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徐長平就發現剛剛還在他腦海中間的四平八穩的小葫蘆,好像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徐長平閉目感應了一下,沒覺得腦袋裏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就將這件事兒拋之腦後了。
晚上下班後,徐長平靠在窗下的榻上,手裏正把玩着一個青玉酒杯,就聽到房門口傳來了何雨柱有些焦急的聲音。
「砰砰砰,徐老弟你在家嗎?砰砰砰...」
徐長平看他的敲門聲這樣急促,也顧不得去客廳開門,趕忙伸手將頭上的窗戶推開,對着門口問道:
「何哥,怎麼了?」
「徐老弟,勞煩你去我家一趟,你嫂子剛剛不知怎麼了,忽然吐個不停。」
何雨柱也沒管徐長平是開門還是開窗戶,聽到回應直接收回了敲門的手,着急的說道。
「我這就來。」徐長平說完,就砰的一下將窗戶關上。
馬上從空間裏取出了藥箱背好,就直接將門打開,跟着何雨柱去了中院。
一進何雨柱家,徐長平迎面就聞到了一股嘔吐物的酸味,隨之還有一股隱隱的香味。
徐長平看到正抱着個大肚子,嘔吐個不停的白瑩瑩,當即也顧不得去想那個香味到底是什麼,而是快步走到了她的床前。
眼看着白瑩瑩吐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徐長平趕緊回身對何雨柱喊道: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將人扶住啊!」
「哦..哦,我這就來。」何雨柱被徐長平喊的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快步走到了白瑩瑩的身邊。
拿起床邊的手絹,隨手擦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才將人扶了起來。
徐長平看到他的動作皺了下眉頭也沒說什麼,直接抓起白瑩瑩的一隻手臂,把起脈來。
他這邊把着脈,那邊白瑩瑩雖然努力控制,可還是不停的做乾嘔。
徐長平看這樣子也不行啊,放下了把脈的手從藥箱的最下層拿了一個瓷瓶出來,對着白瑩瑩的鼻子下面一晃。
就見剛剛怎麼都止不住嘔吐的白瑩瑩,立刻就停止了嘔吐。
何雨柱看着徐長平手中的瓷瓶,眼睛都放起光來,這是什麼玩意,怎麼聞一下就能止吐。
這玩意要是能生產出來,得掙多少錢啊!
要是他知道了配方,就算這會兒沒用,也可以等他去下一個世界得時候用啊!
不行,看樣子自己必須跟徐長平搞好關係,聽說他手裏還有一副沒什麼副作用得偉哥,要是能將那個方子也弄過來,他隨便去那個現代世界,應該都不會再缺錢了。
不過他也知道徐長平這會正在給白瑩瑩看病,不是談論這個事情的好時機,當即壓下心中的想法,專注的看着徐長平,等着把脈的結果。
其實何雨柱覺得,白瑩瑩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剛才吐了一會兒就要去醫院,她也不想想這天都黑了,醫生不也得下班了。
幸好隔壁還有個徐長平,怎麼說也算個大夫,喊過來給她看看,再給她吃顆定心丸,應該也就沒事兒了。
何雨柱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徐長平鬆開把脈的手。
正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的時候,何雨柱就看到徐長平就放下了把脈的手,什麼也沒說牽起了白瑩瑩的另一隻手,做出了把脈的動作。
半晌後,徐長平鬆開了白瑩瑩的手腕。
又沉吟了一陣,才緩緩開口說道:「嫂子,你家裏是不是新添置了什麼東西啊!」
「沒有啊!家裏什麼也沒多啊!」沒等白瑩瑩開口,何雨柱就環視了一下四周,皺着眉頭出聲說道。
「沒有,不應該啊!不過,既然何大哥不知道,那嫂子你知道嗎?」徐長平也沒看何雨柱,轉而對着躺在床上的白瑩瑩問道。
「有,是一尊外形有些奇特的菩薩銅像。」白瑩瑩同樣無視了何雨柱,對着徐長平說道。
「在哪裏!」徐長平趕緊問道。
「在牆角的柜子裏。」白瑩瑩虛弱的用手指,指了一下那裏的正關着門的小柜子。
徐長平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柜子前,用力一拉,一個造型別致的小佛龕出現在他的眼前。
只見佛龕中間,赫然供奉着一尊歡喜佛像。
徐長平掃了一眼佛像,沒什麼問題,正要關上櫃門,忽然一股若有若無的暗香,從佛像上傳了出來。
聞到裏面的味道,徐長平當即眉頭一皺,轉身對着跟在他身邊的何雨柱說道:
「何大哥,你先將嫂子剛剛用的盆拿出去。」
等何雨柱將盆拿出去後,房間裏的酸味也沒那麼重了,徐長平這才確定,這股味道到底是什麼。
暗情香!
他就說這個屋子裏怎麼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原來是這個香。
徐長平上前一步,從佛像身前的小鼎中取出了一截被燒了一半的香。
隨手將還在燃燒的香掐滅,他將香拿到身前,仔細地聞了聞,嘴角勾起一抹有些嘲諷地微笑。
「你幹什麼呢,誰讓你將香爐里地香取下來的!」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徐長平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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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平一轉身,就看到她直接就對着自己沖了過來。
徐長平剛要躲,忽然想起身後的佛龕,當即就站住了腳,任由來人將他手中的香給搶走了。
看到她成功的搶到了香,剛剛跟在她身後的三個男人就站了出來。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這個香里該不會是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徐長平冷眼看着眼前面生的三男一女,語帶懷疑的問道。
這時何雨柱也端着盆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站在屋裏的中年女人,何雨柱也顧不得洗手,連忙放下手中的盆,語帶高興的問道:
「岳母,您老人家怎麼來啦,您看您來就來唄,怎麼還帶東西呢!」何雨柱看到三個大舅哥,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這不想着她快生了嘛,就準備過來來陪陪她。」中年婦女笑着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
「那萍萍坐月子...」何雨柱的話還沒說完,中年婦女就說道:「我知道你家沒老人,我過來給萍萍看着。」
「那真是麻煩岳母了!」何雨柱剛從有人幫自己媳婦坐月子的高興中脫離出來,忽然想到剛剛他進屋的時候,房間裏場景,於是出聲問道:
「對了,你們剛剛是在作什麼啊!」
「女婿你不問,我還要問呢,這人是誰啊!怎麼隨便動你家東西。」中年婦女站在何雨柱面前,語氣不善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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