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方墨上一次開口到現在,這哥們的手就沒離開過寧月瀾的腿。
他一開始的確沒多想。
就是想着不能拉手手干擾月瀾姐開車,那拍拍腿用肢體語言表個態總行吧。
不過摸着摸着,方墨卻發現寧月瀾腿上居然穿着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
本就光潔白皙的大腿手感有了肉絲buff加成,更勝三分。
觸感極好,約摸越上頭,越摸越上癮。
方墨一下子就愛不釋手的把玩了起來。
他這下賤的動作,頓時弄得寧月瀾花枝亂顫。
神色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踩油門的腳,時不時都要輕輕抖兩下。
誰說孕婦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了?
寧月瀾好歹也是個正常女人,被方墨連續撩撥挑逗。
她要是再能繼續坐懷不亂就鬼了。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更何況是守身如玉快三十年的寧月瀾。
不僅方師傅有需求,寧總同樣也有啊!
「咳咳,錯了錯了。」
方墨咳嗽一聲收回了手掌,感受着掌心餘留的柔軟溫潤。
他腦海中都是忍不住浮現出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這哥們正yy的上癮,誰知道旁邊寧月瀾又是突然給他一巴掌打斷。
「想什麼呢你?想得那麼出神,到地方了,下車。」
下一刻,女人沒好氣的清冷聲音從一旁緩緩傳來。
方墨這才發現,隨着將近二十分鐘的車程,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一個裝修氣派奢華的酒樓大門口。
寧月瀾率先推開車門下車,許三多則是留在車內抱着手機怔怔的望着方墨。
大概是想等方少也下去之後,在車上安靜的環境中跟家人煲個電話粥。
方墨衝着許三多豎了個大拇指。
「好男人,吾輩楷模。」
這才跟在寧月瀾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進了裝修華麗的酒樓。
剛一進門,就有兩個穿着得體的門迎走了過來;
「先生小姐,您們好,歡迎光臨輝煌大酒樓,請問有預約嗎?」
「有的,你找一找,應該是叫裴小姐。」
不過很快,服務員在預約板上搜索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裴小姐的名字。
他們禮貌地搖搖頭;
「不好意思先生,沒有看到裴小姐的名字,是不是您記錯了,要不您再打個電話聯繫一下對方?詢問一下具體的包廂房號。」
方墨錯愕地一挑眉頭。
沒有裴小姐的預約?
這怎麼可能?
裴梓柒難道還有別的馬甲小號?
總不能是方夫人吧?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方少,是我預約的。」
「嘿嘿,當時遊輪遇難的時候我都是半睡半醒中被柳小姐給吵起來的。」
「等我到了港城回過神來,才發現你和裴梓柒不見了,後來聽說你倆是遇難了,我當時差點嚇得魂都沒了!」
「不過老天有眼,方墨兄果然是吉人天相,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出事。」
這男人聲音熟悉,再加上提及了柳小姐三個字的馬甲。
方墨第一時間便是猜到了對方的身份,有些驚訝地扭頭看去。
「鄭工偉?」
「你也沒事?」
沒錯,此刻出現在身後的男人可不就是晉城三大亨鄭家的子嗣,也是那鄭家唯一一個,跟方墨能夠算得上是朋友的鄭家子弟,鄭工偉嗎?
「嘿嘿,拖了國安的福,沒事。」
鄭工偉嬉皮笑臉地拍了拍方墨肩膀,這才指了指前面;
「走吧,方少,柳小姐。」
鄭工偉第一次見到寧月瀾的時候,女人還沒有恢復記憶。
當時還是在港城《我當黑客之王那些年》的開機儀式上面。
所以鄭工偉從那之後便是先入為主。
一直認為女人就是柳家和鄭萬鈞指腹為婚的大小姐,柳如煙。
當然,這個誤會一時半會方墨還不好解釋。
只能和眉眼含笑的寧月瀾彼此對視一眼,跟在了鄭工偉身後朝着一個包廂走去。
與此同時,寧月瀾也是戳了戳方墨。
「你給阮阮和詩雨她們也通知一聲,這兩人跟你一樣都是第一次來港城,人生地不熟,說不準就跑迷糊了。」
「別讓他們開着車都不知道該去哪了,一會再把他倆弄丟了就好玩了。」
「丟了剛好,正好少了兩個電燈泡。」
「啥!?」
寧月瀾扭頭瞪了一眼方墨。
青年這才悻悻地『哦』了一聲,不過自己不在場也剛好。
正好讓月瀾姐進包廂單獨和裴梓柒聊兩句。
方墨雖然和裴梓柒接觸不多,但對這娘們還是有所了解的。
看在自己幫了她一場的份上,裴梓柒絕對不會胡亂說話。
鄭工偉見狀,則是帶寧月瀾進了包廂之後就退了出去。
方墨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不在包廂里繼續待着?」
「他們兩個女人說話,我一個大老爺們湊什麼熱鬧。」
「更何況還有你們家柳小姐,我待在裏面也不禮貌。」
「不過話說,方墨兄,你在江城還有一位女朋友,現在又和柳小姐卿卿我我,就不擔心翻車嗎?」
聽到這話,方墨苦笑一聲。
「這事有些複雜,我待會閒了給你慢慢解釋吧,反正你只需要清楚,我沒有別的女朋友,你眼中的柳小姐,就是我的愛人。」
話罷,方墨眼底湧現出幾分濃情,溫柔道;
「一直是她,只是她,也一直只有她。」
說完這話,沒給一臉懵逼的鄭工偉繼續追問的機會。
方墨便是扭頭走出了輝煌大酒樓,掏出充滿電的小靈通給煙阮阮打了個電話。
「餵?」
電話一接通,那邊便是傳來嘈雜的聲音。
隱約還能聽見寧詩雨的尖叫聲。
「蕪湖,阮阮姐再開快點。」
「超車,超車,咱們把前面那台法拉利超過去,沖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
日!
方墨老臉一黑。
「煙阮阮你們他媽幹啥呢?」
合着你倆把人家殷素素的車開走,是帶着我小姨子跑去拍現實版《速度與激情》去了?
「詩雨你聲音小一點,你姐夫給我打電話了。」
煙阮阮的聲音這會才緩緩響起。
周圍還有一陣劇烈的刺耳剎車聲傳來,看樣子煙阮阮是放緩了車速,生怕一邊打電話一邊單手開車,引起什麼交通事故的危險。
「小煙,你們人在哪呢?」
方墨咳嗽一聲。
聽到這個稱呼,煙阮阮表情都是微微一變,黛眉緊縮。
「方墨,你飄了呀,你剛才喊我什麼?」
小煙?
這是你方墨對我的稱呼嗎?
咱們方少是不是忘記了該如何擺正自己地位了?
這兩天方墨面對煙阮阮連說話聲音都不敢太大。
就是因為這娘們握着自己的把柄,生怕她跑去給寧月瀾告個黑狀,又弄得自己和老婆水火不容。
女人生氣的時候,你就是左腳先進門都是錯。
方墨對這一點深有體會,為了自己的家庭和睦,甚至不得不在煙阮阮面前低三下四。
於是乎,方墨早就看煙阮阮不爽了。
不過今天自己計劃了這麼久都讓寧月瀾和裴梓柒碰面了。
煙阮阮你這小娘們不會還以為,能夠拿這點把柄威脅老子吧?
「小煙啊~」
「小煙,告訴你,寧詩雨才不到二十歲,她這年齡段不懂事正常。」
話罷,方墨話鋒一轉,語氣嚴厲了起來;
「你他媽一個成年人別帶着寧詩雨瞎溜達,趕緊給老子滾回來,要是你倆飆車出了什麼事,我怎麼給月瀾姐交代?」
「速度點,半個小時之內見不到你倆的人,你倆就可以滾蛋了。」
聽到這話,煙阮阮更是頃刻間瞪大雙眼。
沃日!
你大爺啊方墨,你小子是真飄了。
才半個小時不見,你他媽都有膽子跟老娘說髒話了?
煙阮阮冷笑一聲;
「方墨,你說話最好客氣一點,別忘了你還有把柄」
「有你大爺,你倆吃不吃飯?不吃飯滾一邊玩去。」
「還有,老子就這說話態度,有能耐你咬我啊!」
「半個小時,輝煌大酒樓,見不到你倆的人,今晚你們倆就不用吃飯了。」
話罷,方墨直接瀟灑的掛斷了電話。
老子被你煙阮阮威脅欺負了這麼久,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一次了。
不過電話另一頭的煙阮阮眼瞅着方墨掛斷了電話,她聽着聽筒內傳來的忙音,俏臉上都是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茫然和錯愕。
緊接着,眉宇間便是閃過憤怒。
「方墨這狗東西,活膩歪了吧?」
誰給他的勇氣?
梁靜茹嗎?
老娘還握着他劈腿出軌到一半的把柄,竟然就敢跟我用這麼囂張的語氣態度說話?
行行行,好。
方墨你小子不仁不義,老娘也就不用給你留面子了。
待會看我怎麼在寧總面前告你一狀。
可憐咱們天真的煙阮阮同學還不知道,方墨早就打好了預防針。
此刻輝煌大酒樓內,方墨扭頭看了看緊閉的包廂中,時不時傳來一陣熱鬧的笑聲。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成了!
按照月瀾姐和裴梓柒相談甚歡的程度。
估摸着就算是這會煙阮阮直接跳出來告黑狀,寧月瀾八成也只會一笑了之。
方墨一揮拳,心情大好;
「總算是可以翻身為奴把歌唱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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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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