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又成小丑了
百分之八十七!
前有小舞,後有唐三,在玉小剛的判斷里,都有極高的概率挑戰成功,卻相繼失敗。
連帶着,他們對玉小剛的態度也懷疑了起來。
這個小丑不會又是裝逼吧?
其實壓根沒有真材實料,一直在裝腔作勢?
昊天宗眾人臉色也變了,他們一直以來厚待玉小剛,將對方引為座上賓。
現在玉小剛的表現,可和他平常的自吹自擂不同!
七長老最先沉不住氣,大聲問道:「大師啊!你不是說唐三能挑戰成功的概率有八十七嗎?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你那個什麼公式,也從來沒跟我們說過啊?」
昊天宗眾人的一雙雙眼睛看向了玉小剛。
玉小剛臉色漲紅,喉嚨滾動了一下。
要糟要糟要糟!
他哪有什麼公式啊!
現在連續兩個失敗的案例發生,別人對他的信任度大大降低了!
玉小剛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如果再不做點什麼的話,他就徹底成了小丑,再無翻身餘地了!
玉小剛強裝鎮定,搖頭道:「小三……小三失敗,並不是我公式出錯了,而是他臨時擴大了願望的範圍!我說的八十七,是指他只讓自己武魂恢復的概率。」
「可他在關鍵時刻,應該沒有聽我的勸說,想讓你們所有人的武魂都恢復,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如果他能聽我的,就有很大可能成功了!」
玉小剛越說越自信。
他是自信了,可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仍舊帶着質疑。
唐嘯沉聲道:「請大師分享出公式,救我昊天宗於水火之中。此事之後,大師將是昊天宗最尊貴的恩人,我昊天宗為大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玉小剛臉色僵硬。
他倒是有一個應付的公式,弄的很玄乎,保准這些人看不出來。
但壓根無法提高成功率,如果昊天宗的人用這個公式挑戰,一個成功者都沒有,那才是要命的事!
不能交出來!
但不交的話,肯定要被質疑!
一道道看向他的視線,已經帶上玩味了。
「大師?」唐嘯又試探問道。
七長老冷笑一聲,低聲道:「大師應該不是拿不出來吧?」
玉小剛咽了口唾沫,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搖頭笑道:「怎麼會呢?只是,我的公式還不完善,現在拿出來,也很難讓你們挑戰成功。」
「而且這個公式,前提是要你們信我,但現在看來……」
玉小剛搖了搖頭,把責任甩給了昊天宗眾人。
只是公式竟然還牽扯到信任方面了,眾人聽着就更玄乎了,不敢置信。
有人笑道:「我看是這個小丑黔驢技窮了!」
「對啊!什麼公式,都是騙人的!」
「貽笑大方!他肯定在忽悠昊天宗,現在人家要用到公式了,他可拿不出來!」
「……」
一道道嘲笑聲像是刀槍一樣逼迫着玉小剛。
玉小剛瞳孔晃動,麵皮僵硬。
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玉小剛忽然看向了柳二龍,強笑道:「現在除了小三,就只有二龍最信任我,這樣如何,讓二龍來挑戰塵世酒,她……」
「不是,大師,你推出來一個女人,這讓我們昊天宗置於何地啊?」七長老神色不悅。
玉小剛道:「誰說女子不如男?倘若昊天宗的諸位信任我,運用我的公式,成功率變高,自然也就不需要柳二龍出馬。」
「但現在也只有柳二龍能符合,放心,柳二龍挑戰成功的概率,為百分之七十七!」
「她……她可以先讓唐嘯宗主恢復。」
玉小剛一本正經的說。
唐嘯微微皺眉,其實他更想自己挑戰,不過他到底還是信了玉小剛幾分,看向柳二龍,拱手道:「那就麻煩柳姑娘了。」
「……客氣。」柳二龍訕訕道。
公式?
玉小剛根本就沒給她什麼公式!
現在分明是把自己推出來,替他平息事態的!
柳二龍邁步走出,經過玉小剛時。
「二龍,幫幫我,我不能就這樣完了。你就當為了我,一定要挑戰成功。我答應你,如果你挑戰成功了,我們可以偷偷做夫妻。」
玉小剛飛快傳音,眼裏祈求之色濃郁。
柳二龍心裏一痛,這個自己曾經最期盼的結果,現在擺在眼前,她卻只覺得噁心。
最後一次,然後便恩斷義絕了吧……
柳二龍這樣想着,沒有回覆玉小剛。
她已經決定了,挑戰結束,無論成敗,購買太上忘情酒,徹底忘卻玉小剛!
「老闆,我要挑戰塵世酒。」
柳二龍苦笑道。
劉長安嗯了一聲,給了柳二龍三碗塵世酒。
看到這裏,劉長安仗着全知全能,其實全然知道玉小剛的情況。
真是沽名釣譽,面臨着被拆穿的危險,竟然把女人推出來?
什麼公式,都只是笑話而已。
或許挑戰塵世酒真存在着一種公式,但也絕不是玉小剛能推算出來的。
越是知道內情,越覺得玉小剛可笑滑稽。
「長安,她能挑戰成功嗎?」比比東好奇問道,她現在為了拉近和劉長安的關係,不叫老闆,改叫名字了。
劉長安微微搖頭,柳二龍對玉小剛的感情已經不在熾熱純粹了。
怎麼可能成功?
就在這時,噗通一聲,柳二龍只堅持了三秒,就醉暈了過去。
要說她挑戰成功的概率,能達到百分之七十七?
恐怕連三十七都未必吧?
「叮!柳二龍挑戰塵世酒失敗!懲罰其封鎖魂力一年,武魂惡性變異……」
劉長安想起剛剛唐三的懲罰,減弱一成天青藤的資質,相比之下,柳二龍的懲罰要嚴重多了。
比比東輕輕嘆氣,喃喃道:「怎麼會愛上那種男人呢?希望你能想清楚吧。」
比比東忽然有些慶幸,至少自己沒蠢到柳二龍這種地步。
趁着眾人不注意,她悄悄把手塞進劉長安的手裏。
想從劉長安那裏得到一些溫暖。
「啪……」劉長安拍開了她的縴手。
比比東神色尷尬一下,隨機故作自然的把被拍開的手抬起來,梳理耳朵上的碎發,仿佛剛剛只是無意間被劉長安打了一下。
可她那精緻的耳垂,已經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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