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豪春光無限的走出來,路西瓦不知道為什麼就感到心中一陣發慌。
「走吧,我要的東西拿到了。」夜豪豪氣十足的拍着路西瓦的肩膀說。
「啊,他們決定也出手了?」路西瓦眼睛一瞪,放低了聲音問:「不會是真的吧,那總統閣下一力撮合的協議....」
"不會,不會,你放心,大家都明白打不得,所以啊,人家先知殿暗地裏做文章,我們當然也是暗地裏做文章了,只不過我們這個文章更加的隱蔽,嘿嘿嘿。"夜豪露出尖利的犬齒,笑得讓人牙根發酸的說:「哈雷主教果然是了解我的,哈哈哈。」
「五神憐憫,拿到好處還不快給我滾!」哈雷主教臉色陰沉的隨後走了出來,沒好氣的說:「你要是不及早將我小妹救出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遵命,我親愛的主教大人。」夜豪帶着路西瓦御劍而起,說道:「走了,走了,讓我好好的玩上一次吧。不過,我得先去找個人。」
「哈,嗚....」相思公主一把甩開夜豪的手,發嗔的說:「你...你作死啊,你膽敢來這裏,你膽子太...」
「親愛的公主殿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除了那嘩嘩嘩的泵水聲。」夜豪半個身子從女廁所的天花板上垂了下來。
相思公主俏臉立刻紅得跟個熟透的蘋果似的,雙手便是往着夜豪的臉上抓去。
「哎喲,開玩笑啦。別這樣,哎喲,很痛啊,下手輕點。」夜豪低聲哀嚎着。
「怕什麼,反正你會自動癒合。」相思公主惡狠狠的說:「你不是出任務了,死回來做什麼?」
「當然是找我最敬愛的公主殿下有事啦。」夜豪笑嘻嘻的說。
「有問題,你之前對我都是愛理不理的,嗯,今天會對我笑了,你看你是假扮的。」相思公主臉色一沉,又要來撕夜豪的臉皮。
「行了行了,別鬧了,要是被人看見,八成大皇子同學又要藉口找我麻煩了。」夜豪趕忙阻止了相思公主的奪命素手。
相思公主嬌哼一聲說:「你回來不找你的月唯小甜心,找我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啦。」夜豪說。
「你找我能有什麼事情?你又捅了什麼簍子讓我幫你收拾不成?」相思公主沒好氣的說。
「胡說,我這是打算幫你出氣,找你借個東西。」夜豪笑嘻嘻的說。
「什麼東西?」相思公主看到他這嬉皮笑臉的樣子便是有點來氣。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打算用什麼東西對付我的,還記得不?」夜豪小心翼翼的說。
相思公主一聽,剛剛消退的臉色立馬又紅了起來,小心臟那個跳得快啊,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想幹什麼?」
「能不能分我一點。」夜豪想了一想說:「一點可能不夠,多來一點就算了。我第一次用,也拿捏不清楚這個量,乾脆用個飽,用個爽就是了。」
相思公主一張嫩臉跟塗了胭脂一般,劃根火柴可能直接就可以爆炸了。
「你用這個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死啊?!!!」
「啊啊啊啊!!救命啊!!!」
路西瓦看着夜豪一頭包,灰溜溜的跑出來,不由得納悶了,這去找個人,怎麼就變出一頭包來?
「行了,別看了,一言難盡,快走快走,我們趕時間。」夜豪拉着一臉狐疑的路西瓦便是御劍而起,一溜煙的跑了。
「對了,問你下,咳咳。」夜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熟悉救世宮和先知殿協議上的勢力劃分吧?」
「這個我還是會懂的。」路西瓦毫不隱瞞的說:「巴拉德里附近以及靠近北方邊境的城鎮基本上都是救世宮的範圍,南方的大多是先知殿的範圍,總體而言,在信徒數量上先知殿佔據着一定的優勢。老夜,你問這個做什麼?」
「恩,沒事,咳咳,你有沒有相熟的店啊,你懂得,就是那種店,開紅燈的那種?在救世宮範圍內的。」夜豪話題一轉,就是轉得有點大。
路西瓦愣了一愣,待得明白之後他臉上果然浮現出「你懂得」表情,咳嗽一聲說:「咳咳,老夜啊,人有三急嘛,尤其是男人憋不住的時候那別提多難受了,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這感覺我懂,我也是男人啊。」
「不過啊,你說當前咱們重擔在身,這時間不等人啊,忍到任務完成之後?我請客可以吧?咳咳,或者,你玩個按次數算的,就不包夜了,花樣也不要太多,純釋放怎麼樣?」
「咳咳咳,你小子想什麼呢?」夜豪老臉一紅說:「我要是真去哪個地方玩,你看我不被扒了皮才怪。額咳咳,有沒有那種比較私密的,環境清幽一點的,最好是能夠包場的那種,當然最好質量要過得去,這效果才能夠持久。」
路西瓦賊兮兮的笑了起來,一副老夜啊你果然是懂道兒的,俗話說欲拒還迎嘛,表面功夫得做足了,咱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對不對?
「你那什麼表情,被烏龜附身了?」夜豪瞪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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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夜你還不好意思了?」路西瓦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這種地方還真有,保准私密,而且環境很清幽,療養院版型,我朋友開的,沒事,敞開來玩。當真現在就去?」
夜豪搖了搖頭說:「當然,不過得先去請一位公子哥來,這可是給他的特別享受。」
「公子哥?」路西瓦疑惑的問:「你喜歡人多,哈我知道了。」
「賊小子,想什麼呢?你的眼睛的睫毛肌是不是快掉了,都彎成那樣了恢復的了啊你?」
「馬克啊,你不是給你父親說好要幫忙運貨的麼?你跑到這裏來喝酒合適麼?畢竟為了你和莉莉絲小姐,先知殿都暗中出力了,你要是被抓了,那什麼都白費了。」
「嘿,那他們得有這本事啊,我開着空間之門到處竄的,他們怎麼定位?」馬克灌了一大口啤酒,然後重重的捏了一把服務員的屁股,惹起一陣尖叫聲。
馬克開心的笑着對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年說:「再說了,開了那麼久的門,我也的放鬆一下不是,我又不是機械人,而且維力需要時間恢復的。你既然負責這裏的情報,那麼你說說,這裏哪一家的姑娘比較水的,給我個坐標,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懂得。你那什麼臉色啊,放心吧,我一個聖裝行者,那些普通人的娘們看到我高興都來不及呢,給她們點錢,保准上面的嘴巴比下面的嚴實。」
那名被揩油的姑娘這個時候忽然又端着一瓶酒走了過來。
「哈哈,你是不是覺得很爽啊還想再捏一下啊?這酒你請我的?」馬克開心的大笑,手又伸了過去,卻不料,這一摸,卻是如同摸到了樹皮一般,又硬又粗,哪裏是妹子屁股應有的手感。
馬克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待要抽回手,卻是抽不回來,樹根一樣的東西將他的手牢牢的纏在了「姑娘」的屁股上。
「你好啊,馬克先生。」那個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路西瓦。
馬克認得路西瓦,大驚失色,另一隻還算自由的手立刻舞動起來,便要開門。
「就走,真不禮貌啊。」
一道寒光閃過,馬克已經打開的空間之門被一柄寒光懾人的長劍給釘死了,無論如何再也打不開。
「我們可是有一筆賬沒有算呢。」夜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桌子旁,那名情報人員已經被他扭斷了雙手雙腳,躺在地上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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