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倏地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提醒着顧景珩。
「還請顧先生自重,我們現在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顧景珩卻沉了眸,眸光倏地強勢看過來,霜白冰冷,直顫人心。
「那你想和誰有關係?」
他一絲不苟的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的一張臉,透着強烈的壓迫感。
慕子衿腦袋有些宕機,蹙了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似感受到了顧景珩的佔有欲。
慕子衿看着顧景珩,不想在重蹈覆轍。
儘管顧景珩說過要追求她,慕子衿努力保持着清醒,不想放進心裏。
「反正那個人不是顧總。」
話音一落,顧景珩的臉色徹底黑沉下來,他驟然低頭,毫不猶豫的咬住慕子衿的唇。
慕子衿頓時嚶嚀一聲,唇瓣泛着痛意。
她瞳眸驟縮,看着顧景珩的漆黑深沉的雙眸落在她的臉上,她攥了攥手指,抬手想要推開他,顧景珩的身子卻如一座大山一樣,巋然不動。
最後慕子衿惱羞成怒,在顧景珩嘴唇的舊傷口上又添了新傷,四目交匯,最後顧景珩才捨得放過她。
退開後,慕子衿連忙抬手擦了擦唇。
看着她毫不掩飾着厭惡與嫌棄時,顧景珩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底的寒意更加肆意的向外滲透着。
這個女人,還真是知道怎麼樣可以讓他生氣不爽。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敲了敲,隨即男人抱着玫瑰花走進來。
顧景珩看過去,在對視上任雲凱的目光時,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晦澀不明,深邃冷眸漆黑如潭。
任雲凱看着顧景珩在這,眉頭皺緊又舒展開,他自如的走到慕子衿的面前。
看着任雲凱的到來,慕子衿同樣有些驚愕。
怎麼不該來探視的人,此刻都在病房裏。
任雲凱看着慕子衿,語氣里毫不掩飾着關心:「子衿,你怎麼樣了?後腦勺還痛不痛?」
不等慕子衿開口,顧景珩直接截斷開口:「任總是陳曦文的未婚夫,現在捧着玫瑰花來看慕子衿,合適嗎。」
任雲凱唇角輕扯:「任慕兩家有意聯姻,但我的前任未婚妻是慕子衿,我來看看我的前未婚妻,沒什麼問題吧。」
男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冷峭,箭弩拔張,像是修羅場。
顧景珩毫不猶豫的回懟:「前未婚妻算什麼?慕子衿是我的前妻。」
聽到這兩個男人幼稚的較量時,慕子衿的眼角頓時抽了抽。
都是「前任」,有什麼好比較的嗎?
任雲凱眯眸:「但顧總辜負了子衿,現在遲來的彌補,似乎有些晚了吧,子衿如果清醒,就不會重蹈覆轍。」
任雲凱的話如同冷刃一般不斷戳着顧景珩的痛處,顧景珩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眼眸氤氳。
「我和慕子衿的關係,輪不到你來插手,評頭論足。」
任雲凱不甘示弱的反擊着:「顧總,我不覺得我們兩個誰比誰有說話權,顧總是沒信心嗎,連公平競爭都不敢?」
「呵。」顧景珩倏地冷笑一聲,他看着任雲凱,眼裏的威懾愈發肆意蔓延出來。
慕子衿感受着兩人之間的濃濃火藥味,她深吸一口氣:「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喜歡五年後,顧夫人攜崽歸國颯爆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