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捂着腦袋疼的直抽氣。
聽到雲閒鶴的話,他咧着嘴,笑得有些扭曲:
「有些事想要問你、嘶——閒鶴你下手真狠啊。」
嚴格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挨雲閒鶴的揍。
旁邊的柯南倒是好一些。
大概是因為平日裏沒少挨毛利大叔揍的原因,對方的抗打擊能力比較高。
齜牙咧嘴的小偵探一抬頭,就看到對方有些泛白的臉色跟明顯有些不正常的呼吸。
心下一咯噔。
難不成他們、嚇到閒鶴哥了?害得對方心臟病突發?!
沒等他開口,就看着對方伸手搓了一把他的腦門。
「……」這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雲閒鶴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下心跳。
看着乾脆直接坐在甲板上、還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生氣的大阪巧克力,伸手捏住了對方的臉:
「我看你們兩個是打算謀殺我,好繼承我的遺產。」
「疼疼疼!」
壓根沒怎麼用力的勇者看着演的非常誇張的服部平次,到底是鬆開了手。
「哼!說吧,什麼事?」
捂着臉的服部半月眼的看着雲閒鶴,小聲辯駁道:
「我哪來的權利繼承你的遺產……」
「嗯?」
「咳咳!你這傢伙設計的遊戲數值是不是有點問題?」
講到這個服部的腰杆子就硬起來了。
他微微仰頭看着坐在躺椅上的雲閒鶴,鄭重吐槽了一下那款破案遊戲的評分機制。
大阪巧克力想不明白。
按照他跟工藤的破案能力,得到的分數怎麼可能就比及格多那麼一點點呢?
聞言云閒鶴瞭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我猜你們兩個沒過新手教程。」
一聽這個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服部直接偏過頭去。
柯南乾笑了笑,虛着眼睛反問道:
「不就是破案嗎?還需要新手教程?」
「那你講講發現案發現場第一件事應該幹什麼?」
「保護現場不被人破壞、……」
講到一半的小偵探沒有聲了,轉頭看向服部平次。
雲閒鶴饒有興味的看着大眼瞪小眼、表情變來變去的兩人,語氣揶揄:
「哦——保護現場啊——」
剛進遊戲因為新奇對現場的物品動手動腳的服部啞然。
半晌後他又有些不服氣的說:
「那第二場的時候,我們也戴上手套、鞋套了。」
「嗯哼,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查案了啊。」
「報警呢?」
感覺心頭又中了一箭的服部一噎。
他半月眼的看着雲閒鶴,似是有些不解:
「你這個遊戲……是等比復刻現實?」
「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你要說沒問題,好像又有什麼問題。
一個遊戲而已,何必做的那麼較真呢?
但那款遊戲是勇者很久以前在一個警匪世界裏發明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們懂得對待案件要嚴謹、慎重。
即便不提供幫助,也不能給人添麻煩。
「如果你覺得報警太麻煩,可以在一開始給自己的遊戲身份勾選成警察。」
想着,雲閒鶴看着兩個人又笑了,推測道:
「我猜你們兩個應該是直接破案,平常該走的流程一樣都沒走吧?」
被說中了的兩人不吱聲了。
一開始興沖沖光想着能在遊戲裏破案了,倒是沒有太在乎這些事情。
明明平日裏在現實世界裏還是能做到的。
看着沉默不語的兩人,雲閒鶴嘆了一口氣,裝作不經意的說道:
「看來你們是得不到獎品了。」
「獎品?」
柯南抬頭看向雲閒鶴,有些好奇。
勇者笑得神秘,朝着對方晃了晃手指:
「天機不可泄露,只有以90分以上連續通關的人才能從神秘獎池裏選擇一樣物品帶走。」
「獎池裏有什麼?」
一聽到有獎品,兩人對這款遊戲又多了幾分興趣。
雲閒鶴高深莫測的說了句:
「應有盡有。」
這話說得服部跟柯南不太相信。
但是聽了雲閒鶴的講解,勉強也是知道他們得到的評分為什麼這麼低了。
兩人從甲板上爬起來,鬥志昂揚的再次殺進了遊戲房。
周圍重新空下來的勇者再度躺了回去。
視線越過頭頂的陽傘,望向遠處湛藍的天空。
有淺薄的流雲掛在幕布上,時不時擋住烈日的光亮。
海風輕拂過額前散亂的髮絲,帶走盛夏的暑氣,微涼的舒適感引得人昏昏欲睡。
【「是個非常適合出遊的好天氣啊——」】
半夢半醒之際,似有人在勇者耳邊懶洋洋的說了這麼一句。
少年淡色的薄唇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小聲應道:
「是啊。」
·
「他睡了一整天?」
在遊輪里瘋玩了一整天的眾人此刻聚在二樓露台的露天餐廳里。
坐在靠護欄旁邊的服部平次看着還在甲板躺椅上的雲閒鶴,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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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正常的嗎?你們有誰去看過嗎?」
「守在他旁邊的服務生說,應該是因為閒鶴好不容易放鬆下來,所以就睡得久了點。」
下午的時候諸伏景光還特地去看過一趟。
不過沒等他靠的太近,就被守在雲閒鶴身邊的服務生攔了下來。
對方壓低聲音說對方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還是別去打擾的好。
聞言其餘人也就歇了去打擾對方的心思。
一直精神緊繃的人,在放鬆下來後確實容易睡很長時間。
諸伏景光想到了雲閒鶴平日在家裏的作息。
他原本以為雲閒鶴是那種會賴床、睡懶覺的人。
畢竟對方每天起來的時間都算不上早。
直到他偶然看到一次對方深夜還在打遊戲,一次深夜還在看書。
從那之後他特地計算了一下雲閒鶴真實的休息時間。
六個小時,到點了就醒,日日如此。
也不知對方是怎麼養成的習慣。
旁人不知諸伏景光所想。
早在上船就被服務生領到吧枱的毛利小五郎,在醒酒藥跟吹了這么半天的海風的雙重作用下,總算是清醒了一點。
他往樓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遠處的管弦樂隊:
「那些人還在彈啊?不累嗎?」
經他這麼已提醒,柯南看了看手錶的時間。
傍晚六點。
他們是上午8點左右起航的,樂隊開始演奏的時間大概是10點鐘左右。
這些人是鐵打的嗎?!
從上午到現在怎麼也得有8個小時了吧?
就這麼一直演奏,堅持到現在還連一個音都不帶錯的。
也不知道閒鶴哥究竟從哪裏找來的樂隊。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