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拿着薛玉安給他的天地奇蟲驅逐了身上的痋蟲,一人一刀返回了他童年時的陰影笛家堡。一腳將笛家堡大門踹得四分五裂,笛家家主意欲用鈴鐺控制笛飛聲體內的痋蟲,卻沒想到沒起任何效果,被笛飛聲一掌廢了全身筋脈,氣海丹田,變成了一個廢人。
又打開盒子放出盒子內的奇蟲解除了控制笛家堡死士的痋蟲,說了一段鼓勵的話,出門斬斷了笛家堡的大旗後離開。
笛飛聲完成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蓮花,遇上了給李蓮花送消息的蘇小慵,笛飛聲身上的奇蟲受到感召,飛出盒子附在蘇小慵腦門上,一朵晶瑩剔透的藍色火焰紋路出現在蘇小花眉心上。
「笛飛聲,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老安給的。」
「小玉給的,不是,你和他關係很好嗎?這老安是什麼意思?」
「算是朋友,除了你李蓮花之外的朋友。」
方多病頓時不樂意了,「那我算什麼。」
「你,蠢是蠢了點,勉強算半個。」
「什麼算半個,少瞧不起人了。」「你不服?打一架,接得了我三招,算一個。」
「我,我不跟你計較。」
蘇小慵一臉興奮,「那我呢?」
「算半個的半個。」
「喔,好氣人。」
「阿飛,除了這東西,還有什麼?」「盒子。」
笛飛聲拿出盒子放到桌上,一道人影出現在三人眼前,不管從哪個方向看,人都是對着三人的。
「閒話不多說,那玩意叫兩儀魔蟲,有兩個形態,火和冰。火名無量業火,冰是乃窮神冰,至於效果,請看演示。」
畫面一轉,就是薛玉安用這兩儀魔蟲試驗動植物的畫面,畫面放完,薛玉安的身影又出現在三人面前。
「這是給這位江湖經驗為零,且又不會武功,不懂醫術,還女扮男裝都是破綻的蘇姑娘準備的。」
蘇小慵剛要問問題,畫面里的薛玉安又說話了。
「為什麼給你準備,看你合眼緣嘍。盒子底部還有個暗層,裏面有些東西對小花你心裏的疑問很有用。就這麼多了。」
影像熄滅,方多病很是不解,拿起盒子搗鼓起來。
「沒理由啊,這是怎麼做到的?」盒子又突然亮起來,薛玉安的身影又出現了。
「想知道怎麼做到的嗎?哎,就不告訴你。」
看着薛玉安身影消失,方多病氣急敗壞,差點將盒子砸了,但還是忍住了。
三人成功打開夾層,從中取出薛玉安放在裏面的東西,李蓮花讓蘇小慵寫信將這些東西帶給他爺爺查探,打發方多病去買菜,自己則帶着笛飛聲去找關押的閻王尋命去了。
香山女宅上方隱入雲層的飛仙台上,九條鐵索連接山下女宅,一座用玉石建造而成的大殿座落其上,周圍有無數石台圍繞飛仙台,大殿上空,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座倒懸的巨峰。大殿內,角麗譙恬靜的睡着,散亂的秀髮被薛玉安拿在手中把玩。
薛玉安披散着睡衣側身躺着,脖子上和肩上佈滿了一個個草莓印。
突然,殿外的鈴鐺聲響起,薛玉安抽身而退,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袍披在身上,幫角麗譙蓋好春光乍泄的軀體,一步踏出,房門大開,薛玉安出了大殿,房門又重新關好。
「玉樓春,你最好有什麼事,不然,你知道驚擾本座的代價。」
「啟,啟稟主上,漫山紅花會要開始了,還請主上定下人選。」
「喔,漫山紅花會?知道了,給我加上李蓮花,方多病,阿飛三個名字,其它人你自己定下。」
「是,屬下告退。」
玉樓春擦掉了額頭的冷汗,讓人將放下花轎,揮手帶人退下了。
薛玉安掀開花轎,一個身材瘦小的女子倚靠着轎子睡得正香。
「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好像成反派了。」
薛玉安輕笑一聲,將女子抱起去了偏殿安頓好,洗漱之後換上一身鑲金黑袍,戴上一副銀制的修羅面具,踏空而下來到女宅。
薛玉安進入女宅大廳,玉樓春帶着女宅的姑娘們站在兩邊。
薛玉安來到主位坐下,「把人帶上來。」
兩個人販子謹小慎微的被人引進大廳,見到戴着修羅面具的薛玉安被嚇得跪在地上。
兩人還以為是來領錢的,看這架勢,怕是小命不保了,誰家主人會親自接見兩個人販子。
兩人正要開口求饒,薛玉安攤開雙掌,兩道炙熱的火焰浮現,雙手一合,數千兩銀錠飛入薛玉安火焰中,頃刻之間化成銀汁。
「為錢生,為錢死,數千兩銀子為你二人陪葬,你倆值了,去。」
銀色水流包裹兩人,悽厲的慘叫聲響起,兩人不停的在滾燙的銀汁中掙扎,不一會兒變成了怪異的小銀人。
玉樓春全身冒汗,衣服不停的在滴着水,女宅的姑娘們被驚得躲到了柱子後面。
「玉樓春,記得當初我說過什麼?」
「記,記得。」
「這些年你又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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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饒命,小人知錯了。」
玉樓春跪在地上,汗水將地面都澆濕了,大廳里一片寂靜,每個人都不敢大聲喘氣,只能聽到自己心臟急跳動的聲音。
突然,玉樓春倒在地上不停的撕扯衣物,全身皮膚紅如大蝦,身上的血管秋毫畢現。
等了許久,薛玉安開始說話了,「花會快要開始了,先饒你一命,花會過後,再行處置。」
「謝,主上,不殺……之恩。」
「處理好這事,別耽誤了花會開始的時間。」
薛玉安說完離開了女宅大廳,身影扶搖而上去了飛仙台。
李蓮花坑了笛飛聲一把,卻歪打正着救出了關押在百川院一百零八牢裏的金鴛盟高手,單孤刀因為角麗譙不在,又掌控了她的魚龍牛馬幫,開始了搞事。百川院聚集以前四顧門的舊友,重建了四顧門,至於裏面有多少齷齪之事,只有裏面的人清楚了。
李蓮花和方多病也參加了此次聚會,對此大失所望,四顧門也不是當初的四顧門了,風氣已經變了。
飛仙台大殿中,角麗譙盤起了髮髻,不再是一身大紅衣服,而是一身淡青色與白色相映襦裙,整個人變得恬靜淡然,正在神遊天外。
薛玉安將雙手搭在她肩上,湊到其耳邊輕聲說話:「阿譙,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變了另一模樣,還挺不習慣的。」
「想不通就別想了,人這一輩子呢,開心最重要了。」
薛玉安牽起角麗譙的手,帶着她去了留園。
李蓮花和方多病查到了不少線索,準備賣字畫搏名頭之時,有人將漫山紅的請貼送到了兩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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