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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陣關閉這樣的大事,守陣的人是一定會稟報給家主的。閱寶書屋
第一時間,蔣家主就把蔣真人叫過來詢問。
蔣真人也沒瞞着:「確實是我下令,關了傳送陣。家主難道就不好奇,這樣一個小丫頭,是怎麼在短短五年時間,從一介凡人,變成金丹修士的?我可聽說了,這小丫頭的靈根不怎麼樣,是最廢物的五靈根。」
為了說服蔣家主,蔣真人可謂用盡心思,話語說起來條理分明,有理有據。
「她身邊跟着的那隻孔雀靈寵,三年前我們見面時,才一階的境界,現在卻已經三階。靈寵想要晉級有多難,家主也該知道。」
「如果說那小丫頭一個人晉級快,是天一宗重點栽培,用資源堆積出來的。那她那隻靈寵晉級也這麼快,又該怎麼解釋?」
蔣家主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蔣真人雙眼緊緊盯着蔣家主,一字一頓道:「我懷疑,她手裏有快速修煉晉級的方法!」
「這小丫頭雖然資質不行,卻氣運逆天。上次在天炎秘境,旁人都損失慘重,唯有她得了秘境傳承。也是從那時起,她的修為突飛猛進……如果我們蔣家得了這方法,不出百年,我們蔣家將是這蒼茫大陸第一世家,連天一宗也不敢招惹咱們。更不用提,區區一個化神就敢來質問咱們了。」
蔣家主被她說的心頭火熱。
作為家族的領頭人,誰不想讓家族在自己的帶領下走向輝煌,無人敢欺。首發
但蔣家現在確實不如天一宗。
要是天一宗的親傳在他們蔣家的地盤出了事,蔣家可承擔不起天一宗的怒火。
蔣家主的心裏十分猶豫。
蔣真人又道:「家主也不必多想,我雖然想幫咱們家族得到快速晉級的方法,卻沒打算現在就和天一宗結仇。我只是想讓那小丫頭留在永昌郡。只要她留下,咱們用些手段,總能把她心裏的秘密套出來。」
「這小丫頭狡猾的很,今日要把她放走了,以後再想有這樣好的機會,可就難了。所謂富貴險中求。為了家族的未來,即便冒點險,我覺得也是值得的。」
蔣家主心裏衡量一番,果斷同意:「你說的對,就按着你說的做。不過,千萬不能讓這丫頭在咱們的地盤上出事……受點傷可以,只要不危及性命,不傷及根基,事情就有轉圜的餘地。大不了,咱們多給些賠償。」
和家族的未來比起來,些許賠償不算什麼。
兩人正說着,蔣天河就來了。
蔣家主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性子高傲,不屑這些陰謀算計,怕他知道後壞事,因此沒跟他說實話,只道:
「傳送陣的事情你姑母跟我說了。她的初衷也是好意。之前因為你們被幽冥神教那幫邪修擄走的事,咱們和天一宗之間有些許誤會。你姑母想着藉此機會,緩和一下咱們和天一宗之間的關係,因此才想辦法將那位謝親傳留下。」
「你沒事時也和那位謝親傳多走動走動。上次你在天一宗住了一段時間,受益良多,為父還想有機會再送你去天一宗學習學習呢。」
蔣天河一下子就動心了。
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和如雪都沒辦法再聯繫。
要是他們蔣家和天一宗關係緩和了,他和如雪豈不是有再見面的機會?
且,看父親和姑母的態度,不像是要對謝思思不利。
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蔣天河臉上露出些許笑容:「父親和姑母說的是,是我多慮了。」
蔣家主笑道:「你現在已經大了,知道為家族操心是好事。只是你現在仍要以修煉為主,不可讓外事分心。」
又叮囑幾句,打發蔣天河出去。
回頭對蔣真人道:「你說的對,這個小丫頭確實不容小覷,察覺到不對勁,就直接住進咱們蔣家,現在,連讓她受傷都不能了。快速晉級方法的事,你費點心,有什麼需要家裏人協助的,儘快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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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將謝思思安排在了一處普普通通的客院當中。
和客院挨着的,就是蔣家旁支血脈的住處。
蔣家兄妹就住在這邊。
謝思思住進客院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房間裏佈置上各種符籙機關和陣法。
之後留下大黑和兔小乖看家,她騎着禿毛外出溜達。
此時天色漸晚。
夕陽的餘光撒在屋宇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
明明住在這裏的人不少,卻沒有人大聲說話,整個院落顯得格外靜謐。
禿毛昂着腦袋左看右看,嘴裏道:「這就是人族世家的樣子嗎?也太壓抑了吧?還是我們孔雀島好,到處都有小妖打鬧,那才叫熱鬧。」
話音未落,就聽一聲怒吼從不遠處的院子裏傳出來:
「你這賤人!你還敢過來!看到我們沒死,你很吃驚是不是?!」
禿毛一下子來了精神:「這不是那個蔣菲的聲音嗎?有熱鬧看了!」
馱着謝思思,噠噠噠的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周圍的院子不斷有人探出頭,都是被這聲音吸引出來的。
可惜,只一聲過後,就再也沒了聲音。
顯然蔣家兄妹不想讓外人看熱鬧,開啟了陣法。
不過,這難不到禿毛。
它直接飛上天,在院子上空盤旋一下,落在陣法上。
小院的陣法只隔絕了聲音,並沒有隔絕視線。
蔣菲正在院子裏叱罵青萍,蔣械在旁邊勸阻,忽然院子裏落下一大片陰影。
蔣械抬頭,就見禿毛收攏翅膀緩緩落下。
四目相對,
禿毛朝他揮揮爪子:「啾啾,真巧,又見面了。」
蔣械聽不到禿毛的話,但看它的動作,也大致明白了它的意思,表情差點裂開——
不是,他開啟陣法,就是不想讓家醜外揚,你還巴巴的跑過來看熱鬧。
你禮貌嗎?!
蔣菲眼睛卻亮了。
她差點被自己這個蠢貨哥哥氣死。
明明青萍這賤人一身的嫌疑,只因為她哭了兩嗓子,又假惺惺的提了提他們之間的感情,自己這蠢貨哥哥竟然就信了她的鬼話,又開始護着她。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倒要讓謝道友評評理。
看看到底是她無理取鬧,胡亂猜疑人;還是自己這蠢貨哥哥色令智昏,不辨是非!
二話不說,她就把陣法打開,讓謝思思他們進來。
聽完蔣菲的講述,謝思思笑道:「按理說,你們的家務事不該我這個外人來管。」
「但,青萍姑娘剛才幫過我,我實在不忍心她受委屈,少不得要說句公道話。青萍姑娘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做那麼惡毒的事情?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蔣械眼睛一亮。
他就知道,他喜歡的姑娘怎麼會是心思歹毒,水性楊花之人?都是菲菲多想了,黑熊崽子的事,純粹就是個誤會。
蔣菲臉色難看。
她實在沒想到謝思思會這麼說,難道謝道友也被那賤人迷惑了?
青萍臉上露出喜色。
連外人都幫着她,看蔣菲能拿她如何!
謝思思將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手一翻,取出一張真言符:
「這可是我壓箱底的寶貝,真言符,只要貼上,人就會控制不住的說真話。看在青萍姑娘幫過我的份上,這張符我就免費送給你自證清白了。不用謝。」
看到遞到自己眼前的真言符,青萍的眼睛緩緩瞪大,心裏只想問候謝思思的父母雙親和祖上:「@#¥%……」
蔣菲大笑出聲:「對,你不是說你自己說無辜的嗎?那你就貼上真言符,再把事情說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