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柒聽到這話,頓時氣得翻了個白眼。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三句不離91.
女人狠狠給方墨肩膀來了一拳。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我到現在都是處子之身。」
「我只是為了更快的能夠接觸到上流社會,才藉助這個身份而已,老娘光擦邊不賣片。」
「我們那個時代的愛情都很保守的。」
「鄭工偉胡說八道的那些話你也信啊?」
方墨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回了個禮貌的微笑。
操你媽!
裴梓柒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這跟哥們裝什么小白兔?
當老子傻逼啊?
李浩文都浪成那屌樣了,雖然李汶翰和我接觸不多,但有句話怎麼說?
一個媽生不出兩種兒子。
方墨絕對不相信,李汶翰和裴梓柒在一起那麼多年碰都沒碰過這娘們。
不過方墨還是來了點惡趣味,譏笑一聲道;
「既然裴小姐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得不坦白,其實俺也一樣,俺也是處子之身。」
這話一出,空氣都是驟然凝固。
裴梓柒瞪大美眸;
「你在跟我開玩笑?你跟寧總孩子都快要有了!那寧月瀾的孩子是誰的?臥槽,你不會以前就帶綠帽子了吧?」
方墨豎了個中指。
大爺的!
怎麼逗你兩句,還把我老婆的清白給玩進去了?
「說話就說話,別扯我的家人啊,這個月的方墨是處子之身,上個月的不敢保證,這樣說你理解我意思了嗎?」
「況且,那不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嗎?」
大概在方墨的心中,讓他相信國產區頭牌裴梓柒是完璧之身。
就跟哄騙路人相信方墨是秦始皇一樣天方夜譚。
裴梓柒冷笑一聲,倒是也沒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方墨則是端着下巴權衡利弊;
「不過我一個小菜雞,你怎麼就敢肯定我能夠過五關斬六將?」
「而且川青族內青年才俊那麼多,說不準最大的對手都不是完顏成玉,到時候再跳出來一個程咬金就搞笑了。」
聽到這話,裴梓柒雙眼微眯。
「你就說去不去吧?不去我就準備自己脫了。」
「脫什麼?」
方墨怔了怔,這才注意到裴梓柒的手已經放在了她自己的肩膀上。
他嘴角頓時瘋狂抽搐了一下,大姐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拿這個威脅我?
大爺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怕了?
啪!
方墨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你他媽是不是真以為老子怕你了?你不在乎名聲,我也不在乎名聲。」
「你真以為我害怕那些川青族同胞群情激昂,把我亂棍打死?」
「來啊,老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尤其是拿這些莫須有的事情給我頭上潑髒水,懂不懂?」
裴梓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墨,咧了咧紅唇,旋即便是果斷的扯掉肩帶露出雪白香肩,扭頭衝着門外喊道。
「龐彥,龐彥,救命啊,方墨強姦我,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快來人啊」
嘶!
你這娘們怎麼油鹽不進呢?
方墨眼皮子一跳,嚇的連忙一步上前一把捂住裴梓柒的紅唇;
「快閉嘴吧你!你真想害死我啊?」
按照龐彥那些人對裴梓柒的喜愛程度,這娘們要是真鐵了心給自己潑髒水。
方墨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時候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下一刻,對上裴梓柒玩味的目光,方墨覺察到了一絲尷尬。
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說道。
「你別急嘛,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這個人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但不代表我不願意幫你啊,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好歹也是一艘船上患難與共的生死之交,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幫你這座島上還有誰能幫你?」
他義正言辭地乾咳了一聲。
裴梓柒掩着紅唇巧笑如嫣,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
叮鈴鈴——
就在這時,方墨突然感覺懷中小靈通傳來了一陣震動。
他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臉上驟然間掠過一抹狂喜。
會不會是月瀾姐請求『芸』王幫忙已經定位到了這座小島的坐標,打算開船過來營救自己了?
方墨激動地衝着裴梓柒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掏出手機打眼一掃,果然是寧月瀾的號碼。
「裴小姐,其實你還忽略了一個關鍵因素,若是在那比武招親開始之前,我老婆他們來接我了。」
「咱倆就可以逃出生天離開這小破島了,到時候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比武招親之類的事情了。」??qú
聞言,裴梓柒輕挑柳眉。
「嗯哼,那我就期待這個好消息吧。」
下一刻,方墨大咧咧地接通了電話。
「喂,老婆?」
接到寧月瀾的電話,方墨眉眼都是不自覺變得溫柔了起來。
寧月瀾那邊卻是顯得有些沉默,方墨還以為是信號不好,『喂喂餵』了好幾聲。
「方墨,有,有個壞消息。」
寧月瀾沉默半晌,才突然幽幽的開口道。
嘎登——
聽到這話,方墨心臟便是不可遏制的緊縮了一下。
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
「小姨子又調皮搗蛋了?還是煙阮阮被車撞死了?」
他心理素質一向不錯,聯想起自己和裴梓柒當前的處境。
似乎也沒什麼壞消息能夠壞過,裴小姐馬上要被迫比武招親在這島上選一個夫婿結婚的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我們的快樂往往是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
一想到若是自己比武招親沒能摘下魁首的冠軍寶座,裴小姐就得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離開這川青族的大本營。
方墨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最起碼自己不用當女人懷孩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做男人就是快樂
「方墨,你能不能盼我們點好的?」
顯然,寧月瀾那邊開的好像是外音。
煙阮阮憤怒的聲音頓時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虧我們還火急火燎地聯繫『芸』王幫忙,我們三個人忙活了一晚上都沒睡覺,你就這樣報答我們?」
「咳咳。」
方墨乾咳一聲;
「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所以說,你們有什麼壞消息要傳達給我的?」
「我覺得除了你們三人受到傷害,目前來講都沒什麼事情能夠在我這裏算得上是壞消息。」
「我最在乎也是最關心的事情,是我們家月瀾姐有沒有乖乖吃飯,能不能安安穩穩的睡覺,除此之外,其他一律不重要。」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寧月瀾俏臉都是捲起一抹紅暈。
這小子騷話說得真是越來越順口了。
廢話,也不看看誰在他旁邊。
剛和裴梓柒這種騷咳咳過了幾招,方墨自己說騷話都開始變得信手拈來。
所以說老話真是沒說錯,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下一刻,寧月瀾才嘆了口氣,語氣落寞地說道;
「別貧了,『芸』王申請了國安的衛星定位你的設備,但是很遺憾,我們並沒有定位到你的具體位置。」
「啥?」
方墨頓時大吃一驚。
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群眾裏面有壞人。
媽的,瞎扯淡。
莫不是國安那些高層,不希望自己回去扯謊找了個藉口吧?
老子這可是衛星電話,能夠硬抗八級地震,海嘯,各種自然災害的小靈通啊!
國安頂尖人才,才有資格拿到手的一人一機專屬設備。
這玩意衛星定位精準的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角度都不存在偏差。
你跟我說沒定位到我的位置?
這不是純扯淡嗎?
「咕嚕。」
方墨吞咽了一口唾沫,扯了扯嘴角牽強的笑了笑。
「老婆,這個玩笑可不怎麼好笑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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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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