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看着身邊明顯心情不好的尤今歌,嘴裏的安慰來來回回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你沒事吧?教授腿都斷了,言語不當也是正常……」
尤今歌搖搖頭,「我已經不生氣了。」
她為什麼要生一個早晚都得廢的人都氣。
「嗯啊?那,那……」張信想了想,猶豫道,「那你也別因為一個別人找到的渣男生氣,你以後找對象的時候擦亮眼睛……」
尤今歌笑笑,正想說什麼,手機傳來提示音,剛好她也不想對張信解釋自己心情低落原因,於是便掏出手機查看起來。
「出什麼事了?」見尤今歌看着手機眉頭緊皺,張信問道。
尤今歌神色莫名:「有一個剛認識的人,她去了我說的一個八卦發生地。」
張信覺得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都挺無語的,「誰這麼無聊?」
尤今歌嘆了口氣,搖搖頭,也不好解釋這件事情,但心中也不免後悔在愛寵咖啡店時多說那麼一句話。
張信見她不想說,也不深問,關於這點社交距離他還是懂的,轉頭說起,「你發給我看到那個活動我想應聘主持人。」
聽到這話,尤今歌看向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但她什麼也沒提醒,甚至還有些看樂子的意思,點點頭,一口答應,「沒問題!」
張信靠譜的直覺麻溜告訴他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轉念一想,一個寵物選秀活動能出現什麼不對的情況?
「其他崗位都有人了嗎?」他問。
尤今歌:「沒呢。」
「我看這個活動的酬勞還不錯,你可以找學校的校友試試看行不行,不行就算了,行就當給自己拉條人脈,」
張信抬頭看着天空被雲霧遮蓋的月亮,意有所指地開口,「人總是群居生物,離群索居也不是那麼回事,而且獨身的人,總歸惹人注目。」
尤今歌微驚,以為是張信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下意識生出抗拒心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
張信也不反駁這話,停下腳步,「你宿舍樓到了,那明天實驗室見。」
說着擺擺手,頭也不回地小跑着離開。
…………
昏暗的道路上,胡桃打着個強光手電罵罵咧咧地朝着遠處的一個村子走去。
她坐不慣大巴車,又想着現在私家車出來跑車的不要太多,於是也沒想着自己開車出門。
結果好了,被黑車拉着到處轉,她要是沒發現,估計不跑個千把塊都不會把她放下來。
「他爹的,老娘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胡桃氣的恨不得把身上的東西全摔了發泄。
一邊走一邊罵,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看着遠處突然出現的昏暗路燈,她緊走兩步,「也不知這個村裏有沒有能夠借住的地方。」
要不是怕黑車把自己拉去危險的地方,她也不會這個時候下車。
想到這裏,胡桃握住了下高鐵後購買的多功能小刀給自己提神。
進入村子,道路兩邊的房屋都已經黑了燈,只有隔着老遠距離一個大路燈閃着微弱的光,勉強照亮路燈下面的空間。
胡桃一路走到房屋盡頭都沒有看到有哪家的燈是亮着的,想着要不乾脆去村口那片樹林裏找個樹爬上去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就什麼都好辦了。
想到這裏,她將手電筒的光調試到最低檔,反正路走過一遍了,熟悉,留着電以防突發情況。
「救……嗚嗚嗚……」
轉身掉頭剛走幾步,胡桃腳步一頓,下意識關掉手電筒,將自己藏進黑暗裏。
她好像聽到了有女人喊救命的聲音,還有男人帶着惡意下流的調笑聲。
胡桃心一沉,掏出刀具,握着手電筒悄摸朝着聲音來源走過去。
她從小跟着她媽在自家武館裏學習散打,只要對方手裏沒有長刀什麼的,她不虛。
不遠處的二層紅磚房亮着燈,敞開的大門,屋子裏坐着七八個男人正在喝酒划拳。
再湊近一點,胡桃看到了房子邊上停着一輛黑色麵包車。
她心中覺得不對勁,沒有多猶豫,掏出手機確認了下自己的位置之後,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說這裏有人聚眾吸毒淫亂。(以下劇情需要,如果咱們發現這種情況,最多做到這一步,請勿以身涉險)
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察:「……」
剛想再詢問清楚點,電話就被掛斷了。
而蹲在雜草叢中的胡桃拿着手機當望遠鏡,也看清了那邊的情況。
一個女人被捆綁着被一群男人送進了黑色麵包車。
人口買賣!
胡桃大驚。
她知道偏遠地方這樣的事情總是避免不了的,可這個村子並不算偏僻,家家戶戶的牆上都貼着瓷磚,不像是貧困村啊!
胡桃心中焦急,咬咬牙,彎着腰摸了過去。
將女人送進車之後,那群男人又回到了屋子裏。
胡桃看到了一個中年女人點頭哈腰,極盡卑微地伺候着那群男人,而那群男人喝着酒,稍有不順心就是一拳打在中年女人身上。
中年女人呼痛,呲牙咧嘴後又立馬露出諂媚地笑臉伺候着那群男人,引得那群男人大笑。
胡桃看的心理不適,悄摸走向黑色麵包車的位置。
這家人也不是什麼勤勞的,除了房子周圍和一條通往村子主道水泥路的路,其他地方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倒是方便了她藏身。
反覆確認黑車裏沒有人守着,胡桃輕手輕腳地摸了過去。
伸手去拉後座車門,輕微聲響之後,車門還真被她拉開了。
目光看向車內,胡桃與一雙透露着絕望地雙眼對上。
…………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