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還遠遠沒到提升的盡頭。
正當林逸收拾完一頭尊級大王烏賊,準備前往下一個釣點的時候,一群人忽然擋住了他和寧婉君的去路。
來者不善。
「這麼巧啊,看樣子咱們還真是有緣呢。」
為首是一個公子哥模樣的青年男子,氣質頗為雍容華貴,身邊的人雖然都是一些半步尊者級別的強悍存在,可對此人的態度明顯帶着幾分恭維。
可見是個有背景的。
寧婉君眼皮一跳,下意識轉頭看向林逸。
結果林逸絲毫沒有要搭茬的意思,就這麼一臉閒淡的站在旁邊,毫無存在感可言,要不是之前這一路見識多了這貨生猛可怖的表現,就算是她也絕對意識不到這貨的危險性。
對面那幫人自然更加意識不到。
他們的重點都在寧婉君的身上,至少賬面境界而言,她好歹是半步尊者,而且還是實力頗為強勁的那一類半步尊者!
至於林逸,區區一個普通的巨頭終極大圓滿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
不過看到寧婉君這個下意識的反應,對面的公子哥眼中卻是冒出一股怒氣,冷冷道:「無關人等最好滾遠一點,否則殃及池魚,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結果,林逸不為所動。
看他一臉悠哉自若的表情, 就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 這話就是衝着他來的。
寧婉君忽然展顏一笑:「情公子何必如此大動干戈,相逢即是有緣,你我好歹也是有過一段交情,如今雖說分道揚鑣, 那也只是理念不同, 不至於鬧得這麼生分吧?」
「理念不同?」
被稱為情公子的青年男子頓時就有些掩飾不住怒火:「好一個理念不同,你個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賤貨居然好意思跟我說理念, 你的理念無非就是釣男人給你做墊腳石, 等什麼時候利用完了,就乾脆一腳踹開是吧?」
說着, 轉頭用看可憐蟲的眼神看了林逸一眼:「你還不知道她以前都做過些什麼吧?呵呵, 我大發慈悲好好教教你。
據我不完全統計,被她誘騙玩弄的男人不下三百人,他們之中下場最好的, 被騙得傾家蕩產,而至於下場差一點的,就乾脆死無全屍了。
你在這種地方被她看上,我沒猜錯的話,她是準備拿你當苦力誘餌,等到關鍵時候再拿你當炮灰去餵那些不知潛伏在哪裏的超海獸。
小子, 你已經快是個死人了知道嗎?」
林逸聽得一臉古怪。
寧婉君臉色更是精彩紛呈, 她一開始真就是這麼想的,可惜事實卻是剛好相反,現在是她冒着生命危險給林逸當誘餌……
寧婉君臉色冷了下來:「情公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把你自己做的那些骯髒事情都按到我的頭上來, 這可就太沒風度了,你禍害過的女子何止千數, 若不然又怎麼會有這樣的雅號?」
情公子回以冷笑:「我是花心不錯,可我從來不會把人當替死鬼扔掉, 論起心腸狠毒,恐怕還不及你萬分之一!」
林逸越聽越覺得離譜。
這倆都不是善茬, 區別無非一個是玩弄女子, 一個誘騙男子罷了,烏鴉坐在煤堆上, 誰也別說誰黑。
但是聽話音,這位情公子應該是在寧婉君身上吃了不小的虧。
某種程度上, 倒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不過也許是顧忌他在場的緣故,寧婉君並沒有與對方撕逼到底, 見對方糾纏不放, 索性便不再搭理。
寧婉君轉頭對林逸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這邊林逸還沒有回答,對面那位情公子看着這一幕,卻是徹底壓不住怒火了。
「我說你個賤人今天怎麼這麼收斂,敢情是還沒把人騙上鈎是吧?」
情公子冷冷的看向林逸:「你這口味可是越來越差勁了,這個傻不拉幾的傢伙一看就沒什麼背景,論實力也是一個廢物, 長得也很一般, 我很好奇你在圖他什麼?」
話里話外的醋味,嗆了林逸一臉。
活脫脫就是一個不忿被甩的前任, 看到現任的即視感,林逸不由有些好奇,看樣子寧婉君這個女人對付男人的手段還真是不簡單吶。
當然也可能是對方占女人便宜占習慣了, 冷不丁被女人反殺一回,因此心生執念倒也不算奇怪。
寧婉君生怕林逸動怒,連忙撇清道:「我跟前輩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噴人!」
「前輩?」
情公子愣了一下,隨即譏諷之意更甚:「為了讓人上鈎你還真是會下心思,就這樣的廢物貨色居然也敢稱前輩,你居然也叫得出口?
離譜的是,這小子居然還真信了?
我好奇問一句,小子你是怎麼想的,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都不清楚嗎?
她這麼喊你居然也就敢這麼應下來?你平常都不撒尿的嗎?」
旁邊眾人頓時轟然大笑。
一個人也許有看走眼的時候,可他們這麼多人在這裏,要說集體都看走眼,那種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準確的說根本就不存在。
要知道他們之中可不單單是有半步尊者, 有一位可是有着幾近越級的強悍實力!
寧婉君本以為林逸必然會勃然大怒, 心下對於接下來的場面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滿是期待。
對面的情公子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威脅, 如果只是孤家寡人倒還罷了, 但此人背景深厚,單靠背後的雄厚勢力就足以網羅到頂級高手,只她自己一個還真無法應付。
今天要是能夠借林逸的手除去對方,對她而言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利好。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林逸竟是無動於衷!
高手不可辱,在她認知當中,正常像林逸這種級數的存在哪怕只是一句話沒捧到位,暴起殺人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畢竟到了尊者境這樣的級別,對於俗世間的各種約束已是看得極淡,頗有些隨心所欲返璞歸真的意味了,殺人尤其滅掉一些不長眼的弱者,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根本不會考慮太多。
何況對方這種侮辱幾乎已是當面踩到臉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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