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可盈把一份報告拍在舜娟和綠萍面前,氣的紅通通的臉蛋,鼻子裏邊直噴熱氣:「奶奶的,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渣到極品的男人?」
舜娟有些不解,拿起報告看了起來,越看,雙手越是抖的厲害,惹的綠萍也湊近了去看,結果,看了之後,比舜娟還要激動。追小說哪裏快去眼快
「冷靜,舜娟,綠萍,千萬要冷靜」可盈伸手拍拍兩個人:「你們就是現在拿刀子把這渣男給殺了,又能怎麼樣,咱們現在還是趕緊想法子吧,總不能讓他把你們給踢掉,然後再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搜刮完吧。」
可盈這話說的很現實,畢竟,生存是第一位的,話說,一個餓得快要死的人,哪裏還會考慮到什麼情情愛愛的,第一目的還是要食物,水之類的生活必須品。
就李舜娟這件事情,可盈覺得,還是先把家裏的產業和錢都搞到手,然後再甩掉汪展鵬,這樣才過癮,像汪展鵬那樣的男人,沒了錢,再加上李家和可盈的逼迫,他想要活下去,幾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話說,可盈很邪惡的想着要怎麼折磨汪展鵬才過癮,一刀殺掉他,也太便宜這個渣了。
綠萍這會兒冷靜下來,看着那份報告,字裏行間都充滿了汪展鵬的冷血無情,離婚?竟然都沒有提到她和紫菱,估計,不光是妻子在汪展鵬心裏沒有地位,就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已經不知道被那個人忘到哪個角落裏去了。
綠萍從小和汪展鵬相處的時間不多,和他本沒有多少感情,父母的事情,綠萍還是偏向於舜娟的。
李舜娟這會兒滿臉的蒼白,弓着身子,低着頭,雙手捂在臉上,淚水一滴滴從指縫裏邊滑落。
雖然李舜娟和汪展鵬已經沒了多少感情,可被他如破布一樣扔掉,讓李舜娟還是接受不了的,她的自尊心,還有骨子裏邊的高傲都是不允許的。
「媽」綠萍伸手環住舜娟:「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我一定會陪着……」
「綠萍」舜娟抱住綠萍,母女兩個抱頭痛哭。
不過,哭的時間並不很長,這兩個人都是比較理智且強悍的女人,發泄掉了心中的苦悶之後,也都平靜下來,綠萍抹了淚,堅定的看着可盈:「盈姨,媽媽和他離婚也便離吧,從此以後,我也沒有這樣的父親了,錢什麼的,也不會給他的,我們不會出手對付他,不過,也不會再見他了。」
可盈點頭,綠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決定,真是很不容易的,不管怎麼樣,那個汪展鵬還是綠萍的父親,可盈原本還想大罵汪展鵬一頓的,可看在綠萍的面子上,也忍了下來。
舜娟哭過之後,整個人倒是顯的精神了許多,挺直了背坐在沙發上,臉上也沒了剛剛的軟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堅強:「盈姐,我和綠萍今天就回去,趁着汪展鵬沒有把財產轉移出去的當,先他一步去做。」
可盈嘆了口氣,心道這個舜娟還真是理智強悍的要人命啊,這下子,汪展鵬有難了,不過,對於舜娟的決定,可盈還是很支持的,點了點頭笑道:「即是這樣,我也不留你們了,不過,你們要回去,我也很不放心,誰知道那個人渣會不會傷害到你們,這樣吧,我讓人保護你們,怎麼樣?」
舜娟低頭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現在是特殊時期,還是安全一點比較好,她李舜娟是不怕的,就是綠萍這個花樣少女不能傷了,綠萍是她的命根子,是絕對不能讓汪展鵬再碰一根手指的。
可盈笑着拍了拍手,沒一會兒功夫,從門外進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一雙眼睛尤其顯得明亮,五官更是俊美非常,一進門,男人就優雅的行了禮:「王后傳喚本大少有什麼事情?」
可盈翻了個白眼:「費雲帆,能不能正經一點,這次我請你幫個忙……」
沒錯,那個進來的男人就是費雲帆,也就是咱們的暗探先生。
費雲帆笑了笑,更加顯的很是邪氣:「王后吩咐,很樂意效勞。」
聽費雲帆這樣一講,可盈也就放了心,指指舜娟和綠萍道:「想必你也是知道她們的,這次我請你幫我好好的保護她們。」
費雲帆臉上始終掛着那種邪氣的笑容,濃眉一挑:「王后知道我很喜歡為漂亮女士效勞……」
說着話,費雲帆走到舜娟面前,伸手和她握了一下道:「女士放心,您的安全交給我沒問題的。」
再之後,這傢伙走到綠萍跟前,很有興致的打量了綠萍一番,之後,拖起綠萍的手放到嘴邊,叭嘰一下子,在人家粉嫩小手上,重重的親了上去。
綠萍完全沒有想到費雲帆會親吻她的手,一下子嚇呆了,往後倒退了一步,一臉傻傻的樣子。
「這個傢伙」可盈過去要,一腳把費雲帆踢開,拍着綠萍的後背安撫她:「你別害怕,這傢伙常年住在國外,很喜歡模仿國外那一套,是個不折不扣的洋鬼子,二流子……」
那啥,費雲帆氣狠狠的抓抓頭髮,完全沒了先前的優雅樣子,心裏那個難受啊,不就是親了一下小姑娘嗎,王后至於這麼詆毀他嗎?可憐見的,他費二公子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沒了。
一聽是這樣子,綠萍也不再害怕了,國外的禮儀綠萍也是知道一點的,想想,確實是,國外也有吻手禮的,倒也不必大驚小怪。
對着費雲帆僵硬的笑了笑,綠萍還不不敢近親和他說話,只是緊緊跟着舜娟。
費雲帆也沒辦法,誰知道小姑娘這麼害羞的,要早知道這樣,也就不捉弄她了。
可盈很同情的看了費雲帆一眼,心裏話,這個傢伙還不知道他將會有怎樣悲慘的事情發生吧?要知道,以永璸對綠萍的看重程序來看,那小子是絕對絕對要狠整費雲帆的。
又講了兩句話,舜娟母女出門,只留可盈和費雲帆在屋裏。
這個傢伙又是一副沒有正形的樣子,和弘晝還真有點仿佛呢。
「王后啊,這是最後一次了哦,做完這件事情,我也算報答了您的救命之恩,以後啊,咱要天地之間任我逍遙了。」費雲帆湊近可盈,淺聲低笑。
「滾」可盈一巴掌打了過去:「誰要你報答來着,是你這個傢伙硬湊上來的好不?」
「那個」費雲帆摸着鼻子,又是一臉的調笑:「好還不是王后長的美艷非凡,讓咱的一顆心完全系在你身上了,不跟着,這心裏啊,就跟缺了一點什麼似的。」
說着話,費雲帆又是一副泫然欲涕的樣子:「誰知道,王后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好討厭的,難道,王后就對王爺那麼忠貞不二,人家不干啦……」
可盈摸摸胳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聽費雲帆這樣噁心人的話,讓她實在受不了了:「夠了,費雲帆,你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麼嗎?萬年小受,欲求不滿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找兩個男人滿足你一下。」
可盈現在心裏在流淚啊,老天啊,當年怎麼一時心軟救了這個傢伙,以致於,好些年都要被這傢伙那噁心人的言語給刺激到,那些話,讓人真是受不了了,可盈自認為是一個正常的人,和費雲帆這個惡趣味的人完全不是一國人滴。
威脅的話一出口,費雲帆立馬老實了一點,很認命的站了起來,尤自不滿足的看了可盈一眼,在出門的時候嘴裏小聲嘀咕着:「那個,王后啊,什麼時候對王爺膩了,一定要記得本少爺啊。」
滾,可盈想大吼啊
也不知道老天爺造人的時候是怎麼造的,竟然造出費雲帆這麼一個極品來,這個傢伙,總是喜歡對相熟的女性調笑的,總喜歡逗的人變了臉才好。
其實,說實話,可盈也是了解費雲帆的,這個傢伙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其實,本心是個正人君子,是不會對女性做出什麼事情的,可盈似乎好像記得,這個傢伙一直都沒有結婚,好像是在等什麼人的樣子。
以前,可盈一直以為費雲帆看上的是鳳影,後來才知道不是那樣子的,鳳影和費雲帆只是合作夥伴關係,這倆人都喜歡說一些讓人誤解的話,比如什麼一日夫妻啊,搞過啊之類的,讓人誤解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其實吧,奶奶的熊,可盈自己都不想說,那倆個人,比誰都純潔的,兩個純潔的白紙似的人,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真真是極品之至,難怪關係好呢。
費雲帆出門,很不意外的迎面砸來一拳,這個傢伙輕輕巧巧的躲了過去,更得瑟的吹了一聲口哨:「王爺,恭喜啊,您的力量和速度都很有提高,可喜可賀啊……」
弘晝氣的臉都紅了:「費雲帆,我警告你,以後離我老婆遠一點,你再敢口花花,本王一定把你……」
「來啊」費雲帆張開兩隻手,做出一副擁抱的樣子:「下次啊,本少爺還真想要抱抱王后呢」
可惜的是,這個臭屁的傢伙話還沒有講完,後腦勺就被人砸了一拳,他完全沒有想到在王宮還有人敢這樣偷襲,一下子沒防備,再加上那個偷襲的人力氣確實大的很,費雲帆這次倒是栽了,眼一翻,臉一白,撲通一聲,高大的身軀倒在地上,竟然被人打暈了。
費雲帆身後站着的臉色漲紅,一直喘粗氣的竟然是永璸。
弘晝看到永璸,高興的伸出大拇指誇獎:「真是孝順兒子,你這樣敢和你額娘調笑的人,就該狠狠的打。」
永璸一仰頭,擺了一個比費雲帆更加臭屁的姿勢:「誰說為了額娘,我是為了綠萍好不好,這個渣,竟然敢親綠萍的手,我都沒親過呢」
說完話,永璸伸出一隻手,拽着費雲帆的一隻腳就給拖了出去,看都沒看弘晝一眼。
弘晝看到可盈出來,猛的抱住可盈,嗚嗚有聲:「老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心好傷啊,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