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唐師姐,老遠我就看見你的魅魅妖雲,是不是在吃什麼好東西,怎麼也不讓人家瞧一瞧呢?」
又是一個悅耳的女子聲音響起,這次的聲音比唐雪玲的更加成熟嬌媚。
半空中,一個身穿白色輕紗,身材比唐雪玲更加豐滿玲瓏的師姐凌空落下,直接鑽入粉色香雲之中。
粉色雲霧似乎對她很是排斥,不停幻化出巨掌,想要將其推出雲霧範圍。
可白紗師姐身形如同水波一般柔軟,那些巨掌拍打在她身上,竟然是虛不受力,分散的妖雲反而讓她乘虛而入,一下鑽入內部。
「白芷柔,你真是個掃把星呀,每次都來壞本大小姐好事!」
唐雪玲正騎在李星腰上,準備解開李星的內衣長衫,運轉那雙修魔功。
現在來了一個人,自然無法再進行下去,只能起身作罷。
白芷柔還在陰陽怪氣的道:「喲,唐師姐,別客氣啊,當着我的面,張不開嘴麼?」
「哼,我的嘴可沒你那麼大,無趣!」
唐雪玲飄然而起,隨手一揮,藤床消失,李星也是重重落地。
好在李星早就繃緊了身體,否則這一砸下去,恐怕也要露餡。
整理好衣衫後,唐雪玲白皙的手掌一揮,頓時漫空妖雲消散,李星身上的迷魂術也是自動解除。
唐雪玲面色冰冷的看向白芷柔:「你來做什麼?」
「師尊說了,這次行動有一些危險,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讓我來幫襯幫襯。我本是想找師妹你商量一下,路上行程怎麼安排,沒想到師妹……呵呵,真是擾了師妹雅興了呀!」白芷柔笑吟吟的道。
旋即,她轉頭看向剛剛爬起來的李星,眼中秋波流轉,嘴角微微上揚:「喲,還是個童男,難怪師妹如此上心呢!」
而李星看到豐滿的白芷柔,心中則是直呼妖女。
白芷柔上凸下翹,豐滿圓潤,典型的梨型身材,雙峰更是巍峨壯觀,站在原地都有一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白芷柔的肌膚也是異常的白皙,但於唐雪玲水嫩的白不同,她是一種更加成熟,更加紅潤的白。
特別是那一雙肥美的大腿,已經遠遠超越胸圍,那柔軟圓潤的觸感,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至於白芷柔的臉,雖然是一張蘋果臉,卻也有着尖尖的下巴,眉眼細長妖媚,鼻樑長而挺拔,嘴角如貓一般微微上翹,嘴唇就像是一顆熟透的蜜桃,飽滿水嫩!
如果說唐雪玲是妖女,那白芷柔就是成熟的妖女!
李星在看白芷柔時,白芷柔也在觀察李星。
見到李星挺拔高大的身形,再加上難得的童男之身,她嘴角上揚,語氣中帶着一股勾引的味道:「小師弟,我可不像唐師妹那般霸道,我只會心疼師弟,只會順從師弟,只要小師弟你一句話,師姐絕對百依百順喔!」
說到最後,白芷柔扭動着嬌軀,一時之間波濤洶湧,眼中媚態橫生,口中都發出了低低的嬌吟。
李星都感覺喉嚨里有一些乾燥,連忙定住心神,退後一步道:「 師姐,我現在修為太弱,不宜近女色!」
「哦,你知不知道,這樣子說,反而會勾起師姐的好奇心呢!人家現在覺得,你更加甜美可口了呢!」白芷柔扭着嬌軀,走到李星跟前,白皙的玉指抵住下唇,將唇瓣壓成了一個桃子的形狀。
白芷柔身上一股濃郁的體香,更是直接噴在了李星臉上,讓李星都有一瞬的頭暈目眩,似乎是心神受到了觸動。
李星知道,白芷柔肯定施展了某種魅功。
魅功不是神通,更像是凡人的武功招數,是通過氣味、動作、語言來勾起人心底的情慾。
一旦中招,雖然不會變得痴傻呆滯,但也會生出強烈的欲望。
李星雖然受到一點影響,卻並未生出強烈欲望,只是有點受不了白芷柔那豐滿的嬌軀如此靠近。
李星故意將血氣逼上臉,一副面紅耳赤,似乎很是害羞的模樣,又裝作慌亂的退後了兩步道:「不不不,師姐修為深厚,我這點精元一吸就沒了,師姐就饒了我吧!」
「哼!」
白芷柔那細膩的食指在李星額頭上一點,旋即嗔怪道:「師姐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那麼害羞幹什麼!改天,去師姐院子裏,我讓你瞧一瞧會說話的蚌殼!」
李星一臉愕然道:「會說話的蚌殼,那不是蚌精嗎?」
「咯咯咯……蚌精,笑死我了……哈哈哈……」
一旁唐雪玲聽了,捂着小肚子,一時之間笑得花枝亂顫,腰都直不起來了。
而白芷柔則是白了李星一眼,沒有再深入解釋下去。
……
一刻鐘後,李星和六名內外門男弟子站成了一排,都是十天前通過了檢查的傢伙。
這六個人高矮胖瘦各不一樣,但面對唐雪玲和白芷柔,都是低眉順目,不敢有半分逾越的目光。
因為,唐雪玲和白芷柔都是真傳弟子,只要她們不高興,隨時可以懲罰這些內外門弟子。
而且魔門的懲罰方式千奇百怪,雖然不會要命,但也絕不會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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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逆魔宗就是如此,等級制度就是如此森嚴!
唐雪玲扭了扭脖子,挺着傲人的身材上前一步,站在七人正前方道:「恭喜各位師弟了,你們已經通過了我逆魔宗的檢驗,是我逆魔宗最清白的弟子!今日,我就準備帶你們出去歷練一番,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喔!特別是你,李師弟,出門後,可千萬別被美人迷惑了心智,你要知道漂亮的女人都是最會騙人的喔!」
最後,唐雪玲卻是額外的點了李星一句。
六人並沒有多看李星一眼,對此似乎毫不在意。
李星心中也是一稟,知道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無端端帶自己這些人出去歷練,只怕執法堂堂主辛甘並沒有消除懷疑,若是路上掉以輕心,絕對是被當場滅口的下場。
……
李星的猜測並沒錯,三天後。
唐雪玲和白芷柔帶着他們一行七人,來到了天韻國,靈泉宗附近。
靈泉宗乃是仙道排名第十的大宗門,靈泉宗的靈泉山距離逆魔宗的逆魔嶺也是僅僅千里,兩派仙魔不同路,一直都是明爭暗鬥,讎隙極深。
「兩個月前,我們宗門銀殿的骨魔長老,就是死在了靈泉宗手上。當時骨魔長老隨行的三個女弟子,也全部被殘忍殺害。特別是骨魔長老的親生女兒,屍體盆骨碎裂,胸口全是齒痕,明顯遭受了非人折磨。經過我師尊對靈泉宗那奸細搜魂,已經得知是靈泉宗真傳弟子邱代飛所為,我們這次就是來討還利息!等下男的該殺就殺,女的該奸就奸,你們可千萬不要手軟!」唐雪玲說到最後,特別看了一眼李星。
李星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其中一個皮膚古銅,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內門弟子,卻是義憤填膺道:「這些仙道弟子,比我們還殘忍百倍,難道靈泉宗就不管嗎?」
旁邊一個瘦一些的內門弟子幽幽道:「管什麼,我們可是魔宗,他們嘴裏的魔頭,怎麼虐殺,他們都不會管!」
唐雪玲卻是打斷道:「哼,仙道弟子對仙道弟子就不狠毒了?點着燈人人都是活菩薩,滅了燈人人都是鬼!」
「行了,別說了,靈泉宗的弟子出來了!」
白芷柔比了個手勢,目光幽幽的望向遠處。
李星內心卻無比明白,這次劫殺靈泉宗弟子,實際上就是交投名狀的意思。
只要殺了仙道弟子,就算是臥底,也會授人以柄。
畢竟,跟靈泉宗這個仇,算是解不開了。
但眼下別無他法,若是不幹這差事,恐怕第一個被幹掉的就是自己。
李星咬了咬牙,已經下定決心,干一票再說。
命是自己的,結仇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一行人在一片茂密的蘆葦中埋伏下來。
這裏是靈泉宗的地盤,附近靈氣氤氳,明顯分佈着不少靈藥,應該是靈泉宗弟子經常來採集靈藥的地方。
果然。
僅僅過去一個時辰,前方密林就有人影在晃動,而且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
大約片刻後,李星終於看到幾道人影從密林之中縱身穿出。
這些人個個都是身輕如燕,在樹枝樹梢上輕輕一點就能飄出三四丈遠,顯然都是靈元境以上的修為。
在靈泉宗內,這些人最起碼也是外門弟子了!
若是超越了靈元境五重,還有可能是內門弟子。
等到人影靠近,李星這才注意到,是三個白衣男子在追趕一個白衣少女。
那少女懷裏不知道揣着什麼東西,散發出幽幽靈光,似乎是某種具有靈力的寶物。
「許師妹,你就別跑了,東西交給我們,大不了我們分你一點好處!」
「沒錯沒錯,這株靈藥雖然是你發現的,但我們也替你擊退了那些凶獸,我們也有功勞呀!」
「許師妹,大家都是同門,你就停下吧,我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三個男弟子一唱一和,都在勸說。
那女弟子似乎也跑累了,見到無法甩脫,從樹梢上一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到了地面上。
這個女弟子身形雖然沒有唐雪玲和白芷柔這般妖艷曼妙,可也是唇紅齒白,亭亭玉立。
特別是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在風中擺動,讓她看起來有一股飄逸出塵的味道。
一落地,她就將懷裏的靈藥雙手捧出,赫然是一顆藍幽幽的人參。
人參十分奇妙,表面居然生長着藍色鱗片,那一根根的根須更是隨風擺動,好像傳說中的龍鬚。
唐雪玲目光灼灼,一眼就認出了靈藥等級,為眾人介紹道:「這姑娘好運氣,那可是龍鬚參,這種大小最少也有三百年的年份,已經算得上是天級下品靈藥了!這一株靈藥,價值最少一百上品靈石!」
白芷柔輕聲道:「要不現在動手?」
唐雪玲搖頭道:「不急,這三個男弟子似乎沒那麼簡單,或許會有一場大戲!」
「行吧,反正也沒啥大事!」白芷柔嘴角微微上揚,白皙的雙臂抱負在偉岸的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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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靈泉宗男弟子,相繼落地,臉上紛紛露出笑容。
其中一個精瘦青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邊走邊道:「這就對了嘛,許師妹你說你一直逃個什麼勁,你看看這都離宗門多遠了?萬一遇上個什麼魔頭,身子被魔頭糟蹋了,那不是糟糕了?」
許秋瑩冷着臉道:「廢話少說,這次讓你們追上了,我認栽,靈藥就二一添作五,分給你們一半的份額!」
「好說好說!」又是一個男弟子上前,臉色很是蒼白,眼睛上還有一圈黑眼圈,顯得有些精神不足,臉上也是掛滿了笑容。
可他剛剛走近至三丈,突然右手一揚,一片白色粉末如箭矢般飛來,迎面籠罩在許秋瑩臉上。
許秋瑩身子一軟,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第三個矮個男弟子似乎早有預料,縱身一步,便將許秋瑩摟入懷中,然後桀桀怪笑起來:「許師妹,我們可不止是要靈藥喔!」
那黑眼圈弟子也是嘿嘿一笑道:「許師妹,要怪就怪你自己逃得太快,逃得太遠,若是在宗門附近,我們可不敢對你這樣。現在嘛,嘿嘿嘿……」
精瘦弟子一邊走,一邊開始陰笑,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身子軟趴趴的許秋瑩,一臉驚恐的看着三人,旋即又是怒道:「你們對我做出如此禽獸行為,就不怕宗門刑罰嗎?」
黑眼圈弟子嘿嘿一笑道:「不不不,我們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是這樣子了!」
精瘦男子還故意演戲道:「長老,我們可是捨生忘死的搏鬥,才從兩個魔頭手上救下了許師妹呢!可魔頭太過惡毒,竟然將許師妹侮辱致死,我們一定要為許師妹報仇!」
最後那矮個男弟子更是附和道:「長老,那兩個魔頭背後都有黑蓮,明顯是逆魔宗的內門弟子,此仇不報,我宗門如何立足啊!」
三人一唱一和,氣得許秋瑩渾身發抖,又恐懼得幾乎要哭出來。
「你們,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頭!」許秋瑩幾乎是帶着哭腔喊道。
「對呀,許師妹,我們都是魔頭,那可就不客氣咯!」精瘦男子的臉幾乎湊到了許秋瑩跟前,臉上發出恐怖滲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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