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馬學九表情也變得冰冷了下來,氣氛一下子凝固。
方墨一拍額頭,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從車廂後排傳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突然有第三個人開口,方墨和馬學九都是嚇了一跳。
這會天色漸晚,再加上停車場燈光昏暗。
方墨和馬學九都沒注意到車子後排什麼時候還坐了個人上去。
下一刻,後車窗緩緩打開,露出葉九州的面龐。
「瑩瑩的病,叫做天人五衰。」
「方墨小兄弟如果能夠完美施展回春六針,兩儀封脈,其實也有機會妙手回春,把瑩瑩救回來。」
「而且方墨小兄弟不要覺得被這枚玉選中,是一件壞事,你下午應該就體驗到了好處吧?」
額
方墨怔了怔,如果說比較能打是好處的話,那倒也算是。
「可我現在感覺那種熾熱的脹痛感已經消失了啊!」
葉九州輕笑一聲;
「那是因為你體內的營養和能量已經被消耗殆盡了,不用擔心,等你下一次吃飽喝足,又能再戰三百回合。」
「而且除了第一次,以後再經歷這種情況,也不會讓你有五臟六腑都要被熱浪吞噬的感覺了。」???.??qú
「瑩瑩還有三年時間,從小被那玉溫養,就算是東西離開了她的身體,這三年瑩瑩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最關鍵的是三年後那一場劫難,根據我估計,三年後日子一到,瑩瑩肯定會生一場大病。」
「屆時,繼承了老術士能力的方墨小兄弟若是回天乏力,那瑩瑩就只能跟我們天人永隔了!」
天人永隔四個字一出,馬學九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
畢竟是他親生女兒,想到女兒命不久矣。
做父親哪有人能夠眼睜睜看着女兒香消玉隕,無動於衷的?
聞言,方墨倍感一陣亞歷山大。
「如果能夠學會治療馬小姐的針法,是不是就有把握拯救她的性命?」
這件事情方墨說白了完全是無妄之災。
只是聯想起從小本就多災多難的少女,好不容易能夠靠着一塊奇怪的玉佩續命。
結果也只剩三年時間,她就要離開人世了。
方墨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說白了於心不忍。
十四歲那年意外黑進超級計算機,被一群中山裝大佬環繞拉攏加威脅的時候。
方墨會點頭同意加入龍組,就是因為這個工作能夠幫助到別人。
沒錯,方墨一開始成為『崢』的理由就這麼簡單。
所以讓他眼睜睜看着馬瑩瑩去死,方墨做不到。
於是沉吟良久,最終方墨還是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我一直更傾向於隨遇而安,我的生活中不乏有很多意外。」
「有時候事情到了自己的頭上,逃避也不是辦法,既然這塊玉選中了我,那說明命中注定,或許我要傳承什麼醫術來挽救馬小姐性命。」
「至於結婚就算了,馬先生,承蒙厚愛。」
「令千金未來的人生還很長,只要我學會那兩種針法,挽救馬小姐性命,她遲早會遇到屬於她的真命天子。」
方墨不信玄學,但他很喜歡那句話。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馬先生剛幫了自己一場,現在拒絕也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若不是馬學九,方墨想要全身而退,順順利利的離開保稅區公安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這玉佩選擇了自己,弄又弄不走。
難不成他方墨還真要自殺,把這玉佩取出來還給馬瑩瑩不成?
馬學九吧嗒吧嗒的抽着煙,不說話。
其實他心中更傾向於讓方墨當自己女婿。
但方墨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憤憤不岔地
葉九州笑了笑,眼底掠過一抹欣賞;
「隨遇而安,好一個隨遇而安,我喜歡這句話。」
方墨沒有怨天尤人,這份心態就足以碾壓百分之八十的同齡人。
換做尋常其他人,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麻煩搞得心煩意亂了。
「不過回春六針,兩儀封脈,這兩種頂級針法,也不是隨隨便便能夠輕易習得。」
「那枚玉佩中儲存的東西,只會隨着你醫術的不斷進取才會逐漸展開。」
「我依稀記得那位前輩說過玉佩內有九種針法,當你能夠熟練施針前一針的時候,第二種針法自然而然會傳承給你。」
啥!?遞進式學習?
操!
給我玩玄學是吧?
就在這時,葉九州突然深深的看了一眼方墨;
「我沒有講玄學!」
沃日!
老東西能聽見我心聲?
方墨大吃一驚,擦了擦額頭冷汗。
馬學九一身儒氣,看上去就是事業有成的成功男人。
唯有這位葉九州葉老爺子,方墨是怎麼都看不透。
不過葉九州又是接着緩緩開口道;
「如果講科學的話,你可以這麼理解。」
「這枚玉佩的前一位主人,一生都佩戴着這枚玉佩,其中也有不少記憶以電波的形式記錄在了玉佩當中。」
「因為前主人跟你腦電波頻率相似,所以玉佩才會選擇你。」
「當你擁有足夠閱歷或者在電波頻率,達到與前一任主人某種程度上一致的時候,就會繼承一部分記憶。」
「你應該知道,腦波一致是可以同步記憶的。」
「這個原理有點像是計算機,例如你和這玉佩的前一任主人是兩台計算機,玉佩是u盤。」
「其中儲存着一些文件。」
「而只有特定設備的計算機,才能夠讀取這枚u盤內儲存的文件。」
「這兩台設備必須是同一個廠家製造,必須用同樣的處理器,而你和玉佩的上一位主人,就是兩台同一廠家生產,使用同樣設備同樣程序,同樣運行邏輯的計算機」
「這下你理解了嗎?」
方墨呆若木雞,好半晌未曾回過神來。
總覺得有被羞辱到了,是怎麼回事?
至於葉九州所說記憶傳承
特喵的,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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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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