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飛湊過來「不滿」地說:「你倆搞小團體孤立我啊,我誰都不認識,也不拉着我說話!好難過~」
霍飛飛就是跟我們一起來的同班男生,人如其名,確實很飛。
「您那社交能力不一會兒就混熟了?女生之間的悄悄話你也要參與?」舒漁調侃他。
霍飛飛蘭花指一伸,捏着嗓子說:「什麼參與不參與的,大家都是好姐妹~」
舒漁有被雷到,無語的癱在我懷中。
霍飛飛繞了個彎坐在我旁邊,「成藺!都同學這麼久了,咱倆還沒一塊參加過活動呢!」
我想了想,確實是…我和霍飛飛好像沒什麼交集。
舒漁白了他一眼:「霍飛飛,我警告你,離我們家阿藺遠點,別惦記她!」
「不是大姐,這不就同學正常交流麼,我和成藺確實沒一起參加過活動啊!再說了,你什麼意思我懂~」霍飛飛朝宋晨陽的方向努努嘴,宋晨陽正直勾勾地朝我們這邊看,「名花有主,我可沒那個本事鬆土…」
「算你識相!」舒漁笑了笑。
我他喵的怎麼就名花有主了?!
再說舒漁小寶貝兒,你不是嗑我和另一位的嗎?
這,鬧哪樣兒啊?!
志願者培訓的位置不是固定的,隨便坐,所以宋晨陽坐在我正後面時我一點兒也不意外。
他倒是想坐我旁邊,舒漁不給他機會,霍飛飛也不想給這個機會。
「成藺,我能申請做你男閨蜜嘛?」霍飛飛朝我擠眉弄眼。
「想得美!」舒漁「哼」了一聲,「我現在特別後悔把這個名額給你!」
「晚嘍~」霍飛飛理理頭髮,「我這個名額可是實至名歸啊!」他又問我,「成藺,考慮考慮嘛~」
宋晨陽在後頭氣的眼睛似要噴出火,霍飛飛像是故意氣他一般,坐的離我近些,「你手這麼好看,一起約着去做美甲吧!舒漁也去!」
「霍飛飛…你丫不會是彎的吧…」舒漁驚詫。
「什麼話!我只是想跟成藺做好姐妹!」
我和舒漁對視一眼:「這是承認了…」
宋晨陽在後面陰陽怪氣地說:「那麻煩這位姐妹離我們家小藺藺遠一點…」
我回頭瞪他:「你再說一遍?誰是你家的!?」
宋晨陽秒慫,吐了吐舌頭。
霍飛飛挑釁地對宋晨陽笑了一下。
志願者培訓很簡單,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每個人發了一個小冊子,裏面是關於文化節的介紹,培訓老師要求我們熟讀,場地分佈必須清楚。
「大家都是各個大學精挑細選出來的,相信文化和道德水平都不會差,要求並不多,相關知識記牢,一定要展現出我們當代大學生的風采!」培訓老師慷慨激昂地說。
文化節明天正式開幕,在此期間每天提供一頓午飯。
領了自己的盒飯坐到位置上,四個人坐在一桌。
宋晨陽不和他的同學坐一起,死乞白賴地坐在我們這桌。
「留你室友自己不太好吧?」我問他。
「他才不介意,說不定這會兒正在盤算一會兒要跟哪個姑娘搭訕呢。」
正說着,幾位身穿制服的警察從我們桌前經過,小警察一步三回頭,指着我和舒漁:「誒…你倆不是?」
舒漁打招呼,「你好啊警察叔叔,又見面了。」
「好巧啊,不過你們們出現在這兒也不奇怪。就你們兩個嗎?那個丟東西的姑娘呢?」小警察問。
「她沒來,就我們兩個,還有我們班另一位同學。」舒漁介紹着對面的霍飛飛,霍飛飛站起來直愣愣地對小警察敬了不太規範的禮,「警察叔叔好!」
引得吃飯的人紛紛側目,忍俊不禁…
小警察笑了笑,「你這同學挺好玩兒。」
「對了警察叔叔,還沒謝謝你呢!」舒漁從旁邊拉了一個閒置的凳子,小警察順勢坐下。
「謝什麼?」小警察疑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室友的財物能順利找回來多虧了你們,怎麼能不感謝?」我笑着解釋。
「找回來了?」小警察這話一出,我內心的猜測就證實了一大半,肖雅的財物丟失事件,估計只是一場「空穴來風」。
舒漁不明白了,「誒?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找到的?怎麼找到的?其實我剛才認出你們倆,是不太好意思跟你們打招呼的。畢竟那姑娘丟的是學費,這都兩個月了,沒有一點進展,那姑娘心裏得多煎熬…」小警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剛工作第一年,還沒辦成一件像樣的案子,我都覺得愧對人民群眾…」
舒漁不淡定了,「不是…肖雅自己說的是你們給找到的啊!就報警後沒幾天…」
小警察沉默了,舒漁也沉默了…
喧鬧的餐廳只有我們這一桌沒有說話,只聽到的咀嚼的聲音。
宋晨陽坐在我對面,非常熟練的挑走我飯盒裏的香菜,又給我夾了幾塊糖醋裏脊。
霍飛飛打破沉默:「雖然我有點聽不懂但我能確定一件事,有人撒謊…」
「就你聰明!」舒漁又白了他一眼。
我能想到的小警察自然也想得到,「這樣啊…怪不得查監控查沒查出什麼。不過能找到就好,心裏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他端起飯盒,「你們吃,我去找我同事。」
舒漁卻再也動不了筷子,「肖雅她…」
「吃飯。」我淡淡地說,「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舒漁憤懣地塞了一口白菜,「拿我們當猴耍!很好玩兒嗎?!」
「應該不好玩兒,更準確地說,事情的發展已經嚴重脫離了她的控制和想像。」我目光炯炯地盯着霍飛飛飯盒裏的辣子雞丁,「好想吃…」
霍飛飛剛要給我夾,被宋晨陽攔住,「不能吃!」
「切,還不是你女朋友呢就管這麼寬?」霍飛飛抗議。
舒漁踢了他一腳,瞪着他。
霍飛飛一拍腦門:「哦哦哦!成藺腿上的傷…有聽說有聽說…那確實不能吃!你忍一忍吧!」
我繼續吃白菜豆腐和土豆,腦子裏卻回想着肖雅的一舉一動,她曾經有跟我說過想跟我談談,終究沒談成。
或許,那個時候的她是想坦白的吧,我有些自責,如果當時我多在意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如果是真的,那夏睿,真的是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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