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催他找人的進度呢。
真是的,貝爾摩德那傢伙不是已經在找了嗎?就不能讓他睡個覺?
很顯然,不太行。
甚至說,提出讓他幫忙找人的還是想要睡覺的貝爾摩德。
也就是安室透不知道,否則一會兒肯定要找機會陰陽怪氣貝爾摩德一下。
「苦命的打工人啊——」
端着咖啡杯的雲閒鶴說得有些幸災樂禍。
一旁的灰原哀瞥了他一眼,半月眼的揶揄道:
「看來你今天是不打算睡覺了?」
正在炫咖啡的人手上的動作一頓,被沉默了。
完蛋,一開始只是覺得這次灰原準備的咖啡味道不錯,不自覺多喝了一點。
一想到自己今天可能睡不了覺的勇者輕嘖了一聲,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
再喝下去中午也不用睡了。
……琴酒能等到他中午睡醒了再搞活動嗎?趕不上啊!
眼見安室透要走,雲閒鶴連忙開口道:
「你還沒說要不要。」
「……你能保證那個人的安全嗎?」
保證對方絕對會活下來之類的。
聽到這話的雲閒鶴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絕對不會有問題。」
「……聽着,一但發現情況不對立刻讓對方撤離,我們以後還能抓到機會。」
他不想看到同伴的死亡,即便對方跟他可能只見過這一面。
「嗯嗯。」
「剩下的事跟風見對接,商量好後發給我。」
他真的得走了,這裏距離琴酒說的跟貝爾摩德匯合的地方有一大段距離。
又要超速了。
打多份工的臥底先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旁的灰原哀沒有插話,但是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屋子裏僅剩下的兩個有話語權的人短暫對視過後,風見裕也率先移開了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雲閒鶴風輕雲淡的笑容看得他有點心底發慌。
不自在的捏了捏手裏的文件後,風見裕也率先開口:
「那麼,閒鶴先生打算什麼時候讓那位幫手過來呢?」
他們還需要詳細商討一下此次的計劃,安排好配合、撤退、後援等一系列的事情。
「不用多想,到時候你們只要負責疏散、保護現場周圍的群眾就可以了。」
像是看穿了風見裕也所想,雲閒鶴開口說道:
「等到明、啊,是今晚,我會讓他去醫院跟你們匯合。到時候風見你帶上假庫拉索,以企圖幫對方恢復記憶的方式,將人帶往水族館的方向,然後你就可以撤退了。」
「嗯?但是、」
「後續交給我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的風見裕也皺了皺眉:
「閒鶴先生你不是說不會暴露自己嗎?」
「當然,我只是負責站在遠處指揮。此次行動,主要是為了讓琴酒有來無回。既然如此,自然也就不存在暴露問題。」
把看到他的人的嘴都堵上,也就不存在秘密泄露的擔憂。
而且,既然在上一場輪迴之中,琴酒他們被主氣運之子『宣戰』,那麼也就是說這次也會。
只要柯南先動手。
他這個輔助就可以動手了。
具體能做到哪一步,還要看屆時琴酒會瘋到什麼地步。
『如果抓住這次機會……說不準能一舉結束這個世界線。』
【八成。】
雲閒鶴沒有看上條世界線。
一是不想看到柯南他們遇害的情況,二是此次世界線已經被他打亂,參考價值大幅度下降。
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哈,大不了再來一次。
昨夜死亡的餘韻好像還殘留在太陽穴上。
雲閒鶴短暫的失了下神,隨即又快速將注意力落在欲言又止的風見裕也身上:
「即便我說出來,你們的身手也達不到我們想要的配合。安室先生可能勉強吧。」
聽到這話的風見裕也徹底沉默。
雲閒鶴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建議道:
「為了不讓組織知道我們已經獲得了他們的行動計劃,明天的水族館明面上還要保持正常的遊客遊玩情況。
這樣的話,安全方面就特別需要注意。你需要從現在就開始組織人手以應對任何突發情況了。」
「只是找個人的話、」
「上次找愛爾蘭的時候,他們用直升飛機掃了霓虹塔,你忘了?如果他們拖到晚上動手,水族館可不會像霓虹塔一樣是空無一人的。」
畢竟這次新開的水族館還增加了很多夜間項目。
賺錢嘛,多正常,浮雲還入了一份呢。
啊,這麼說,如果琴酒拆遊樂園的話,間接性的還導致了他賠錢?
這麼一想雲閒鶴對琴酒的意見就更大了。
原本還覺得後勤應該很好做的風見裕也聽到雲閒鶴這麼說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大量的路人,大量的不確定性。
不行,他必須立刻開始計劃然後部署!
如果組織真的像上次一樣用直升飛機,他必須保護普通群眾不會受傷!
「好的閒鶴先生,我這就回去着手安排。那位對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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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給你發消息。」
見雲閒鶴不打算透露更多的訊息,風見裕也秉持着以往的不多嘴的性子,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跟對方行了一禮後,直接離開。
關門聲消失後,房間內短暫的陷入了些許寂靜。
還留在座位上的灰原哀看着好像在猶豫要不要喝下一杯咖啡的雲閒鶴,問道:
「為什麼?」
「嗯?」
「……嘛,算了,這個問題對你來說應該沒有理由。」
短暫的沉默過後,灰原哀自說自話的回答着。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三明治的人先是吃了一大口,直到咽下去後,才回了一句:
「聰明。」
為什麼救人?
為什麼要變相的保護庫拉索?
為什麼要救下他們這些被酒廠拋棄的廢品?
遞給灰原哀兩個三明治的勇者笑嘻嘻的說道:
「套用小偵探的話『救人哪裏需要理由』。」
灰原哀看了一眼對方手裏像是憑空變出來的食物,默默接過後輕笑着說道:
「也就你們這些人能說出這種話。」
「不,是只有他能說出這種話。」
三兩口將剩下的三明治吞掉的勇者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咖啡,隨後毫不留情的說道:
「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一個好人。」
「哈。」
彼此彼此,她也不算是一個好人。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果然,我還是不喜歡你。」×2
只限於合作而無法成為知心朋友的傢伙。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