眼東宮,對着邊上晉王道:「還真是我們的好大哥,口口聲聲說不想當太子,跟父皇鬧事,反手就給我們一招釜底抽薪,現在該怎麼辦?」
晉王是一個儒雅男子,柔聲道:「父皇已經給我們留後路了,此事到內廷司這裏就結束了,罪,自然也要我們自己扛!」
「什麼罪?朝中大臣誰沒有安插人手在東宮,為什麼父皇就偏偏抓着我們不放?」
睿王沉聲開口,晉王無奈搖頭道:「看來你還沒明白父皇的用意,你換個角度想,若是此事太子直接放到朝堂,我等是什麼罪名?」
這話出,幾個親王和郡王眉頭微皺,晉王繼續道:「探竊儲君消息,事關儲君安全,可是大罪!」
「而我們畢竟都是親兄弟,父皇不降罪,太子不聲張,已然給我們活路了,乖乖去就番吧!」
後面話落,睿王反應了過來,開口道:「現在去就番?」
「不去,你就等着受罰!」
晉王回答,睿王深呼吸口氣道:「我就不信我不去就番,父皇真能治我的罪!」
說完,睿王拂袖而去,其他幾個親王也是憤憤不平直接離開,至於三個郡王則是一臉平靜看向晉王。
晉王微微一笑道:「收拾收拾,就番去吧!」
這一夜,帝都註定不平靜。
第二天一早,晉王等親王,郡王主動請示就番,引起朝堂震動。
雖說幾位親王和郡王爺早到了就番年紀,但如今這一朝,還沒有年輕王爺去就番。
畢竟一旦去就番,就真的和大寶無緣了。
這要是蕭家和仁賢皇后在,親王和郡王去就番也能理解,畢竟沒得爭。
可如今太子已然失勢,母族成為罪族,跟皇帝還一直對着幹,沒準哪天就真被廢了。
這樣的時機,這些親王郡王怎麼會放過?
當然了,前排朝堂大佬是知曉其中之事的,但也有些意外皇帝的用意。
尤其是太傅和太子少保,那笑容都要掩飾不住了。
再看那珠簾之後,皇帝緩緩道:「諸位皇兒願意替朕守土開疆,朕甚是欣慰,准奏!」
「謝父皇!」
然後,皇帝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睿王道:「睿王,你呢?」
睿王秦明眉頭微皺,躬身施禮後道:「父皇,兒臣不想去就番,聽聞南境鬧洪澇,想替父皇去治理一番,不除水患,不回帝都!」
這話出,有人皺眉,有人欣賞。
換做平常時間,秦辛確實會答應,也會為其開心。
可這會兒,睿王秦明分明就是想違抗自己心意。
自己故意壓小此事,那就絕不能放到明面上來,頓時道:「睿王用心良苦,朕甚感欣慰,只是你已是就番之年,你這些皇弟弟們都去了,你也得給他們做個榜樣!」
睿王聞聲,還要開口的時候,一直在邊上打瞌睡的秦天忽然開口道:「父皇說的在理,不過南境水患確實也需要皇室子弟親臨!」
話落,眾人都疑惑秦天怎麼幫秦明說話。
原本因為被逼就番之事秦明很恨秦天,他如今這麼說,秦明就止住嘴。
秦辛見狀道:「太子,你的意思是同意睿王前去?」
秦天立馬回答道:「回稟父皇,睿王需要給弟弟們做榜樣就番,至於這南境洪澇之事,還是我這做長兄的去吧,也讓天下子民知道我們朝廷對他們的體恤之心!」
此話落下,秦辛皺眉,太傅和太子少保則立馬開口。
「臣附議!」
「太子親臨,子民必定愛戴,洪老之災必定清除!」
「臣等附議!」
其他跟隨太傅和太子少保的官員立馬附喝,睿王在邊上直接傻眼,那眼神恨不得將秦天生吞活剝。
昨晚抽了自己一個車,今天給自己背後來一箭,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太子秦天嗎?
太卑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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