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起兮雲飛揚!
華夏國西境,大漠孤煙,黃沙滾滾!
沙丘之上,蕭破虜駐足眺望,當他親手擰下匪首的腦袋,這場長達三個多月的動亂落下了帷幕。
目之所及,皆是勝利凱旋的炎龍軍!
炎龍軍是蕭破虜的父親蕭雲飛創立,編制為五萬。蕭雲飛就憑藉五萬炎龍軍威震西境,威懾西境諸國。
當年,正當蕭雲飛妻子臨盆之際,敵國舉兵來犯,蕭雲飛只好告別家中父母妻子,和即將出生的蕭破虜,趕往西境戰場。蕭雲飛率領炎龍軍出征,一路勢如破竹,本想着乘勝追擊,卻沒想是敵人誘敵深入,中了敵人的埋伏,敵軍一眾高手殺出,殺了蕭雲飛一個措手不及。面對敵軍高手的重重包圍,蕭雲飛也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就在其奄奄一息,生死存亡之際,葉問天趕到了。
人的名,樹的影!
敵國一眾高手嘗試了一下,完全不是對手,他們是人多,但也不敢保證葉問天真氣耗盡前殺不光他們所有人。
只能讓出路來眼睜睜看着葉問天帶着重傷的蕭雲飛離開。
這一場戰事,蕭雲飛傷勢過重,一身九品巔峰的修為沒保住,還搭上了一雙腿,後半生只有在輪椅上度過了。
時隔二十年,蕭破虜算是子承父業,成為炎龍軍第五任軍主,威風八面!
這就是蕭破虜風頭蓋過君宸的原因,手握五萬重兵,實權將領。
當然,君宸的某些身份,不是身處權力核心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戰事已經結束,蕭破虜應該回京述職了。
炎龍軍的編制在西部戰區,卻直屬於中央軍委。
左鷹想找君宸比試一番的計劃落空,溜達了一圈,就回到了西境。
蕭破虜問道:「左鷹,你離開這一趟可有聽到了什麼消息?」
左鷹欲言又止,君子協定,答應了玄溟不能說的,他確實沒有說,不過他卻又說了,因為他不知道他即將要說的這個事其實就是玄溟不想讓他說的那件事。
「君少結婚了!」
蕭破虜面不改色,好奇道:「跟誰?」
左鷹答道:「您的老同學,沈琉璃!」
蕭破虜先是一愣,不解道:「我記得沈琉璃不是跟陳青帝有婚約嗎?怎麼跟君宸結婚了?」
左鷹將他所聽到的都給蕭破講了一遍。
蕭破虜點點頭,「看來這京都暫時還不能回去啊!」
第一軍團長端木明月開口道:「日程已經提交軍部了,不能再做更改。」
蕭破虜笑道:「那就只好如此了,估計不少人等着看本軍主的笑話呢。」
左鷹不敢看蕭破虜,轉向眺望遠方。
其餘四大軍團長面面相覷,不知道蕭破虜什麼意思。
……
京都!
唯一滯留在京都的五少之一薄寂修,終究是扛不住自家老爺子的強壓,吃了回頭草,在薄五爺僅有的兩段戀情中,思量再三,還是選擇了初戀。
薄寂修也是調查清楚初戀的她還是單身,才撥通了她的電話。
只是對方直接就給他掛了,這讓薄寂修很是惱羞成怒。但仔細一想,自己現在是想求人辦事,解救自己於水火之中,便什麼火氣都沒有了。
打了幾十通電話,對方就是不接,最後我們的薄五爺只有親自登門,好話說盡,就只差跪下了,對方才答應幫他一回,僅此一次。
薄寂修從初戀家裏出來,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當初分手也是她提的分手,薄寂修至今不知道原因。
後來又有過一段戀情,時間不長,半年的時間,這次是薄寂修提的分手,至於原因,薄寂修也想不出。
之後,便再未談過戀愛。
回到家中,老爺子坐在客廳,手裏還拿着一摞相片,正精挑細選。
到了薄家這樣的層次,女方的家世背景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薄寂修看得上喜歡就行。
見薄寂修回來,老爺子笑容燦爛道:「快過來看看,這是你明天要相親的對象,先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小兔崽子,跟着爺爺我耗?那我們就看看誰耗的過誰!
薄寂修微笑道:「爺爺不用了,我已經找到對象了。」
老爺子狐疑道:「真的?」
薄寂修使勁點頭道:「真的,楊茹,您見過的。」
老爺子哦了一聲,「小茹啊?好!」
「我明天就去找老楊商量一下你們倆的婚事,儘快把日子定下來。」
薄寂修驚訝道:「啊?這麼快?」
老爺子道:「啊什麼啊?快什麼快?人家君小子媳婦都懷孕了,你呢?婚都沒結。」
薄寂修反駁道:「爺爺,君宸那是先上車後補票,未婚先孕。」
老爺子頓時吹鬍子瞪眼道:「你有本事你也弄一個未婚先孕啊?我們薄家一定風風光光的將她娶進門。」
薄寂修啞口無言。
老爺子哀怨道:「本想着你能在孫媳婦和曾孫上面讓你爺爺我贏他們幾個老東西一籌,沒想到又被君老頭搶了先。」
「現在既然又想找人家小茹和好,當初為什麼你要放手呢?」
薄寂修低下頭,默不作聲。
「事情就這麼定了,楊家那邊我去說。」
「爺爺……」
薄寂修還想說些什麼,被老爺子雙眼一瞪,又把話咽了回去。
薄寂修一臉苦笑,完了!
……
孟良掛斷電話,面容苦澀。
小時候他確實對林詩語情有獨鍾,但那時候他懂個什麼情啊!愛啊!就只是覺得林詩語長的特別可愛,圓圓的臉蛋,扎着兩個羊尾辮,就像一個洋娃娃。
後來,他倆都上了學,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每當林詩語進入他當時階段的學校時,一個入學一個畢業,真正算是同校的階段,可能就是小學那兩年。
孟良沒想到兒時單純的情感也會產生情愫,直接影響到現在。
君宸都發話了,孟良是不得不去。
楓林別院,君宸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孟良也算是有口福了。
飯桌上,兩兩相對而坐。
一邊溫馨,一邊尷尬。
沈琉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時愛上了對面一個男人。
從剛開始的憤怒,到原諒,再到無奈,到現在習慣。
或許,不可控的,才是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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