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陳叔泡上了一壺茶,開始聊起天來。
「徐清,你的那兩個朋友,是魔法師嗎?」
徐清眼角一動,來了興趣:「哦?陳叔,你還知道魔法師?」
陳叔點了點頭:「嗯,以前聽客人們說過,我還以為是他們吹牛呢,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見識到了。」
「對了,他們說,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魔法,說是會消除掉普通人的記憶,這是真的嗎?」
徐清抿了口茶,也不否認:「嗯,沒錯,規定是這麼規定的。」
徐清看了看陳叔的臉色,有興趣的開口道:「怎麼?陳叔想留着這段記憶?」
「嗯。以前只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沒見過。」
說着,臉上的為難神色更深了。
「行啊,陳叔,只不過你得保密,只要你不對別人說起,就不用啦。」
「恩恩!好,放心!我一定不會對別人說起的!」
說完,陳叔又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對了,他們會魔法,你是不是還會什麼仙術之類的?」
「噗!」
這聽的徐清差點把茶水給噴出來。
「哎呀,陳叔,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怎麼會仙術呢?」
「起死回生什麼用不了,飛天遁地總會的吧?」
「不會,陳叔,要相信科學!我跟你們一樣,也是人,都會有生老病死,哪會那麼多東西。」
眼看陳叔還想准問下去,徐清趕忙把話題給岔開。
「對了,陳叔,你跟我說說,我們上次離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今天他們會這麼明目張胆?」
提起這個,陳叔的神色明顯黯淡下來。
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長嘆一聲。
「本來你走後幾天還好好地,生意興隆。」
「但是突然有一天,那個壞風水的人,他就來了。」
「他剛來時候,也沒什麼,就是吃吃飯什麼的。」
聽到這,徐清瞬間明白了過來,便開口道。
「這個,應該是發現有人破了他的壞風水,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老闆點點頭:「我也想也是如此。」
「但是後來,他便直接就要問我買下這個店鋪。」
「正常來說,談生意,好歹給個差不多的價錢,但是他上來就給了一個是個人都接受不了的價錢。」
說到這,老闆的拳頭一硬,砸在桌子上面,震得茶具也是一顫。
「我當然不同意了啊!雖然氣憤,但是我也是好聲好氣的送他離開。」
「但是,但是沒想到,後來每天他就找一群他們那的人,每天一開門就來搗亂!」
還不等老闆接着說下去,徐清便搶先開口道。
「哦?我猜,是不是,就是每天就坐在店裏,什麼也不點,就喝水,來了客人就個嚇唬走?」
「嗯?你怎麼知道!」陳叔眼裏儘是震驚的神色。
「嗐,他們也就會這樣了。對了,那後面呢?」
陳叔的表情開始複雜起來。
「後來,後來啊,我就忍不了,就找了這裏的警察。」
「但是這裏的警察被他們塞錢了!也是裝作沒看見!」
「後來我就找了下鄰居什麼的,一起來要個說法。」
「結果沒想到這群畜生,竟然仗着他們會那個什麼什麼跆拳道,把除了我以外的鄰居都教訓了一頓!」
「哎!搞得我就很難受。」
說着,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再後來,他們就失去了耐心,就是你今天碰到的這樣。」
「哎,要不是今天你來,我估計現在已經被掃出門去了。」
整個過程聽完,徐清大致也是了解了來龍去脈。
「這群死棒子,真是不當人啊!」
徐清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上,腦中開始飛速思考起來。
按照他們這種方式,這兩人回去搬救兵是早就預料到的。
但現在看來,估計來的人也不會太少。
想到這,徐清的手指停止了敲打,眼睛一眯。
既然要來,那就一次性的把賬給算清楚得了。
在做完這個決定後,徐清便開口道:「陳叔,被打的鄰居們,嚴重嗎?」
陳叔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忍的神色:「都傷的不輕,剛開始幾天都下不了床。」
「不過這幾天都好多了,可以下床來回走動走動,就是身上的淤青還沒有消。」
徐清撓了撓頭,找出紙筆,刷刷刷的寫下了一些藥材。
隨後讓詹姆士和愛德華去找個中藥店抓過來。
趁着他們出去的功夫,徐清讓陳叔把挨過打的鄰居們給叫過來,說自己要幫他們治一下。
聽到徐清要幫鄰居們治療,陳叔也是喜笑顏開,趕忙去把鄰居們都給攙扶了過來。
很快,大廳內就坐了十個人,十個人雖然臉上都是好好的,但是從走路的姿勢看,怕是也傷的不輕。
「老陳啊,你說的那個名醫,在哪呢?」
有人開口問,自然也就有人跟着問。
陳叔指了指徐清:「就是他,我的一個侄子!」
看到老陳指着徐清,眾人也是紛紛皺起眉頭,眼神中儘是不相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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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人先開口道:「老陳吶,大家知道你對大家有愧疚,但是你也不能這麼糊弄大家呀。」
「是啊,是啊。」
眾人一時間嘈雜起來。
「哎!各位老哥們,不是我糊弄你們,而是真的就是那麼厲害。」
「不信!我們不信......」
「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你們還記得我的一家子的那個偏頭痛嗎?」
眾人點了點頭,都知道老陳那個突然患上而且怎麼查都查不出來,更別說治的毛病了。
「對啊,最近怎麼沒見你頭疼了?」
老陳嘿嘿一笑:「看,就是我這個侄子,他給我治好的。」
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還是不肯相信是徐清能治好這個毛病。
老陳他們一家頭疼,那麼多醫院都查不出來,怎麼可能被隨便就治好了。
「老哥們,這是真的,我肯定不騙你們。
見眾人不為所動
「這樣吧,老哥們,就試試,很快的!」
見老闆這麼賣力,街坊們也是同意試上一試。
隨後,開始掀開衣服,露出了一片一片的淤青。
「嘶!這群死棒子下手夠黑的啊!」
徐清暗罵一聲,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自從上次沒針後,徐清就習慣了出門也給針包給帶上。
正巧,詹姆士和愛德華拎着一包包的草藥回來了。
徐清跟陳叔吩咐幾句,隨後便讓他去熬製那些草藥。
正好愛德華和詹姆士還可以給他打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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