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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亮的光芒刺的人眼睛短暫的失明。
天地都失去色彩,視野之內,唯有那一片令人心驚的亮白之色填充。
無邊的恐懼裹挾而來,靈魂仿佛都在顫抖。
三個邪修身體僵硬,心裏一個聲音尖叫着要逃,身體卻仿佛被凍住了一樣,絲毫不能動彈。
在這種極致的恐懼當中,周圍的一切聲音都被無限放大。
「咔嚓」一聲細微的聲響。
仿佛雞蛋破殼的聲音,又輕又脆。
聽到奎七的耳朵里,卻仿若晴天霹靂。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這是陣法有了裂紋的聲音。
還好,還好,只是一道裂紋,修補一下就好。
奎七的心臟緊張的咚咚咚的跳着,不斷的安慰着自己。
提起來的這口氣還沒來得及放下,「咔嚓咔嚓」的聲音就斷斷續續的響起,仿佛有一隻小老鼠在他耳邊偷吃東西似得,聽得他心跳加速,手腳冰涼。
說起來慢,實際上不過短短兩息的時間。
亮光過後,視野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奎七就看到讓他肝膽欲裂的一幕——
他引以為傲的陣法,竟然如同蛛網一般,碎了個徹底!
「嗨,孫子,看這裏!」
清脆的喊聲在上空響起。
三個邪修下意識的抬頭,就見當空一片黑霧籠罩過來。
與此同時,黑霧中還夾雜着數道強悍的劍氣。
三人慌忙的運轉靈力躲閃。
好不容易躲開劍氣,卻被黑霧沾染。
只吸入了一絲絲,三人就覺得體內靈氣凝滯,速度慢了下來。
十幾息過後,三人僵硬着身體栽倒在地,身上被劍氣割出一道道血痕。
……
謝思思寶貝的將手中的玉符收起來。
這還是當初三師兄送給她的見面禮,裏面封存着三師兄最強悍的三道劍氣攻擊,元嬰中期以下的修士都可以一劍斬殺。
原本她只是想試一試,如果行,就把這些邪修一窩端了。
不行的話,再走也不遲。
沒想到三師兄的劍氣如此凌厲,只一道,就將陣法轟了個粉碎。
機不可失,當即她又掏出一瓶子毒藥倒下去。
鄒平安則配合着她一起攻擊院子裏的邪修。
禿毛興奮的「啾啾」大叫,揮動着翅膀,一道道風將小院包圍,防止毒霧擴散。
……
戰鬥結束,開始收割戰利品。
鄒平安自覺的把三個邪修扒拉一遍,收繳來的東西交給謝思思:「都在這裏了。」
禿毛則趾高氣揚的踱着步子圍着三個邪修打轉,時不時的啄一口,踩一腳:「啾啾~都老實點。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扒皮抹鹽!」
謝思思嘴角抽搐幾下,忽然感覺禿毛不去干刑獄,有點屈才了:「咳,別那麼粗魯,什麼扒皮抹鹽,咱們可是正道人士,怎麼能做這樣殘忍的事。」
謝思思咳兩聲,一本正經的道。
原本三個邪修還不知道禿毛「啾啾」個啥,聽謝思思這麼一翻譯,頓時頭皮發麻,差點嚇尿了。
扒,扒皮抹鹽?
手段這麼殘忍,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正道人士?
還要不要臉了?!
禿毛不服氣的辯解:「啾啾~我這不叫粗魯,我這叫因人施教,對待邪修,就不能心軟。」
謝思思「翻譯」:「唔,你說得對,你是只鳥,不能用人類的規則要求你。」
三個邪修不淡定了:「憑什麼?它就算是只鳥,也是你們天一宗出來的,憑什麼不用遵守你們正道人士定下的規矩?」
禿毛正「啾啾」的跟謝思思理論:「小爺什麼時候說這些了,你不要搗亂,故意曲解小爺的意思。」閱寶書屋
聽三個邪修敢插話,頓時不爽的一人給了一爪子:「啾啾~閉嘴,再亂插話就讓你們雞飛蛋打!」
一爪子就是三個穿透骨頭的血洞。
三個邪修慘叫着,疼的臉色都變了。
謝思思大驚:「什麼?你讓他們自己交代,不然就給他們扒皮抹鹽?」
說完,同情的看三人一眼。
就在奎七幾人以為她會嚴肅的約束那隻殘暴的孔雀時,卻見這貨雙手一攤,十分無賴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心志堅定的人,肯定不會交代任何事情,我也就不問了。」
「我家靈寵的話你們也聽到了,要不,你們三個商量一下,誰先試試我家靈寵的手藝,享受一下扒皮抹鹽的待遇,給其他兩個人打個樣?」
三個邪修:「@#¥¥%……」
你是魔鬼嗎?
你特麼的倒是問啊,你不問我們怎麼知道要交代什麼?
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怎麼辦?
可想到在水鏡內看到的場景,也是這小女娃說,讓他們那四個同伴猜拳,說要選個人以死明志,就輕描淡寫的弄死了倆。
現在他們毫不懷疑這小女娃的話。
這小崽子是真的想給他們其中一人扒皮抹鹽!
修士生命力強悍,皮被扒掉還能活着。
要是在那血淋淋的傷口上再抹上鹽……
他們寧願現在就死,也不想遭受那樣恐怖的折磨。
原本被抓,三人還存了些小心思,想着利用其他宗門被困的人,和謝思思他們談判。
其他宗門的人都被困在陣法裏面,這個鎮子也被一個大型的困陣籠罩着,能進不能出。
謝思思他們不管是想要救人還是想要出去,都得問他們方法才行。
——反正他們不相信,謝思思手裏還能有那樣強悍的攻擊底牌,一一破開他們佈下的陣法。
尤其是奎七,這些陣法都是他指揮着同伴弄的,要是談判的話,他的籌碼最大!
可千算萬算,沒算到對方不按常理出牌。
對方連問都不問,就想弄他們!
到了這會兒,什麼僥倖心理都沒了,三人倒豆子一般,一個個的主動交代起來,生怕說慢了一步,被抓了典型,扒皮抹鹽。
謝思思一邊漫不經心的聽着,一邊慢悠悠的查看繳獲來的儲物戒。
忽然眼神一凝:「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