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純潔的靈魂啊!」
「你幹什麼?」
「上官嫣兒,我警告你……」
「我,許山,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
「你要克制你自己。」
面對許山的義正言辭……
身體完全不能自己的上官嫣兒,在意識完全喪失前,直接撲了上去。
「是你先動手的,是你先動嘴的……」
「我這人,打小就睚眥必報!」
一場急驟的春雨,把屋檐、木窗乃至周圍的樹葉,打的『啪啪』作響!
應景、應聲的掩蓋了屋內的靡靡之音。
雨打芭蕉,夜無眠。
落紅斑斑,盡歡顏!
『叮咚!』
【恭喜宿主完成限時群體任務——艾黎等人的遺願。】
【獲得獎勵:八十年修為,解毒術、易容術、制.毒術!】
伴隨着系統美妙的提示音響起,今晚連續作戰數場的許山,摟着大白鵝含笑而睡。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習慣卯時前起床的許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洗漱完之後,把凌晨所獲的修為,先推演到【六脈神劍】。
整整耗費了四十年的修為,才把這門功法,推演到大圓滿境界,更讓許山多了一個保命招式——六脈衝穴!
與此同時,他的境界也有之前的一品宗師境巔峰,直抵二品!
「嗯?之前,一直無法推演的九陽真經,如今解鎖了?」
望着面板上那紅色加號的出現,許山毫不猶豫把剩餘的四十年,全都推演了。
此時,晨曦初露!
一縷陽光映照在許山那堅毅的臉頰上。
原本,緊閉雙眼的他再次睜開時,原本映照在他身上溫和的晨光,變得炙熱、渾厚。
「九陽真經第九式……」
「九陽耀天!」
『轟。』
氣勁波瀾,磅礴純元!
『啪嗒嗒。』
為兩人『護法』半宿的紀綱,在察覺後院異樣時,一躍而至。
當他感受到,許山身上那磅礴的純元真氣之後,瞪大眼珠子的詢問道:「三品了?」
「把天象之力,淬鍊成了純元真氣了?」
真正邁入宗師境的實力體現,便是參悟天象之力。
而把此力,凝結提純後,便是宗師境第一個分水嶺——三品宗師的純元真氣!
饒是天之驕女上官嫣兒,在不祭出鳳舞九天的情況下,也無法使出純元真氣。
所以,她一直卡在二品巔峰的境界。
但現在,許山卻已經實現了彎道超車!
這豈能不讓紀綱大為震驚?
「有所感悟!」
「一不小心,就晉升了。」
「都說三品是宗師境的分水嶺……」
「老紀,我也沒覺得有什麼難度嗎?」
望着許山那嘚瑟的樣子,回過神的老紀冷笑道:「你這話要是傳出去……」
「會被人活活打死的。」
「嘿嘿!」
「這不就在你面前顯擺一下嗎?」
待到許山說完這話,紀綱擺手示意他一起出去說。
「看來,天鳳體對你也是增益頗豐啊!」
「一丟丟,一丟丟!」
說完這些後,許山把心中的疑慮趁此機會,也說了出來。
「老紀,據我所知……」
「情蠱的話,從下蠱到發作,要二十四時辰。」
「對,所以五毒教選擇昨晚動手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上官嫣兒,在出餘杭城時,就被人下蠱了?」
聽到這,停下腳步的老紀神秘一笑道:「腦瓜子確實靈光。」
「任風驗明吳靜生正身時,站在他身旁的就是易容的艾黎。」
「嗯?你,你……」待到紀綱直言不諱的說出這些後,表情誇張的許山瞬間語無倫次。
「任刺史做的局,艾黎出的手。而我,將計就計的替他們打了掩護。」
「這就是事實!」
「目的嗎,有兩個。」
「第一個,讓五毒教無限的接近成功;第二個……」
說到這,紀綱意味深長的望向許山。
「給你在京城找個大靠山!」
「義父!」
「滾。」
笑罵之後,紀綱笑着的補充道:「帝師袁天罡,把你要過去是啥目的,我現在還不知道。」
「但那糟老頭子壞的很!」
「他放的屁,我一句都不信。」
「可現在不同了,他唯三的弟子、世間少有的天鳳體,是你許山的枕邊人。」
「有了這層關係,再加上青龍的庇護……」
「在京城你只要不弒君,天大的麻煩,他們都會替你周旋的。」
聽到這,怔在那裏的許山,望向紀綱的眼神變得深沉且真切。
「收起你那虛偽的表情,老子不好你這一口。」
「靠!」
「上官嫣兒的身份,不止表面這麼簡單。這碗軟飯怎麼端,你自己掂量!」
「總之一句話:老許的兒媳婦牛逼。」
說到這,紀綱又鄭重其事的補充道:「老許的兒子,更特麼的牛逼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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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我都想和你義結金蘭了。」
「拐着彎罵我呢?」
「嘿嘿!」
「不過老紀,這事經不起推敲啊。」
「得了吧!你又當又立的表演、人品純良的背板,不會有人懷疑你的。」
「那你呢?」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紀綱霸氣側漏的捋了捋衣襟道:「江南亂不亂,我紀綱說了算。」
「他是帝師,不敢的。」
『噝噝。』
饒是許山聽到這話,都忍俊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真特麼的霸氣!
「去吧!」
「我回江南了。」
「有事稍信,沒事燒香多供供我的長生牌。」
「算是孝敬了。」
說完,雷厲風行的紀綱頭也不回的離開!
待到許山折回驛站時,恢復五成的邱飛,畢恭畢敬的湊到了他面前道:「許副千戶,京城來的飛鴿傳書。」
「上官僉事,親閱。」
「屬下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所以……」
『吱!』
都不等許山開口,緊關的房門被上官嫣兒拉開。
「我沒事,蠱毒已解。」
「只是受了些,輕微性擦傷。」
嗯?
輕微,刑……擦傷?
你個娘們侮辱誰呢?
『啪嗒嗒。』
許山的腹語,都沒說出口。接過密信的上官嫣兒,身體不適的蹣跚了兩步。
扶着牆邊,才勉強站穩身子。
看到這,許山露出了自信笑容。
天鳳體?
京城天之驕女?
就這?
還不得扶牆而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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