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殊剛掛了電話,又接到宗白的來電,他告訴宋晏殊,
「總裁,那位帝京來的周拂曉先生,和江小姐是熟人。
聽說他的姑姑在國外,是江小姐的鋼琴老師,兩人的師生關係很不錯。
周拂曉是周氏傳媒總裁的二公子,那位媒體名嘴周鐵牙,就是周拂曉的堂叔。
不僅如此,周拂曉的親舅舅,在帝京仕途風頭正盛,不少人都想通過周家抱大腿。
總裁,周家的勢力不小,看來江小姐這次回國,是有備而來。」
宋晏殊聽了這話,眉目森嚴告訴宗白,
「你見機行事,如果那位周公子想在錦城耍橫,咱們成全他。」
宋晏殊開了免提,徐凝把周拂曉的來歷,聽得一清二楚,她聽了冷笑一聲,撥打了一個帝京號碼,電話響了好幾聲,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
「凝老大,你是不是來帝京啦?咱們在閒雲會所808,你快過來吧!」
徐凝微微一笑,開門見山詢問:
「秦風,周氏傳媒的二公子,你認識他吧?」
秦風聽了這話,當即哈哈一笑,
「他是我小兄弟,我之前還想把他介紹給你,只是你經常不來帝京,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怎麼,他衝撞你了?」
徐凝半點也沒藏着,對秦風說道:
「他如今在錦城,被人攛掇和我姐妹過不去,我想請你出面調解一下。
你看看有沒有困難,若周公子不買賬,我就用其它手段解決。」
徐凝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說了,秦風當即打包票,
「老大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徐凝放下電話,對宋晏殊說道:
「你讓宗白說一聲,讓他先等一等,看看事情有沒有轉機。
如果那周拂曉不給面子,鐵了心找我姐妹麻煩,咱也不必給他臉子。」
宋晏殊聽了這話,在徐凝臉上親了一口,
「看不出來,咱家媳婦是個高人,在帝京圈子混得風生水起。
行,我聽你的。」
徐凝笑嘻嘻點頭,晃了晃她不大的拳頭,
「瞧見沒,我在帝京紈絝圈的人脈,就是用這小拳拳積攢起來的。」
宋晏殊笑了笑,給宗白打了電話,帶着徐凝前往春回康復醫院。
陸雲逸接了消息,正一臉嚴肅等在大廳,看到夫妻倆進來,他上下打量徐凝一番,
「你遇上硬茬子了?看起來有些狼狽!」
徐凝嘿嘿一笑,進了辦公室說道:
「也不是硬茬子,對方人有點多,我又不想太過招眼,一直收着在打。
給我包紮了開點藥,我回去養一下就沒事了。」
陸雲逸黑沉着臉,給徐凝包紮了傷口,一邊開單子一邊說道:
「想得美,你難得踏入這裏,我不敲詐勒索一番,豈能對得起宋少的苦心?
去把全套檢查做了,我看到結果再說。」
宋晏殊也連連點頭,「陸主任說的沒錯,我陪你去做檢查,切不可疏忽大意了。」
徐凝在做檢查時,徐書南收到消息急匆匆趕來,看到宋晏殊直瞪眼,
「你個禍水!
我家好好一個傻妞,怎麼一砸在你手上,就讓你送進醫院了?」
宋晏殊嘴唇動了動,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恰好徐凝出來,徐書南連忙拉着她打量,
「傻妞,你不讓我對付江曉瑜,你就是這樣對付她的?莫非你想對她採用苦肉計?
你瞧瞧,我就說那毒美人不是善茬,現在咱倆全軍覆沒了吧?」
徐凝嘿嘿一笑,將徐書南的手拉開,
「哥,剛拍過片了,這左肩有點骨裂,你別這麼熱情行麼?」
宋晏殊聽了這話,臉色當即就變了,
「你骨裂了?還有哪裏傷着了?」
徐凝搖頭,看起來仿若無事人,
「放心,我這可是鋼筋鐵骨,哪能隨隨便便就傷着了?
除了這點小傷和皮外傷,其它一點事也沒有。」
一行人在辦公室等了一陣,陸雲逸看了檢查報告,對宋晏殊和徐書南說:
「放心,小師妹皮糙肉厚,除了左肩骨裂,胳膊和背上那兩處刀傷,其它都是淤青。
這幾天啥也別幹了,好好養着吧!」
陸雲逸開了藥,讓徐凝在醫院輸水,死活不准她離開醫院,
「你給我安分點,早點養好身子來醫院幹活,別變着法子想翹班。」
徐凝要留院輸液,楊旭得了消息,親自帶人來醫院做筆錄。
徐書南作為徐凝兄長,爭取了旁聽的機會,他聽了全過程冒出一身冷汗,待楊旭等人走後,他避開傷處抱住徐凝,
「傻妞,幸虧我給你當了多年陪練,否則你這次麻煩大了!」
徐凝拍了拍徐書南,笑嘻嘻回道:
「哥,你說得沒錯,我練就這身打鬥本事,多虧了你多年默默付出。」
沒過多久,宗白陪着溫曉彤急匆匆趕來,溫曉彤的臉色,看起來比徐凝的還慘白,
「小凝凝,看來今天不是黃道吉日,都怪我貿然約你出來,否則咱倆都不會遇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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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聽了這話,連忙安撫溫曉彤,
「你別自責,前陣子我找了個大師,他說我今年有個大劫。
大師給我化解之法,說只要我把自己嫁出去,雖然還是在劫難逃,但好歹是一劫換一劫。
你瞧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不愧是徐凝的好友,溫曉彤腦子一轉,當即詢問道:
「如此說來,你這一劫換一劫,是用桃花劫,換了生死劫?」
徐凝連連點頭,一臉嘚瑟瞥了眼宋晏殊,對溫曉彤擠了擠眼,
「你就說,我這一劫換一劫,值不值吧?」
看宋晏殊冷沉着面孔,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溫曉彤把椅子往後挪了挪,
「值!簡直太值了!
好姐妹,你把那位大師介紹給我,我也找他算一算。」
徐凝笑嘻嘻說道:「你的命好着呢,不用算都前途無量!」
溫曉彤連連搖頭,一臉頹然說道:
「什麼前途無量啊?
你瞧瞧我這些年,被男人絆了不止一跤,我在生日時許願,請月老再給我牽一根紅線。
結果我同事告訴我,說月老早就退休了,如今負責牽紅線的是財神爺。
就我這德行,拼死拼活幹上一年,刨除日常開支還剩個錘子,能養活小狼狗小奶狗嗎?
我想着財神抽我一巴掌,總要賞我一顆甜棗吧?
可是你瞧瞧,我的棗呢?它在哪兒?
今晚若不是你幫忙,我又險些因為一次追尾,被個臭男人絆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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