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明顯是經過了一番的糾結。
然後才抽泣着開口道。
「是,是的。我發現了,但是我覺得這或許可以讓少爺開心一點。」
在場的其他人看向閃閃,最終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那時候的我正好在包廂裏面清醒過來,我重新掌控了我的身體。」
木訥的小巴蒂繼續開口道。
「我發現我坐在一群人裏面,在看比賽。」
「我的眼前,有一根魔杖,在一個沉浸在比賽裏面的男孩身上。」
「我當時眼睛都直了,自從被判刑後,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魔杖。」
「我就這麼把魔杖偷了過來。」
「閃閃她不知道,她恐高,一直在邊上用手捂着臉。」
「少爺!少爺!你變壞了!」閃閃在邊上抽泣道。
「你拿了魔杖,然後你用它幹了什麼?」鄧布利多的語氣依舊平靜。
「我們回到帳篷裏面,我那時候還有意識。」
「我聽到了那些食死徒的聲音,那些人用藉口逃脫了懲罰。」
「他們沒有為主人受過苦,背叛了他!」
說到這,小巴蒂的臉上有了一絲猙獰。
徐清知道,如果沒有喝吐真劑,他現在的臉色一定是非常瘋狂。
「當時我很氣憤,我想要拿着魔杖去教訓教訓他們!」
「而且正好我父親他們不在,給了我一個好機會。」
「閃閃看到我這樣,她很害怕,用她自己的魔法把我們兩個捆到一起。」
「我被帶到了樹林裏面,我想阻止她,我想回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我想要他們看看什麼才是對黑魔王的忠誠!」
「於是,我用偷來的魔杖把黑魔標記發射到了天空上。」
聽到這,徐清和哈利相視一笑。
現在真相水落石出了。
可惜太晚了。
「後來魔法部的巫師來了,到處釋放昏迷咒,我和閃閃之間的魔法紐帶正好被打斷了,我們兩個就暈了過去。」
現在小巴蒂的語氣又恢復了木訥。
「閃閃被發現後,我想我父親就知道我也在附近,於是他搜索了那邊地上,也摸到了我所在的地方。」
「在魔法部的人離開樹林後,重新給我用了奪魂咒,把我帶回了家。」
「至於閃閃?她因為沒看好我,就被開除了。」
「隨後,家裏就只剩下我和我父親兩個人了。」
說到這裏,或許是吐真劑的效果快要過去了。
也或者是他的情緒太過強烈。
只見他臉上浮現出一個變態的笑容。
一個沒有絲毫生氣而又變態的笑容。
仿佛一個死人笑的一般。
「我的主人就來找我了!」
「在一天的夜裏,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
「那天蟲尾巴抱着他來到這,我主人知道我還活着。」
「他還抓到了瘋瘋癲癲的伯莎。」
「用魔法折磨她,迫使她說出了很多事情,其中包括三強爭霸賽。」
「還告訴了他們穆迪要去霍格沃茨裏面任教。」
「我的主人繼續折磨她,直到她昏過去。」
「她昏過去後,她身上的遺忘咒也消失了,她把我的情況告訴了我的主人。」
「就這樣,主人知道了我才是最忠誠的僕人。」
「隨後我和我的主人一起制定了一個計劃!」
說到這,臉上的瘋狂神色更深一分。
「在一天晚上,主人偷襲了我的父親,給他用了奪魂咒。」
「他被控制了,而且根據我主人的指令,他像平日裏面一樣工作。」
「而我被發釋放了,醒了過來。」
「我重生了!」
「伏地魔要你做什麼?」鄧布利多依舊沒有被他說的話打亂情緒。
「主人要我證明對他的忠誠,還要我在霍格沃茨裏面安排一個臥底,一個可以讓哈利在爭霸賽奪冠的臥底!」
「並在最後把獎盃換成門鑰匙,讓哈利去到我主人面前!」
說着,小巴蒂傳來了滲人的笑聲。
「所以你們需要穆迪?」鄧布利多語氣冰冷的開口問道。
「對,我和蟲尾巴一起乾的,我們簡直做的天衣無縫,甚至都騙過了魔法部的官員!」
「而且我還復刻了穆迪的習慣,甚至還騙過了你,鄧布利多!」
「那之後呢,蟲尾巴去哪了?」鄧布利多問道。
「他回到了我父親家裏,照顧我的主人然後監視我的父親。」
「所以你父親逃出來了,來到了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繼續說道。
「沒錯!我父親畢竟是一名強大的巫師,他發現了,然後在蟲尾巴疏忽下跑了出來。」
「但我主人是多麼偉大,多麼智慧,他猜到了我父親會來霍格沃茨裏面。」
說到這,小巴蒂語氣忽然冰冷起來。
「所以,我主人讓我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他。」
「我就在霍格沃茨裏面等着,而且我在中間還把哈利的地圖給弄了過來。」
「謝天謝地,要是地圖沒有被我弄來,我想一切就要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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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斯內普的臉上忽然一變,怒氣沖沖的盯着哈利和小巴蒂。
「地圖,什麼地圖?」鄧布利多問道。
徐清在邊上看着,內心卻吐槽道。
「連隱身衣都知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地圖?」
「就是那種地圖上會有名字的地圖。」
「那天我去斯內普辦公室裏面偷複方湯劑的原料,結果被他發現了。」
「在地圖上,我們的名字都是一樣的,所以哈利以為是我父親在調查克勞奇。」
說到這,哈利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直視斯內普。
「就這樣,終於等到了我的父親,我在地圖上看到後,我穿着隱身衣去找他。」
「但是被哈利和克魯姆發現了。」
「我本想幹掉他們,然後嫁禍給我父親,畢竟一個瘋子,殺了哈利,沒人會調查的那麼仔細。」
「但我的主人需要,我就沒動手,我趁着哈利去找鄧布利多的時候,我打昏了克魯姆,順手殺了我的父親。」
小巴蒂的語氣裏面說殺他父親的時候,語氣竟然是那麼平靜。
這讓徐清看的很是無奈。
「你殺了你的父親?屍體呢?」鄧布利多繼續問道。
「在樹林裏面,當時用隱身衣蓋着,後來等你們離開後,我就走了回去,我把他變成了白骨。」
「埋在了海格小屋前面的泥土裏面。」
變得閃閃仿佛崩潰一般,哭的更大聲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鄧布利多繼續問道。
喜歡我一個道士,讓我去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