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西訶從湖裏爬出來,爬在船沿上吐水,水裏夾雜了一隻小魚仔。
他一頭黑線,但是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他趕緊上船,來到了船上就看見支撐着劍跪坐在地上的洛寧元,身旁是倒地的黑衣人。
聞人西訶:媽耶!太殘暴了,看來還是不要惹他生氣為好。╮( ̄▽ ̄「「)╭
他趕緊跑過來把洛寧元抱在懷裏,咦!他好軟。(害羞)算了,趕緊治傷。
把他公主抱起,快步來到畫舫內的房間裏,把他平放在床上。
「嗯哼~」因為後背接觸到床,導致傷口再次出血。但是還是昏迷狀態。
他見狀趕緊找出藥箱,從裏面取出止血的金創藥,纏布。
「元兄!元兄!」見他沒有反應就只能自己幫他了。
隨即便將他的衣衫褪去,最後就只剩一件裏衣,他輕輕拉開褻衣的一條帶子。
她的本能反應終於上場了,她單手捏住聞人西訶的手腕,眼睛緩緩睜開。「你怎麼在這。」看着他滴水的衣衫,還有些滑稽。
「元兄,我放心不下你,就從水裏浮出來後又上船來尋你,就看見你撐着劍坐在地上。我就想先給你上藥。然後你就醒了。」他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你去換套衣服吧,別着涼了,我自己上藥。」她催促着說。
「好吧,那大哥上藥,小弟去換衣服了。」說完他對着洛寧元眨眨眼就走了,走時不忘帶上門。
「嘶,得虧醒的及時。」她坐起身,拿着床上的金創藥聞了聞,勉強可以接受。自顧自的換好了藥也換了件衣裳,就是纏胸布不能用了。看來要小心一點了,不能讓那個憨貨發現了。
聞人西訶:你禮貌嗎?Σ( ̄。 ̄?)?
她推開房門,卻發現他站在自己房門前。
「你站在我門口乾嘛。」她不解。
「我怕你上藥夠不着,所以來等你。不用太感動哈。」他一臉傻笑。
「不用,對了,畫舫什麼時候停?」她看着地上的屍體,在想怎麼解決。
「對了!我剛剛打算問的,但是我發現這畫舫一個人也沒有了,只有我們和這些屍體。」他遇到事了也收回了玩世不恭的態度。
「看來,這是一場陰謀,只是不知道是針對我們兩個哪一個的。」她沉聲道。
「這個船就不要了,你會輕功嗎?」她轉頭問。
「不是很熟。」他疑惑。
「那我帶你。」說完就捉着他的後衣領,使用輕功在水面上跳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上了岸。
她隨即鬆了手,聞人西訶趕忙抱着一顆柳樹狂吐。
「洛世子好興致,帶着男寵來游湖?」姜祀宸開口道。
她轉頭看去,居然是睿王爺。真是陰魂不散。
「見過睿王爺。」她虛虛行禮。
不知怎的,看見他這般疏離的樣子,讓自己不禁的難受。怎麼會這樣?難道本王喜歡上他了?!怎麼可能,琬琬才是本王的真愛!
竇霓琬:呵呵,你這個渣男!
「既然王爺有興致,那本世子就不打擾王爺了。告辭!」說完便拱手準備離開。
「站住,本王准你走了?」他斜眼看了洛寧元一眼。
她假裝不知道說的是自己,繼續往前走。突然停住,原因無他,因為腳下的梅花鏢。飛舞的紅櫻,和它的主人一樣張牙舞爪。
「請問王爺還有事嗎?」她轉頭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很是無語。
「本王想請世子殿下一起游湖。」他隨即也笑了笑。笑容很是迷人,但是配上這個五官,就讓人覺得心寒。
「王爺,不好意思,在下已經游過了,只能拒絕了。拒絕應該不犯法吧。」她假裝無辜的眨眨眼。
「當然不犯法了,只是本王最近發現了幾個鋪子,裏面好像藏了細作。應該要搜一下。」他表示肯定的也眨了一下眼睛。
麻了,傳聞中的高冷嗜血王爺,怎麼到我這裏就成了喜歡威脅人的呢,還光刁難我一個。
「傳聞中,睿王爺是一個冷酷無情,殺伐果斷之人,看來傳言有誤啊,再或者是,王爺。」她隨即瞄了瞄他的全身道:「或者睿王爺是個好龍陽之人。」
「大膽!」冷峰出聲。
「冷侍衛不用那麼大聲,本世子知道本世子膽子很大,還是說冷侍衛覺得本世子的猜測有誤?」她反問「再者怎麼解釋王爺就單單對在下處處刁難,在下沒有怎麼得罪王爺吧,都說宰相肚裏能撐船,王爺這麼大的官,肚子裏不應該能放下一座宮殿嗎?」
「王爺,您意下如何?」她看向睿王爺問。
「那要是本王心悅你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寧元,生怕遺漏了她一點表情。他想自己應該是喜歡的,不然自己也解釋不了為什麼想看見他。
「抱歉王爺,請王爺放過在下,在下家中只有在下一人,在下身上背負着血脈香火,在下也不喜歡王爺。」她低着頭抱拳不敢看他,生怕知道他一臉生氣想嘎了自己。
他也確實很不悅,但是又無可奈何,總不至於真的殺了他,要是以往,像他這樣的,自己早讓人拖下去了。但是他洛寧元,自己卻捨不得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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