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清盛身後跟着一位老熟人,秦檜。
一見到趙桓,就立馬跪下。
他這一路逃到東瀛,沒少吃苦頭。
想不到陛下找了一個少年,讓他和李綱成了天皇貴人。
「叫公子。」不等秦檜開口,趙桓先說道。
高麗此時在金人的版圖之下,雖然附近沒有金人,還是小心為上。
8
秦檜激動的老淚縱橫。
「公子,臣。。。我差點就撐不下去了!」
東瀛人極為排外,他和李綱盤纏用盡,一路乞討,卻幾乎天天餓肚子。
趙桓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木屋,兩人對坐。
「東瀛人可惡至極,我希望你能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我這有幾個錦囊,你看着辦。」
裏面記錄了一些荒淫無恥的事跡。
比如飛機大賽,又比如男上加男,看的秦檜面紅耳赤。
「等他們沒了生育能力、或能生育的人,你就立了大功了。」趙桓道。
「到時候,封侯拜相,宋庭必不會虧待你。」
秦檜一聽封侯拜相四字,立刻磕頭謝恩。
送走秦檜後,村民們情緒高昂。
這次的三百個杯子,換來了大量黃金白銀,還有三十多位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若是賣去城裏,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皇帝師父,您不留一個?」見趙桓將所有女子交給殺僧,楊懷遇好奇道。
她雖然年幼,但趙桓在宮裏春風四起,尤其是和波斯女子喀麗絲。
每次辦事,都會把喀麗絲的女兒方柔趕出屋子,方柔就和楊懷遇在屋外聽。
有時候還會在楊懷遇的幫忙下,從窗外偷窺。
小小年紀,心裏也有春意。
趙桓搖搖頭。
既然來了高麗,就該順道去看看宗玉。
還有就是把鐵木真的老爸老媽給收拾妥當了。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認本人做乾爹,這事得有多妙。
至於帶東瀛女人,算了,朕不好這口。
萬一生下來一個後代,算什麼?
馬車開始奔跑,趙桓與楊懷遇兄妹,往蒙古而去。。。
在一條極為寬闊的河邊,兩岸有軍隊對峙。
塔塔爾部落在金兵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在東岸挽弓搭箭。
合不勒罕,則率領着青壯男子,守在西岸。
前些日子,他在宋遼聯軍的幫助下,大敗塔塔爾部。
不想金兵派出精銳,來找他的麻煩。
塔塔爾聯軍足有十萬大軍。
而宋遼聯軍像是嚇破了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能帶的只有兩萬人馬。
以一敵五,毫無勝算!
但是為了保護族人,他沒的選擇。
河水緩緩流淌,合不勒罕明白,塔塔爾部在等,等他的族人害怕,那時候就會一鼓作氣將他消滅。
不能再等下去了!
要把沙漠男兒的血性激發出來!
合不勒罕準備進攻,有一宋兵趕來,高聲吆喝。
合不勒罕聽了宋兵的話後,將信將疑。
夜幕降臨,他按宋兵的話讓所有人都躲進帳篷,馬匹全在外面,兵器也留下很多。
塔塔爾部的人起先覺得奇怪,到半夜時分,實在忍不住了,準備劫營,不想河裏埋伏了大量宋兵,合不勒罕又從帳篷里衝出,一舉擊潰了塔塔爾部。
慶功宴上,合不勒罕對宋軍首領讚不絕口。
稱其為草原女神。
穿着蒙古服飾的宗玉笑道,「我不過是學了陛下的皮毛而已。」
帳篷外載歌載舞,宗玉不由得望向南方。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每當她覺得孤單時,都會往南邊望。
春風不度玉門關,哎!!!
「草原女神也會嘆氣啊!」有一個光着腳丫的丫頭不知何時來到她身旁。
是個宋人娃兒。
宗玉倍感親切,想要詢問她來自何方,坐她身旁的軍師立刻站起,想要往邊上躲去,正撞上一高大身影。
軍師捂住嘴,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她日思夜想的男子,竟然悄悄的來到了身旁。
他不該守着大好河山和後宮三千佳麗嗎?
面具被摘下,嘴巴被堵上,帳篷關起,三人在屋內狂歡。
春風過後,宗玉聽說多了幾個好姐妹,尤其是高蘭後,激動的不得了。
大理聖子的妹妹,一定很厲害。
她想拿槍,卻發現帳篷里沒有槍。
不,槍是有的,只是不屬於她一個人。
宗玉靠在趙桓肩頭,「合不勒罕已經奉我們為上賓,同意將也速該送去大宋。」
趙桓點點頭,當初交給王賢的錦囊里,寫的就這事。
「朕有你們在,放心的很。」趙桓道。
第二天,合不勒罕派人傳來消息,金兵前來求和。
宗玉將信丟給軍師,自來蒙古後,她向來如此。
懶得想,直接打就是,這句話一直被她掛在嘴邊。
汪仙子拿過信,看上面字跡潦草,言辭也很謙虛,尊稱合不勒罕為大汗。
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有問題!」
金兵向來蠻橫,會這麼做,要麼是為了讓合不勒罕麻痹大意,要麼是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讓耶律余睹去抓幾個金人俘虜問問。」汪仙子道。
耶律余睹降過金,在金人中有較高的微信,由他出馬,定能問到些什麼。
日落時分,耶律余睹親自來到帳篷內。
「完顏晟懵了!」
此刻的耶律余睹心情複雜。
降金的那段時間,完顏晟其實對他不錯。
要不是完顏宗望耍手段,如今的他還在金營當官。
「死了?」宗玉有些遺憾的望着南邊。
她父親畢生的心愿就是親手幹掉這個暴君,為大宋復仇。
汪仙子則暗自嘆息。
到蒙古後,她對金國的形勢最為上心。
倒不是因為她是金人。
為了生存,不得不多了解些。
金國看上去強大無比,從高麗到吐蕃,不是他們的屬地就是他們的屬臣。
但實際上,內部爭鬥已經很明顯了。
完顏晟這個時候死去,金國內部必然大亂。
完顏宗翰,太祖一脈還有隱付其中的皇后,都對這皇位虎視眈眈。
若是趁機攻入金都。。。
汪仙子在宗玉耳邊道,「敢不敢直搗黃龍。」
耶律余睹聽得一身冷汗。
如今的金都,擁兵四五十萬,就憑她們五千左右的人手,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趙桓笑道,「直搗黃龍好啊,朕每天晚上都想直搗黃龍。」
當然了,此黃龍非彼黃龍。
宗玉見趙桓兩眼放光,立刻笑道,「我去問問合不勒罕,敢不敢與我們一起。」
耶律余睹見她發話,便不在多言。
自從東平府離開之後,宗玉給他和遼兵的印象就六個字。
言必行,攻必克。
目前他在對遼兵的話還沒她管用。
這女人,真是天生打仗的料!
「我去調兵。」耶律余睹告退。
等到夜晚,宗玉披甲上馬。
這次她沒把汪仙子帶在身邊,此去征戰,陛下身邊當然得有人了。
別人她都不放心。
「不商議一下該怎麼打?」趙桓道。
以往宋軍迎敵,都是先眾將討論。
這次不一樣。
宗玉拿起槍。
「怎麼打?往死里打!」
不是敵死,就是我亡!
主將如此,士兵亦如此,所以宋兵的士氣,或者說聯軍的士氣,都在宗玉一人,只要宗玉不退,就沒人會退!
合不勒罕深知這個道理,雖然他部下人最多,可要上了戰場,他願意聽宗玉的。
草原女神!
必會給草原帶來安寧!
宗玉一勒僵繩,白馬銀槍,一馬當先。
夜空之下,就像一顆流星划過綠毯。
兵將跟上,呈一把矛狀,兇狠的刺向金人的營地。
金兵士氣衰弱,金將正秉燭夜談。
等聽到哨塔上的急號聲時,長矛已經兇狠撞入營地。
有金兵拿刀持盾攔在營門之外,被宗玉一槍刺飛數十步遠。
她長槍左右甩動,金兵無人能撐一合。
若論馬下功夫,或許她還不敵王賢,可上了戰馬,她就沒怕過誰!
「殺!」宗玉槍頭挑着一位金兵,狠狠的甩開營門!
身後騎兵蜂蛹而入,馬蹄聲聽的金兵陣陣慌亂。
金將眼見手下兵馬失控,奪路而逃,身旁跟着十來個親兵。
宗玉提槍追趕,一人一馬,將親兵一個個挑落馬下。
金將心中大駭,丟盔棄甲,只求跑的更快下。
宗玉右手反握銀槍,往前一擲,槍尖破胸而出。
餘下金兵士氣全無,很快就被消滅乾淨。
打掃完戰場,宗玉讓士兵在金人營帳內修整,第二天帶上乾糧,直奔金都!
趙桓與汪仙子坐在馬車上,聽着金人俘虜傳過來的八卦。
有消息說,大金皇后有了身孕,金太宗勃然大怒,將皇后軟禁。
之後,便被人下了毒。
據說下毒之人乃西夏一品堂的崔文景。用的是血蜘蛛!
金兵俘虜說的一板一眼,汪仙子輕嗤一聲,不願相信。
野史而已,只有市井小民會信。
趙桓卻笑道,「看來朕的預言很準嘛,唐括氏這是懷了朕的龍種。」
金兵俘虜驚的合不攏嘴。
宋帝不是去了東瀛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汪仙子擰斷了金兵的脖子,丟下車去。
陛下的風流,她見識過了。
除此來相州,就迫不及待去千花坊。
想不到竟然連大金皇后都。。。
如此說來,金國的滅亡,是陛下一手造成的。
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她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把唐括氏給。。。」
汪仙子有些說不下去。
很快她就知道了。
當車廂內的繩子綁住她的雙手,她幾乎可以想像發生了什麼事。
不,不用想像,那個男人直接讓她身臨其境的體驗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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