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旌陽還沒有緩過勁來之時,君宸又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白瓶,遞給宗旌陽。
宗旌陽眉頭緊皺,問道:「這又是什麼?」
君宸一本正經道:「解藥!」
宗旌陽疑惑道:「什麼解藥?」
君宸笑眯眯說道:「自然是天仙藥劑的解藥!」
宗旌陽驚駭,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君宸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的,如果把天仙藥劑看做是一款毒藥,研製毒藥的同時怎麼會不研製解藥?自己中招了該怎麼辦?主要是······」
主要是我們有一位天才,真正的天才,趙長陵在科學領域的天賦,當然不單只靠天賦,就如同當年的那位偉人一般,耀眼!
宗旌陽看着手中君宸所說的天仙藥劑的解藥,愣愣出神。
君宸知道宗旌陽在想什麼,提醒道:「這解藥只能解我給你的這份天仙藥劑的「毒」,而對宗吏和宗史沒用,不要想過了,哪有那種好事,想什麼就來什麼,想睡覺還專門有人遞枕頭,還是我君宸遞的,你覺得可能嗎?」
「即便是我真的有辦法讓他們倆活的再久一點,你覺得我會嗎?可能嗎?」
「這份天仙藥劑並不是你們研製的天仙藥劑,自然解藥就對宗吏和宗史無用,這解藥是給你準備的,正如你所說的那樣,異能者聯盟的人不可能是傻子,所以······或許會讓你試一試。」
宗旌陽沉聲問道:「為什麼?」
上面不是態度堅決執意要銷毀天仙藥劑,不惜滅絕東籬島嗎?那為什麼你們也在研製?
君宸莞爾一笑,「你說為什麼?」
「就憑我們的天仙藥劑有解藥,且沒有進行慘無人道的活體實驗······你們東籬島五大家族的結局從那時起就已經決定了。」
「現在結局已定,再說這些毫無意義,好好陪伴他們最後的時日吧。」
「哦,對了,合作愉快!慢走,不送!」
宗旌陽愣住,隨即一聲嘆息,對呀!現在東籬島已經不是他們的家了······
君宸望着宗旌陽落寞離去的身影搖搖頭,戰場情況瞬息萬變,又有誰能把控的了的呢。
宗旌陽的計劃,伴隨着墨痕的死,被迫擱淺······
君宸收回視線,笑着說道:「軒轅叔,我也先告辭了!」
軒轅南城點點頭。
總的來說,東籬島事件雷聲大,雨點小,總歸是圓滿結束了。
······
君家,在君宸不在這幾天來了一名不速之客,專程是來找君宸的,說是要挑戰君宸,見不到君宸還不走了,在君家白吃白喝白住幾天了,是一位少年,十三四歲的模樣······
君宸從東籬島急匆匆的趕回來,自然不是為了迎戰這位少年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也沒有人告訴他,他走的這麼急,當然是為了回家見老婆了,不然呢!
君宸回到家中,正好君家人都不在客廳,只有一位陌生的少年,君宸愣住,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少年先開口了,「君宸,我是來挑戰你的。」
君宸大聲道:「誰家孩子啊,這是?這麼沒大沒小?」
少年說道:「誰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師叔,直呼你的名字,有問題嗎?」
君宸笑道:「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師父他老人家什麼歲數了?他會有你這麼一個師弟?我都沒見過我師祖,你會是他老人家的徒弟?莫不是他從棺材裏面爬出來收你為徒的?哈哈······」
少年不氣不惱,對於君宸大逆不道的言語,他也沒什麼反應,因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他自己也沒少說過,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嘛,在這件事上他似乎沒有那個資格問責君宸。少年從身上掏出一塊牌子,君宸認得,是崑崙弟子的身份腰牌沒錯了。
君宸愕然,少年這塊身份令牌不僅是真的,上面還赫然刻着一個玄字,玄清浩宇是崑崙如今的輩分,玄字輩最大,宇字輩最小,君宸的師傅就是玄字輩而他是清字輩。
有這塊身份令牌,那就說明眼前的少年,確實就是他君宸的···師叔。
君宸有些難以接受。
少年從沙發上站起來,面帶笑容,邊走邊說道:「師叔我複姓南宮,單名一個後悔的悔字,是六歲時被師兄,也就是你的師傅柳殘陽帶上崑崙,然後代師收徒,代師傳藝······」
君宸問道:「你如今多大?」
南宮悔如是說道:「十三!」
君宸想了想,然後憤憤說道:「他老人家可真是熬不住寂寞啊!真是能夠折騰的!」
自己十六歲才下山,第二年他就離開崑崙雲遊四方去了,遊了五年就弄個這回來?如果南宮悔上山在小兩歲,君宸都有理由懷疑這南宮悔是他兒子······
等君宸消化完被迫接受現實後,問答:「你剛才說要找我幹嘛來着?」
南宮悔一臉認真道:「我要挑戰你!」
君宸問道:「為什麼?」
南宮悔說道:「師兄說我是千年一遇的武道奇才,我會成為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君宸疑惑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挑戰我幹嘛?」
南宮悔說道:「你難道不是最強的人嗎?我不打敗你,怎麼成為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君宸無語道:「誰告訴你我是最強的?」
南宮悔說道:「我的師兄,你的師父,親口告訴我的。師兄說我只要打敗你,我就是最強的。」
君宸無語至極,這老北鼻想幹嘛?覺得你徒弟我麻煩還不夠多的嗎?
君宸見南宮悔眼神清澈,一看就是好糊弄,於是對其循循善誘道:「小師叔,你看哈,我的師傅你的師兄,常年都窩在崑崙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手機信號都不是滿格,他知道個啥他知道。做師傅的嘛,總是夸自己的弟子如何如何,在正常不過了,難免有時候就會誇大其實,我徒弟天下第一,說出去當師父的該多有面,對不對?」
南宮悔點點頭,若有所思。
君宸繼續說道:「不過呢,小師叔你也沒算白跑,您師侄我雖然不是最強的,但最強的人就在我們君家······」
柳殘陽當初也是這麼忽悠南宮悔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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