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咄咄逼人?是我咄咄逼人還是你咄咄逼人?」
「你扛着我老公,試圖猥褻我男人,想要報復我,還揚言背刺我。」
「老娘咄咄逼人一點怎麼了?」
她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念頭,站在寧月瀾的角度,她情緒一下子陷入狂怒。
我現在是寧月瀾,唯我獨尊一言九鼎的女總裁。
我囂張一點犯法嗎?
有本事你咬我啊?
一念至此,柳如煙又是『啪』的一巴掌甩了下去。
雖然手掌麻麻的,可是心底卻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扇着扇着,柳如煙一下子順手了起來,直接擼起袖子左右開弓。
「我寧月瀾不能打你嗎?小碧池?」
啪——
「你在我婚禮上給我添堵,給我搗亂的麻煩我還沒找你算賬,你他媽現在還敢惦記跟我寧月瀾叫板?」
啪——
「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寧家跟你韓家開戰?你要不要回去問問你家長輩,把我寧月瀾逼急了,你會是什麼下場?」
啪——
連着四五巴掌,打得韓月兒臉色鐵青呼吸粗重。
可她只能死死壓制狂怒,誰讓自己打算帶走方墨被寧月瀾撞了個正着?
她不知道的是,眼前女人其實處於失憶狀態,只不過柳如煙看過《我當黑客之王》那些年。
代入進寧月瀾這個大號,她就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想到在婚禮那一日,韓月兒這個賤女人還跳出來搗亂過。
她更是氣得恨不得為了寧月瀾出口惡氣,把這韓月兒撕碎。
雖然她對韓月兒不熟,但方墨中卻有提到過關於婚禮當日的場景。
那可是婚禮,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這死肥婆還來搗亂!
不是,她有什麼資格搗亂?
有什麼底氣叫板?
不行,越想越氣!
柳如煙想着想着,又是憤怒起來,抄起酒瓶真的差點砸下去。
韓月兒瞠目結舌呆滯剎那,才尖叫一聲;
「別打了!我錯了!」
聽到這話,柳如煙手中動作一停。
「寧月瀾,我服了,我把你老公還你,你帶他走人還不行嗎?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這一酒瓶要是結結實實地砸在頭上,她韓月兒非得在醫院躺個大半月才能緩過勁來。
聞言,柳如煙才頓了頓手中動作,冷哼一聲將酒瓶丟在一旁。
剛一接過方墨,只是還不待她開口耀武揚威地衝着韓月兒像是勝利者一般,來一嗓子『滾』。
不遠處剛剛推開人群的唐白黎,便是錯愕出聲道;
「如煙,你怎麼在這裏!?」
嘎登——
這一刻,柳如煙心臟都是慢了半拍。
果然,這邊的動靜還是吸引了唐白黎的注意力。
韓月兒也是怔怔的扭頭看向唐白黎。
如煙?
她在對誰說話?
下一刻,唐白黎便是上前兩步;
「如煙,你在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跟人起衝突了?」
柳如煙強裝淡定,冷漠地瞥了一眼唐白黎;
「你是誰?」
老天爺保佑,千萬別露餡。
「如煙,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是你唐大哥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唐白黎有些錯愕懵逼。
只是聽到這話,不遠處剛挨完一頓打的韓月兒臉色卻變了變。
如煙!?唐大哥?
難不成她不是寧月瀾?
假冒的?
下一刻,韓月兒回過神來,指了指女人。
「你不是寧月瀾?」
聞言,柳如煙卻是不屑的一挑柳眉;
「我不是,難道你是?怎麼?想要指鹿為馬把我當成其他人,然後找藉口過來報復我一頓?」
「屆時,我們家老爺子問罪起來,你也可以找藉口揚言沒認出來我?」
「那要不你試試?看看你現在跟我動手,過兩日我們家寧老爺子會不會出山登門拜訪?」
轟!
聽到這話,韓月兒一時間又是縮了縮腦袋。
她不敢賭!
要是賭錯了,真弄傷了寧月瀾,她韓月兒離死就不遠了。
說白了,按照韓月兒現在的身份,也就用點下三濫的手段可以噁心女人。
真要讓她正面和寧月瀾叫板,十個韓月兒都不夠寧月瀾塞牙縫的!
只是既然她是寧月瀾,那個男的為什麼又要喊她如煙呢?
韓月兒眼底陰晴不定。
唐白黎也是有些懵逼,一步上前,就欲拉住女人;
「如煙,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寧氏集團,什麼老爺子,今天你不是來這裏陪我面見晉城唐家客戶們的嗎」
柳如煙本就反感唐白黎,兩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根本就沒有過肢體接觸。
更何況現在自己在上大號,哪裏容得了他搗亂。毣趣閱
「你幹什麼?」
「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柳如煙演技還是不錯的,起碼這幅清清冷冷的模樣,當真是演出了一副陌生人的既視感。
唐白黎咧了咧嘴,擠出一抹艱難苦笑;
「如煙,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怎麼跟人還吵起來了?而且」
「這個男的是誰?」
話到最後,唐白黎目光警惕地瞥了一眼柳如煙懷裏的方墨。
青年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
柳如煙竟然就這樣讓他依靠在了她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唐白黎眼底都有怒火快要噴射出來了。
他追了柳如煙足足一個月時間,可女人卻對自己壓根不假辭色。
才十幾分鐘的時間沒見,竟然就跟其他男人摟摟抱抱在了一起?
這讓唐白黎心中倍感荒謬的同時,也一陣憤怒。
柳如煙的行為宛如給他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不遠處的韓月兒聽到二人這一番對話,也是捂着面頰臉色來回變換了好一番,心思再度活絡了起來,眼含冷光的陰陽怪氣道;
「先生,您可能認錯人了,這位是江城寧氏集團的董事長,寧月瀾小姐。」
「你朋友跟寧總長得很像嗎?您居然會認錯人?」
嘩!
這話一出,柳如煙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試探我!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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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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