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傳來蔣淮慌張的解釋:「西西,我被人下藥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不是我的錯,我真是被人陷害的,我絕對不同意分手,我找你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了,你現在哪,告訴我地址過去找你?」
沈黛西眼神空洞,咽了咽乾涸的喉嚨,啞聲道。
「蔣淮,在場都你的朋友 ,你們個個玩都得火爆,發生那樣的事,我和你好不了了!」
「西西,你聽我解釋...」
「別說了,我不想聽,更不想見你!」
沈黛西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直接把蔣淮的電話、微信拉黑。
她給酒店客服打了電話,詢問是否有撿到她的玉鐲子,對方明確告訴她那邊沒有發現她遺留的物品。
她記得清清楚楚,走進那間套房時鐲子還在手上,從傅硯沉進入房間後,她回來就不見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是他拿走了。
翻了下通訊錄,最靠下的那串數字,沒有備註,但,沈黛西清楚那是誰的號。
猶豫了片刻撥打過去,鈴聲響到20秒,傅硯沉才接通,他似乎在跟人說什麼會議暫緩,緊接着,四周變得空闊又安靜,嗓音低沉似乎帶着回音。
「睡完就跑,這會想起我來了?」
沈黛西黛眉微擰,吃驚反問:「你知道我是誰?!」
傅硯沉嗯了聲,似乎是正常不過的事。
沈黛西胸口一顫,手心發虛,抬手把碎發別在耳後,壓下慌亂:「你好,傅先生,我...就是想問下,你看到我的鐲子了嗎?」
傅硯沉垂眸凝着左手上晶瑩的粉鐲子,淡聲道:「在我這...」
沈黛西知道鐲子的下落,懸着的心,剛要落下來。
「還疼麼?」
沈黛西心跳霎時被炸得飆升,臉紅得發燙,他,他怎麼能把這種事問得這麼自然。
「還好...」
事後,她睡得迷迷糊,是有感覺到他給那個地方塗藥的,清清涼涼的,她太累沒有拒絕,就隨他去。
一陣陣敲門聲響伴隨蔣淮叫喚聲,穿透臥室的門,傳進來。「西西,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
沈黛西頭痛欲裂,想到通話還在繼續,掩着聽筒低聲道:「那個...」
傅硯沉隱約聽她那邊的傳來的男聲,壓着語氣問:「蔣淮來找你了?」
「嗯。」沈黛西抓起被子蓋住自己蒙頭躺着,試圖隔絕鬧心的噪音。
傅硯沉眸色陰戾,帶着試探問:「用不用我找人把他弄走?」
沈黛西不想欠他的人情,拒絕道:「不用了,剛跟他過分手的事了,是他糾纏着不放。」
傅硯沉劍眉擰緊,語氣加重,意味深長道:「你知不知道,分手還糾纏不放的男人多偏激,多危險,那種男人受刺激就會不計後果,毀掉一切。」
沈黛西是沒想到這層次的,換句話來說,她似乎從沒真正了解過任何一個男人,打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沒有什麼戀愛經驗,成長的路上,把對她有好感的男人都處成了兄弟。
除了她少女時期表白失敗這個例外。
「西西,先開門好不好...」蔣淮的聲音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的耳畔,如鐵錘一下一下敲打她的心窩。
沈黛西聽進去了,「我...我不開門...就在門邊勸他走..」她掀起被子,一陣風似衝到門邊。「你有完沒完,你這是擾民了!」
蔣淮溫怒臉色減退,臉扒在門上帶着討好意味:「西西,我真的錯了,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我改正,都聽你的。」
沈黛西胸口湧上一股反胃氣息,咬了咬唇:「我對感情有潔癖,接受不了跟你別的女人睡過,你女人那麼多,少我一個不少,蔣淮,你放過我吧。」
「西西,你先開門好不好,我跟你解釋。」
這一年來是對蔣淮的考驗,這也是她母親沈怡的意思,男人善於偽裝,能對她一時的好,並不能說明什麼,那些金錢哄誘,終極目的就是想睡她。
她明白這點,幾乎不會接受他大額的禮物,蔣淮對她母女頻頻示好,她心慢慢開始鬆動,當她真正要接納他的時候,結果,當頭一棒。
沈黛西雙腿酸軟,背靠着門,沿着門緩緩蹲下,雙手抱膝,聲音發軟。
「我開始就跟你講過的,你碰觸了我的底線,別來了,就此別過。」
蔣淮雙手拍打着門,面色痛苦:「西西,我錯了行不,你要是不解氣,你打我一頓好不好,我就不要跟你分手...」
沈黛西眼睛染着水霧,目光看着眼前的虛無,喉嚨干疼,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雙腿往前一伸,坐在地上。
「西西....哎,你們要幹嘛...別碰我,知道我是誰不...靠...能不能溫柔一點,我自己能走...」
幾分鐘後,屋外安靜下來。
沈黛西回過神,舉起電話,屏幕顯示仍在通話中。
「謝謝您。」
「舉手之勞,我還有事,一時半會走不開,等我聯繫你...」
「好。」
電話掛斷。
沈黛西攀着門撐起身子站起來,肚子飢腸轆轆的,走進廚房,給她自己煮了碗面,吃完,回臥室繼續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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