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帶着善逸左搖右擺,在手鬼的攻擊下只有挨打的份,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手鬼抓住炭治郎的破綻,一擊將兩人擊成重傷,隨後十數支手全部朝着兩人傾斜而下,眼看兩人就下喪生在手鬼的手上
「熔岩——彼岸花」
「光——聖光庇護」
一個金色光罩籠罩着炭治郎和善逸,地面瞬間如彼岸花破碎,大量岩漿沖天而起將手鬼頂入了術法中心
手鬼被熔岩焚燒,淒絕的叫聲響徹整個森林
「禰豆子,花子,你們來了」
禰豆子和花子看着炭治郎渾身是傷,轉頭看向熔岩中的手鬼眼中泛起了濃烈的殺意
「你這醜陋的東西敢把哥哥打成那樣,不可饒恕,西內」
「熔岩的替身使者」
「光明的替身使者」
兩道五米的人型出現在手鬼的身旁,一道混身流淌着熔岩,一道周身纏繞着金色烈火
隨後對着手鬼舉起拳頭,雙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瘋狂朝着手鬼毆打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毆拉毆拉毆拉毆拉」
炭治郎看着被兩道身影暴錘的手鬼,心裏不經思索
「這畫風明顯不對,到底是那裏出現了問題」
善逸剛一醒來,發現被毆打的手鬼大喊道:「這是什麼鬼,這不柯學,師傅沒有教過啊」
禰豆子和花子轉頭,一臉殺意看着善逸
「那啥,我是不是起猛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我暈了,呃」
隨後又躺了下去,又覺得差點什麼,翻身找了找,又采來一朵小花放在胸口
「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然後頭一歪,舌頭伸出來,翻着白眼暈過去
本來手鬼在兩道身影的毆打下還劇烈掙扎,可是想跑又讓人抓住腳踝拉了回去,一來二去之下就放棄了,滿眼無神的望着頭上的樹林,一副擺爛的樣子
「我本是一個居住在藤襲山裏的惡鬼,每年都安份守己,時而殺幾個鬼殺隊選拔的隊員嘗嘗鮮,我最恨的人是鱗瀧左近次,是他將我抓來關在這裏,所以我格外照顧他的弟子。正在這天,我正悠閒睡在自己的家中,有兩人闖進我的地盤,我發現其中一個是鱗瀧左近次的弟子,正在好好招乎他,眼看就要招待好他時,突然跑來兩個小女孩找哥哥,然後我就被錘了。不是說鬼殺隊身體都很弱嗎?只能用日輪刀砍下我的頭顱嗎?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身體被她們打爛都恢復不了,騙子,都是騙子,我想家了,歐嘎桑」
手鬼被一點一點的打成灰燼消失在空氣中,突然有其它鬼往這邊靠近,禰豆子和花子眼神中的殺意未消,看到鬼後驅使巨人朝鬼追去
「惡鬼,別想跑,來與我一戰」
惡鬼見狀轉身拼了命的逃跑
「我艹,這是能不跑的,那兩個巨人一看就知道死定了的東西,傻子才不跑(手鬼:你禮貌嗎,炮灰鬼:你手鬼嗎,手鬼:……)」
然後整個藤襲山陷入了雞飛狗跳之中,兩個小女孩追着滿山的惡鬼亂殺,只要是鬼,遇到女的鬼殺隊員撒丫子就跑
參加選拔的女鬼殺隊劍士本來已經作好了死戰的準備,那知道那鬼一遇到她們就拼命往身後跑,讓她們懵了許久
許多鬼殺隊聚在一起,無聊的揮動着手中的日輪刀
「好無聊啊,這應該是歷來最輕鬆的選拔了」
一個小黃毛神情激動的說道:「你們都什麼表情,你們難道沒發現我們與她們畫風不對嗎」
「有嗎?對了,你是誰」
「哈」
突然一個人一拍手說道:「我記起來了,你就是當初被碎蛋那人」
善逸當場就裂開了,跑到角落蹲在地上畫起了圈圈,一股不祥的氣息籠罩在他頭上
突然一陣聲響傳來,一惡鬼慌不擇路從眾人眼前跑過,隨後兩個女孩子在後面追着,兩個女孩子身後還追着一氣喘吁吁的男孩
「禰~豆~子,花~子,停下,別追了」
炭治郎停在眾人面前喘着粗氣,一鬼殺隊員見狀遞上了水,炭治郎喝完水後說了聲「謝謝」後發足狂奔,朝着兩人一鬼消失的方向而去
轉眼到了第四天早上,參加選拔的人員陸續從山上下來,或多或少帶了點傷,只有幾個稍微嚴重了些,但是都沒有善逸的傷嚴重
炭治郎一手拉着一個妹妹,拼命往回拉
花子說道:「炭治郎哥哥快放開我,我還沒有砍完山上的鬼呢」
禰豆子隨後開口道:「花子,別鬧了,尼桑在看着這裏呢」
花子聞言恢復了可愛的模樣跟着哥哥姐姐來到庭院之中
薛玉安看着花子的樣子,心裏想到:「這應該不關我的事吧,話說花子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好像是從教她無限流戰法開始」
薛玉安甩了甩頭裏不好的想法,這應該和我無關,對,就是這樣,雨我無瓜
再等待着半刻鐘,發現已經沒有人從山上下來
「有幾句話告戒你們,今天這只是最簡單的試練,今後你們可能會獨自面對惡鬼,沒有奮不顧身的精神的人站到左邊,有人會領你們去後勤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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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有十數人站了出來
「還有沒有人,前線是很危險的,可能隨時會死去,變成鬼的食物」
又有幾人走出來站到左邊
「很好,剩下的都是正式加入鬼殺隊,現在你們都是癸級劍士」
薛玉安一招手讓後勤人員抬來玉鋼
「你們眼前的東西叫猩猩緋砂鐵,你們各自挑選好自己的一塊登記,七天後會有人將鍛造好的刀送到你們的住處」
不死川玄彌看着眼前的礦石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隨後朝着薛玉安出手
「混蛋,我刀呢,把刀給我」
來得快,飛出去也快,貶眼間薛玉安一腳踹出將其踹飛,隨後用腳將其踩在地上不能動彈
「小子,在這裏要守我的規矩,再敢亂吼亂叫,弄死你」
薛玉安抽腳往回走,口裏說道:「和你哥哥一樣,一點小事而已,就會亂吼亂叫」
來到台階上,薛玉安露出核藹可親的笑容道:「還有什麼問題沒有,有也憋着,反正我也不聽」
台下一片鴉雀無聲,薛玉安欣慰看着這一幕
薛玉安一拍手,對着後勤人員點了點頭,後勤人員將各自挑選的材料收好,然後放出鎹鴉讓它們選擇追隨的主人
善逸大喊到:「走開,你這隻小麻雀趕緊走開」
「善逸,你在幹嘛呢」
善逸聽見這個聲音顫抖的轉過身來
「你好啊,大,大哥」
「你很怕我啊,善逸」
一個大大的危字出現在善逸頭頂,善逸的腦袋裏急速的思考着狡辯,呸,解釋的語言
「好了,這給你治療一下你的創傷」
隨手扔出一瓶藥液
「好了,各位自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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