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者,柳岸燃神色頓時一僵。
凱德文化董事長,柳青!
「青哥,不是我故意打擾你和嫂子溫存,是今天這寧氏集團董事長寧月瀾欺人太甚,她想找我們凱德文化借錢,我只是提了點小小要求,她老公竟然就坐不住了暴起出手。」
「您看看,看看我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說着,柳岸燃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傷勢,以及一地狼藉。
惡人先告狀,哭喪着臉說道。
「這打狗都要看主人,寧月瀾今天的行徑,簡直就是不給您面子啊!」
「這不是我故意想要鬧事,實在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柳岸燃在柳青面前就老實太多了。
雖然凱德文化他是所謂的二把手,可是柳青才是全資控股的董事長。
真要說起來,如果惹惱柳青,他這位二把手分分鐘就可以被換掉。
聞言,那英俊青年怔了一下,這還是來了江城頭一次見到自己手下有人吃虧。
下一刻,柳青視線朝着房間中看去,他倒是想要看看是誰動了自己的人。
「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柳岸燃一臉委屈。
寧詩雨瞪着大眼睛,怒不可遏;「無恥!」
「你這傢伙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顛倒黑白也不是你這樣的吧?明明就是你看上我姐姐想要以借錢為理由潛規則。」
「怎麼就被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還成了我們不講道理了?」
寧詩雨很是不齒這柳岸燃的行徑。
小妮子聽到青哥這稱呼,就已經猜到了來者身份。
凱德文化董事長柳青在整個華夏都赫赫有名,在外資企業家裏算是最有權勢的一批。
沒想到今天竟然把這位都給鬧出來了。
「嘶!這還真是巧了」
話音剛落,柳青便是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房間中方墨和寧月瀾二人。
他們二人也是有些錯愕。
方墨剛才都打算掏出手機給國安局高層打電話搖人了,直到看清柳青面孔,才嘴角抽搐着收起了手機。
下一刻,柳青擠出一抹古怪笑容;
「上次走得匆忙,忘了給二位留下我的聯繫方式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這酒樓撞見,緣分啊。」
聽到這話,全場一寂。
包括那柳岸燃在內,臉上的神色都是徒然凝固。
啥玩意?
青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他們幾個難不成認識?
方墨咳嗽一聲,這位不是昨天在度假村碰到的那個年輕父親嗎?
就是那個因為泡溫泉,結果迷迷糊糊睡過去,結果小孩被人販子給偷走的浴袍帥哥!
因為對方形象實在是有些太搞笑了。
而且爸爸帶娃如此粗心還真是生平僅見,這位着實給方墨留下了不小的深刻印象。
沒想到他竟然是凱德文化的高層。
方墨雖然沒聽過什麼柳青大名。
但他通過柳岸燃的態度,倒是不難猜出,柳青在凱德文化的話語權顯然要在柳岸燃之上。
方墨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咳嗽道;
「確實有點巧,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就跟我們家小姨子說的大差不差,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也可以找酒樓監控給你看。」
「是他先威脅我們,還強迫我們家月瀾姐陪他三天,所以我才沒忍住動手給了他兩酒瓶子。」
柳青原本想說一句打的好,不過想起柳岸燃還在一旁,還是咳嗽一聲作罷;
「沒事,我相信你們。」
「好歹也是我家寶寶的救命恩人,我要是對你們連一點信任都沒有,就有些太辜負二位昨天在度假村的善意了。」
「不知道你們今天有什麼損失嗎?我讓柳岸燃給二位恩人賠禮道歉。」
柳岸燃自從方墨和柳青搭上話之後,嘴巴就張大到夠吞下一顆雞蛋。
什麼鬼?
他當然知道青哥的孩子昨天丟了。
就因為這個事,在外位高權重一言九鼎的柳青回家被老婆罵的像條死狗一樣,今天柳青就是為了賠罪,才帶着一家老小出來吃飯的!
寧月瀾旁邊那小子竟然是柳青的恩人?
「損失談不上,只是心情被破壞了。」
方墨看了一眼柳岸燃,淡淡道;
「畢竟,任誰耀武揚威說要調教別人的老婆,應該都高興不起來吧?」
柳青神色都是僵硬了剎那。
未曾想柳岸燃背地裏竟然如此囂張跋扈。
「青哥,誤會,這是誤會,我」
啪——
話還沒說完,柳青就怒不可遏的回頭給了他一巴掌。
「誤會?」
「誤會你媽了個逼!」
啪啪——
下一刻,柳青就上前左右開弓。
「誤會你把人家恰談業務約在這麼曖昧的環境?誤會你對寧總有非分之想?」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對別人老婆動非分之想,像我這樣疼老婆的好男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敗類,你竟然還當着人家老公的面點名道姓!」
「柳岸燃,你他娘的背地裏打着凱德文化高層的名義,還幹了多少壞事啊。」
柳青氣急敗壞的掄圓膀子,打的那柳岸燃嗷嗷慘叫,連話都說不出來。
「道歉!」
話罷,柳青捏着柳岸燃的脖子把他摁在牆上。
他身材本就魁梧,動起手來更是虎虎生風。??qú
方墨雙眼微眯,這柳青出手雖然大開大合,但明顯是個練家子。
他倒是沒想過,昨天隨手見義勇為,竟然還能夠結這麼一個善緣。
柳岸燃滿臉鮮血,牙齒都搖搖欲墜,面對柳青的壓迫。
他也不敢多嘴;「兄弟,寧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們。」
「寧總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
他可是知道柳青手段何等殘忍,要是今天方墨二人不原諒他,他柳岸燃估計回去之後估計都得缺胳膊少腿。
寧月瀾美眸看向方墨,似乎是將這柳岸燃的生殺決定權交到了方墨手中。
青年抬了抬下巴。
「唔,其實我也沒那么小肚雞腸,只是你今天說的話太過分了」
聽到前綴,柳岸燃心頭一喜,還以為是方墨仁慈的打算放過自己了。
誰知道下一刻,青年便是衝着柳青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這位兄弟看着再打個七八十巴掌,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別真打死了,不然鬧出人命怎麼着也不好交代。」
這話一出,柳岸燃臉色大變。
再打七八十巴掌自己這張臉怕不是都得被打爛了?
「小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話還沒說完,他臉上突然又挨了一巴掌,柳青眼疾手快,又是框框兩巴掌甩了出去。
方墨明顯還沒有消氣,況且今天本來就是柳岸燃的錯,柳青才不會仁慈。
「你麻痹的給臉不要臉。」
啪啪——
下一刻,柳青直接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把他帶到隔壁打,我不想髒了兩位救命恩人的眼睛,不過記得,一定要打出聲音,我要能聽見他的慘叫聲。」
「不然的話,你們但凡手下留情,屆時倒霉的就是你們。」
幾個保鏢瑟瑟發抖,皆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柳岸燃,看來今天這位凱德文化二把手不在床上躺個一百天,這梁子是過不去了。
畢竟都是跟在柳青身邊做事的人,這位柳總有多麼心狠手辣,這些保鏢還是心裏有數的!
「不,不,不要啊,柳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柳岸燃都來不及求饒,就被幾個保鏢眼疾手快的帶了下去。
寧詩雨張了張紅唇;「這傢伙好慘,老姐,今天不會鬧出人命吧?」
柳青看了一眼小妮子;
「放心,當然不會,不過讓他傷筋動骨一百天,脫層皮還是應該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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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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