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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西驀然反應過來時,她已被抱進了車內,且穩穩地坐在他的雙腿上,她迎上他的目光尬笑着,「我哪有吶樣,你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
傅硯沉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淡淡,尾音故意拖着有些悠長,「所以,寶寶那些擔心是多餘的,若你真的擔心住在洛神閣,會被那些住戶發現蛛絲馬跡,你就跟我一塊回芙蓉苑或是我名下任何一所住宅住,這個隱秘性足夠大,你覺得呢?嗯」
哈哈,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才從虎口逃脫,怎麼可能會再次自動送上門去。
冰涼的感觸,提醒着沈黛西,這男人似乎在憋大招。
她小手往一邊摸索着的扶手,想要越過坐在隔壁的座椅上,笑意不達眼底,「那倒不必,只要我不跟你同框出入洛神閣,加之,我早出晚歸的,住戶也不是那些狗仔,會閒着沒事幹,整天挖空心思扒你的料麼?」
「所以,只要你別在公共場合跟我拉拉扯扯的,保持恰當的社交距離,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同時,我不進你的車,再加上有上次事件做後盾,別人的關注點全然不會落到我身,咱們的關係就不會有東窗事發的那天。」
所以,她大可不必庸人自擾。
傅硯沉眼瞧着她那得意的小表情,菲唇輕勾,指尖稍微施了些力箍住她的腰肢往他自己胸膛上緊貼着,「事到如今,寶寶還想在幻想把自己置身事外麼?」
什麼登西?
沈黛西心裏不受控的咯噔了一下,這會逗弄他的心情全然沒了,她貼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逐漸發燙體溫,以及他逐漸放大的五官。
她的心跳秒速飛了起來,閉眼伸手托住他下降的下巴,嗓音帶顫,「你...又在幹什麼?」
下一瞬,
手心傳來溫潤的感觸,沈黛西觸電般收回手,臉頰酡紅,惱羞成怒低吼着,「傅硯沉!」
傅硯沉低笑,「寶寶,剛才那個親吻完全不盡興,我想...」
沈黛西抬起胳膊肘抵在他的喉嚨間,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奶凶奶凶道,「你想都別想,就是想也給我憋着,不然,另尋美女!」
傅硯沉舌尖抵着牙後槽,「就是親一下。」
沈黛西不禁回想以往與這男人獨處時,每次他都作惡地逗弄着她,尤其是在這種事上,還屢試不爽,更何況車前排還坐着兩個大男人呢,怎能讓他得逞。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此刻,傅硯沉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看了下來電顯示,冷白的食指舉在唇間,示意她不要出聲。
沈黛西會意,朝他點了點頭。
傅硯沉調整坐姿,箍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當着她的面接起電話,畢恭畢敬道。
「爺爺,這麼晚還沒睡?」
電話那端聲如洪鐘的男聲響起。
「混賬東西,我是太縱容你了麼,我本以為你是最省心的一個,也一直以為你與你那個混賬的父親不一樣,結果呢?
你悶聲不吭地給我整這麼一出,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你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後果嗎?不管你在外面怎麼胡來,前提是不能被媒體抓住把柄,不能給他們捕風捉影的機會!你...」
傅硯沉及時打斷他爺爺傅盛榮的話,「爺爺,彆氣,氣壞身子不當值,時候也不早了,您早點歇息,我這邊還在忙,改天我回老宅看望您。」
傅硯沉語罷,掐斷了電話。
沈黛西全程大氣都沒敢呼出,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抬頭呆愣地看着男人俊眉緊蹙,深眸森然,神色緊繃的模樣,是她從沒見過的。
逼仄的空間,兩個人又靠得這麼近,她一字不落的把那位長輩的話全聽進耳朵里。
那位儼然是一個高權重上位者,言語間散發出一種威嚴和凌厲,讓她不禁心生敬畏之意。
他低頭的瞬間看她面色呈惶然的巴掌臉,眉眼間浮現着絲柔情,緊緊摟着懷裏似乎被驚嚇到的小姑娘,柔聲安慰。
「寶寶被嚇到了嗎?別怕,有我在。」
沈黛西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走在尖刀上一般,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她似乎有退縮之意。
「傅硯沉,你就別與你爺爺抗衡了,成不?」
傅硯沉捧着她的臉親了親,篤定道,「沒事,我爺爺作風一貫如此,他管不好我爸,才會把期望寄托在我身上。如此而已。」
這會,沈黛西不發表任何言論了,她閉上眼,「好吧,我困了,到了洛神閣叫醒我。」
「嗯,先回洛神閣。」
傅硯沉吩咐完司機,單手持着手機點開聊天軟件上的京圈單身貴群發了一個信息。
FCY:等會到金樽龍聚一聚,誰有空誰就來,不准集體玩失蹤。
顧墨:硯哥,我和宋大爺恰好在邊,我們去老地方等你。
宋承憲:硯哥,召見我必到滴,至於傅瑾,這會他估摸還在手術台上,你就別等他了。
車子穩停在洛神閣地下停車場。
沈黛西仍沒醒過來,傅硯沉脫掉他自己身上的大衣,如上次一樣遮擋着她的整張臉,輕鬆地抱她上樓,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脫掉礙眼的衣物,用化妝棉給她卸了裝,塗上護膚品,給她蓋好被子,關好門下樓。
傅硯沉坐進車後座,他和司機說了聲,「去金樽龍。」
金樽龍VVVIP包廂。
顧墨和宋承憲早已等候多時,等他進來後,
顧墨開口調侃着他,「硯哥,這會不該待在溫柔鄉麼,怎麼有空出來組局,陪我們這兩單身狗喝酒了?」
傅硯沉舉起酒杯酌了一小口酒,面色情緒淡淡,「老爺子剛來電話了。」
宋承憲挑眉,「老爺子除了聲色俱厲地吼罵你之外,好像干涉你的事挺少,壞事倒是讓傅叔全乾了。」
顧墨幫腔,「那倒是,還記得六年前的事嗎,被棒打鴛鴦這事,也是傅叔的手筆,硯哥,你這次該不會又要向傅叔妥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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