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嘻嘻。」
裴妙漂亮的大眼睛裏光澤水亮,嬌嫩的唇瓣更艷麗,因為酒精的原因,蒙上了迷離的神色。
嬌艷欲滴。
包廂里不少男人都紛紛偷看,忍不住騷動起來,又因為這人在霍選跟前,不敢太過於光明正大。
只能用眼神暗示着同伴偷看,意淫。
喝醉了。
要是小霍爺跟往常一樣丟下不管,
那這個女人,也就能夠便宜他們!
樣貌、長相,都太他媽帶勁了!
單是想想要是能跟這種品相的女人上床,
死也值得!
霍選依舊是那副吊兒啷噹的模樣,氣定神閒地坐在主位沙發上,猩紅的火苗在他的手指間忽明忽暗。
灰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只能隱約看見狹長的黑眸似乎沉了些。
裴妙眨了眨眼睛,腦袋很暈,像是在坐加速版的旋轉木馬,天旋地轉地。
她晃了晃腦袋。
更暈了。
索性直接倒頭睡在沙發上,吊帶裙被帶上一些,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
只要再往上一點……
霍選突然沒了抽煙的興致,直接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喝多了?」
裴妙閉着眼睛沒說話,皮膚白裏透紅的,一動不動,呼吸綿長,像是喝醉死魚了。
霍選:「?」
良久,他似乎嗤笑了聲:「不是挺能喝嗎?」
但也沒如裴妙所願,只聽見霍選賤嗖嗖的語氣:「賀禮,你送她回去。」
賀!禮!
你送她!回去!?
她都喝醉了!
不省人事了!
他居然讓,別的男人送她回去!
裴妙精緻的眉眼染上一絲很淡的怒意,都沒給賀禮回復的間隔,她睜開眼睛,跪坐在霍選身旁。
嬌滴滴地摟住霍選的脖頸,可憐巴巴的:「你不理我嗎?」
霍選俊美的臉龐看不出情緒,很淡,聲音有些低沉:「哪裏沒理你?」
他超級不解風情地說:「這不是叫賀禮送你回家?」
裴妙想不通,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霍選這種自戀不解風情毫無紳士風度的男人存在!
難道她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忍着揍他一頓的衝動,裴妙咬了下唇瓣。
頂着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裴妙微微起身,沒穩住,整個人跌落在他懷裏。
她漂亮的臉蛋上閃現慌亂的神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他脖頸上:「哥哥,我想你送我。」
太近了……
霍選怔了下,心臟越跳越快,半響,他伸手想要推開裴妙。
沒想到他手上剛有動作,裴妙的手臂摟他更緊,身子也更用力的壓着他。
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裏。
霍選被迫感受着身上少女的清香與溫熱,他渾身酥麻了一下。
心臟像是被燙了個口。
突然口乾舌燥,他懶懶地垂下眼瞼,睫毛因隱忍而發顫。
「你在幹什麼?」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嬌嬌弱弱,從那張紅唇吐出的話語,卻有種凌厲的勾人。
「哥哥,我要跟你回家。」
「跟我回家?」霍選啞聲,細細揣摩這兩個字。
有種曖昧的感覺。
裴妙點點頭,微醺迷離的往上湊了湊。
熾熱的唇瓣不小心划過霍選的下巴。
他像觸電般,猛然輕抬下巴。
溫熱細膩的觸覺讓他有片刻慌亂。
如果這還不明顯,霍選就是個傻逼了。
她勾引人的招數太過於大膽魯莽,沒有技巧可言,生疏。
全靠一張漂亮的臉蛋,跟完美的身材。
霍選低低地呵笑一聲,眉眼垂落,眼神透着輕傲看着她,腔調散漫:「你確定?」
裴妙沒有說話,只是摟他的動作更緊了。
用行動告訴他:是的。
他似有若無地冒出一聲,聽上去懶洋洋的:「那你別後悔呢。」
霍選慢條斯理地脫下衝鋒衣外套,裏面穿了件黑色體恤。
衝鋒衣外套系在裴妙的腰間,避免她走光,他臂膀只是稍稍用力,就輕而易舉地將裴妙從沙發抱起,走出包廂。
賀禮目瞪口呆。
這!?
二十一歲寡王要破啦?!
水金灣頂樓是專為霍選花重金打造的套房,連鋪在門口的地毯,都是花了不少錢購入,價值三百萬。
更別說裏面的設計,家具,佈置。
霍選抱着裴妙進入房間,進門就打開了燈,將她放在潔白的大床上。
她就軟軟地躺在床上,濃密的烏髮凌亂地散落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
身材曲線迷人,衝鋒衣被她隨意丟在旁邊,裙擺因為上卷,露出大腿根部,隱約能看見蕾絲花邊。
一張小臉白裏透紅,近得都能看見絨毛,眼角處的那一顆紅痣,更嬌艷,更別說那肩帶滑落,迷人的香肩。
霍選眼神流露出暗沉,他的手懸在裴妙的臉上,攥得很緊,青筋暴起,好看得像是藝術品。
只隔着咫尺距離。
大多時間,霍選只是人騷嘴賤,但真要他做些什麼出格的事,那還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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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些方面來講,霍選是個難搞的男人,一個克制、忍耐力極強的紳士。
他眸色沉靜,只是如果細看,裏面摻雜着一絲幾不可察的晦暗。
似乎連呼吸都染上急促。
半響,就在霍選緩緩收回手時,裴妙眼底閃過清明。
她抓住了霍選的手腕,嬌小的人,力氣大的出奇。
微微用力,就將霍選拉入大床上。
裴妙從床上起身,緩緩沉下眸,跨腿坐在他身上。
蔥白的手指在他的喉結上緩緩划過,帶着絲絲電流,霍選微不可查地顫了下。
好熱……
「霍選?」
「哥哥……」
嬌嬌軟軟的聲音像是穿腸毒藥,穿過他的皮膚,扎進他的心臟。
裴妙軟綿綿的身子緊貼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渾身燥熱,又似乎是被她蠱惑,霍選想伸手推開她。
卻反被裴妙十指相握,壓在床上。
她又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大膽的很:「哥哥,不要拒絕我。」
溫熱帶着酒味的氣息離他越來越近,感受到嘴唇的溫熱。
一股酥麻只串大腦。
腦子像是突然轟炸了一下,霍選忘記了反抗,任由她作亂。
直到——
她的唇落在他滾動的喉結上。
霍選額頭青筋暴起,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聲音暗啞:「裴妙。」
「矜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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