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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
自行車的聲音響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
楊廣華和李秉芳騎着自行車在後面狠狠的追啊,狠狠的追啊。
直追得大汗淋漓,雙腿都快要抽筋。
李秉芳實在有些受不了的問。
「副團長,我們這還要追多久啊?」
「這都幾條街了,就不能直接上去把人攔住嘛?」
「我……我……」楊廣華氣喘吁吁。
「你以為……以為我不想啊。」
「我……我這不是……不是追不上去嘛?」
「這個,這個,這個程月,實在是太會跑……跑了。」
「李……隊……隊長……」
「你要是有力氣,就……就趕緊的上前去攔,攔住。」
「我……我哪裏有那麼快……」李秉芳也是無能為力。
「我這腿都快要抽筋了。」
就在兩人氣喘吁吁,聊天說話的這個空隙。
前面的程月已經沒有了身影。
兩人雙眼一個瞪圓,登時心痛不已。
他們今天都追了這麼久了啊,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失去目標的兩人,頓時沒了精神,腳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李秉芳,「副團啊,人怎麼沒了?」
「不是我老花眼吧。」
她此時是多麼的希望,她就是個老花眼看錯了啊。
「人跑了。」楊廣華心疼道。
「我們追了半天,還是把人給追掉了。」
頓時,兩人立在了原地,只覺晴朗的天氣暗沉,好像給了他們晴天霹靂,狂風驟雨。
就在兩人氣息都快要低沉到冰點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他們的肩膀。
「嗨,你們是在找我嘛?」
女人俏皮的聲音微抬,但是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熟悉得他們兩個都差點要痛哭流涕。
「程月!」兩人異口同聲的迅速轉身。
身後,看了一個寂寞,什麼都沒有。
這……難道……是他們兩個疲勞狀態下的幻覺嘛?
就在兩人開始質疑人生的時候,那熟悉的聲音卻是在一旁響起。
」看哪裏呢,我在這裏。」
連同一起響起的,還有程月手下自行車的鈴鐺。
「叮鈴鈴……」
「程月!」兩人朝着聲音望去,眼神激動。
「程月同志,你可是讓我們追得好慘啊!」楊廣華的一張臉都快要哭了起來。
「你怎麼就那麼能跑呢?」李秉芳也是滿臉的一言難盡。
程月掃了一眼他們兩個狼狽的樣子。
剛才出了中央歌劇院大門沒多久,周炫彩和邢善就把身後有人跟蹤的信息傳遞給了她。
程月專門查看了一眼。
結果發現居然是中央文工團的副團長楊廣華和中央文工團舞蹈團的李秉芳。
這兩個人,可都是熟人啊。
程月來中央歌劇院,他們兩個功不可沒。
不過程月想了一下中央文工團的近況,就很能明白他們跟着她的目的了。
這兩個人,八成是想要套路她去中央文工團吧。
中央歌劇院巡演回來之後,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受到了社會各界的關注,名聲大漲。
而反觀中央文工團呢?
不僅節目上面沒有新意,還多次曝出不良事件。
韓冰清的落網,更是給了他們當頭一棒。
還更加的別提,郭若飛後來火上澆油,使勁拱他們中央文工團呢。
可以說,現在的中央文工團,情況一定不好過。
在這種情況下,程月就顯得很重要了。
她這中央歌劇院台柱子的名聲,可是響噹噹的打了出去。
「你們一直追着我做什麼?」程月笑着,明知故問。
「我們……我們想要邀請你加入中央文工團。」
話一說出來,楊廣華尷尬的臉紅。
感覺有被打臉啊。
當初不要人家也是他們說的,如今卻要回頭來舔……
這滋味,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得了的。
「想要邀請我加入中央文工團?你們確定?」程月後退一步,認真去看他們。
兩人被程月認真的目光給看得有點尷尬。
他們眼神躲避着。
楊廣華拉了拉李秉芳的衣袖。
「快說點好話挽留。」
「你是舞蹈團的,你又是女同志,你們兩個肯定好說話。」
「我……」李秉芳覺得丟人。
但是她還是硬着頭皮說了。
「程月同志,你上次在選拔賽上的表現非常的好。」
「其實我們都很中意你。」
「你要怪,就怪韓冰清。」
「她背景深,是韓家的人。」
「我們這總是得給她幾分面子,讓着她一些。」
「說實話,程月同志你當台柱子那是實至名歸。」
「那韓冰清,有大部分看家世背景。」
「中央文工團好多人看她不順眼呢。」
「你要是願意來我們中央文工團,以後你就是我們中央文工團的台柱子。」
楊廣華在一旁聽得熱血上涌,眼神甚是贊同的跟着說了。
「就是程月同志。」
「你要是來了我們中央文工團,你就是當之無愧的台柱子。」
「編制,提干,這些都是小問題。」
「只要你能弄點好節目,在國慶節上力壓中央歌劇院一頭就行。」
「原來還是有條件的啊~」程月拉長的聲音充滿失望。
「你說你們,這說出去的話,怎麼還能收得回去呢?」
「我現在可是中央歌劇院的人,你們覺得他們會這麼傻,放我離開?」程月問。
同時,她這小腦袋瓜子也開始轉了起來。
要不趁這次機會,讓中央文工團丟臉丟得更厲害呢?
「程月同志,只要你願意,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中央歌劇院同意放你離開。」
楊廣華自信出聲。
他就不信他們中央文工團的名聲,招不進來一個曾經屬於他們的人。
「什麼辦法,說出來給我聽聽。」
「或許,我可以幫你們看看,可不可行?」程月笑容真誠。
就仿佛她的心思已經被楊廣華他們給帶動了。
「這個啊,我們知道中央歌劇院的團長在找百年野山參。」
「我們團長家裏就有一顆。」
「要是我們用這個去換,不信你們團長不答應。」
「可是我們副團長很看重我的。」程月故意壓低了聲音,看起來像是氣勢不足。
「副團長又不是團長,能管什麼用。」
「我們這百年野山參可是救命的良藥啊。」
「百年野山參,真有這麼神奇?」程月假裝好奇的問。
「我一鄉下來的姑娘,不太懂這些。」
「當然。」楊廣華氣勢提了起來。
「你就不好奇,你去到中央歌劇院這麼久,怎麼沒見你們中央歌劇院的團長?」
「那是因為你們中央歌劇院的團長是個病秧子。」
「一直靠藥吊着,最近聽說身體大不好。」
「你說,一條命跟一個屬下職工比較,哪個更重要。」
「當然是命更重要。」程月說。
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上次陸新宇是不是說沈秋月送給了陸之北一顆百年野山參。
也不知道那陸之北吃了沒有?
看來明天她得好好去問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