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方墨和煙阮阮臉上的古怪之色更甚。
別懷疑,沒有錯,這可不就是你本人的親身經歷嗎?
下一刻,電話那頭的柳如煙沉吟片刻;
「見面可以,我們也可以見面談,下午的話,我還有點事情要在江城國際大酒樓處理。」
「方便的話,方先生可以來江城國際大酒樓洽談嗎?」
「不方便也沒關係,我稍微晚一點去寧氏集團找您」
「方便,方便,肯定方便。」
方墨點頭猶如小雞啄米。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月瀾姐了,當然不可能說不方便。
他現在真的是一秒鐘都忍不了,沒有月瀾姐在身邊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
聽到方墨如此好說話,對面柳如煙都是有些懵了。
畢竟女人失憶還被柳家人洗腦安排了新的身份。
在她的概念中這些豪門子弟都比較喜歡端架子,更何況方墨還是江城第一豪門的女婿,誰曾想方墨竟然這麼好說話。
頓時好感+1.
下一刻,柳如煙輕笑一聲;「那四點半,我在江城國際大酒樓等您,期待跟您的會面。」
「順便提醒您一句,可能是我個人多嘴,您不要放心上。」
「雖然我不太清楚您跟煙小姐的交情,但我還是覺得有夫之婦單獨和異性見面,有點不太合適。」
「當然,這是我自己的見解,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柳如煙保持着基本的禮貌,說完這話就掛斷。
方墨嘴角頓時劇烈抽搐了一下。
聽到最後一句話,他差點條件反射的回撥過去哄她。
不過方墨又是連忙在心中反覆強調了幾遍,她是柳如煙,現在她不是寧月瀾,才將情緒調整了過來。
煙阮阮則是狠狠錘了一拳方墨;
「你這也有些太沉不住氣了吧?」
「她現在可不認識你,要是你表現得太猴急,或許還會引起柳如煙潛意識裏的警惕和戒備心,到時候你重新把她追回來的難度還要上升呢。」
不過方墨對這句話卻表現的滿不在乎;
「上升就上升唄,反正她是我老婆又跑不了。」
「月瀾姐喜歡了我十三年,幾乎可以說是看着我長大,就算是讓我追她十三年又何妨?」
聲音平靜,語氣隨意,但透露着一抹堅定。
方墨此刻心中已經百分百篤定,柳如煙就是自己的月瀾姐。
無論是聲音,語氣,說話吐字的節奏,再或者是說話方式,都跟寧月瀾一模一樣。
這些是從小到大刻在一個人骨子裏的習慣,根本模仿不了也不會改變。
煙阮阮頓時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對待我怎麼就沒見你如此熱情呢?
你就不能稍微沉住氣一點嗎?
下一刻,方墨戳了戳煙阮阮的胳膊,急吼吼道;
「快開車啊」
尼瑪!
煙阮阮瞪大美眸,什麼態度?
使喚人來勁了是吧?
「呦呵,咱們家方墨小少爺口氣還不小,幹嘛,我好心幫忙,又不是你的司機,還開始使喚我了?那您一個月給我開多少錢工資啊!」
煙阮阮沒好氣的哼唧了一聲。
方墨先是一愣,旋即才意識到煙阮阮這是吃醋了。
不過自己跟她只是朋友,又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關係,她吃哪門子飛醋啊?
頭疼。
「哎呀,煙阮阮,其實我心裏一直都將你當成妹妹,你說你性格這麼好,做事又落落大方,還身手超群,喜歡你的男孩子多如牛毛,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煙阮阮一聽這話,就知道方墨馬上又得開始他的長篇大論,勸自己放手;
「打住!是不是下一句話又打算給我發好人卡了?我謝謝您嘞。」
「行了,我送你去江城國際大酒店,不過你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人家跟你約的是四點鐘,你確定不收拾收拾換一身行頭再出門嗎?」
「你要知道,她現在可不認識你,男生給女生留下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話說你跟寧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讓她印象深刻的事情」
這話一出,方墨頓時愣住。
印象深刻的事情!?
我倆第一次見面那都得追溯到少兒時期了,不過
想着想着,方墨突然老臉一紅。
他第一次見到寧月瀾的時候,女人在睡覺,當然眼瞅着床上躺着一位相貌可愛精緻的漂亮大姐姐。
方墨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以為她是不是死了,不然怎麼跟屍體一樣。
而且寧月瀾睡覺的時候,呼吸一直很輕,幾乎沒什麼動靜。
方墨眼瞅着女人連氣都不喘,着急忙慌的施展了那個年齡他唯一掌握的救人絕技。
一泡尿滋醒你!
那時候方墨才五六歲的樣子,哪懂什麼救人?
根據寧月瀾的回憶,當時似乎還有一部分童子尿滋到了她的嘴裏
到現在這件事都是夫妻二人之間的禁忌,但凡方墨敢提,寧月瀾高低要甩給他幾個白眼。
唔,硬要說印象深刻,一泡尿滋醒她算嗎?
「咋了?你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會是調皮搗蛋幹了壞事吧?」
注意到方墨古怪的表情,煙阮阮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
聞言,方墨脫口而出;
「我靠,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噗!」
煙阮阮抿着紅唇似笑非笑道;
「看來是被我猜中了,我怎麼現在感覺失憶的人不是寧總而是你呢,你本來就是那種調皮搗蛋的性子啊。」
「你不會把咱倆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也忘了吧?」
「額」
方墨紅着臉悻悻地摸了摸鼻尖。
原來我年輕的時候在大家眼裏竟然是這麼一個形象。
不管是寧月瀾,還是煙阮阮對少兒到少年時期的方墨,好像都清一色覺得這是個調皮搗蛋的小孩。
可我一直感覺我還蠻沉穩的啊!
方墨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
要是讓國安那些高層聽到這句話,非得高低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心裏沒點逼數是吧?
別忘了,方墨最早就是因為好奇心,黑進了華夏的超級電腦才引起了國安高層注意。
最後將他吸納進了國安,成為龍組未來名震暗網的黑客之王『崢』
要說他不調皮,呵呵,性子沉穩的人能幹出來這些荒唐事嗎?
下一刻,方墨試探性問道;
「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會也對你掏槍開閘了吧?」
煙阮阮狐疑的『啊』了一聲;
「什麼掏槍開閘?」
「沒,沒事,沒有就好。」
煙阮阮翻了個白眼;
「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剛轉學到你們班,作為同桌的你當天上來就摸我的腿,當時直接給我干蒙了。」
「啊!?」
方墨頓時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啥?
摸你腿!?
我咋沒印象了?
我還對你耍過流氓?
方墨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我沒給你解釋情況嗎?我應該不至於這麼變態吧,就算是想摸腿一般不也應該,等到混熟一點之後嗎?」
中學生哪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都是好朋友嘛。
摸一下又不會掉塊肉,實在不行我讓你摸回來還不成嗎?
就在這時,煙阮阮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巴掌。
「摸你個大頭鬼。」
她想起當年的往事,似乎還有些惱火,玉手緊攥的說道;
「你說我腿上有個蚊子。」
「那可能是真的有蚊子,好心幫你打蚊子吧。」
聞言,方墨有些心虛的鬆了口氣,我就說自己不可能是個變態。
這麼多年前的事情,煙阮阮還耿耿於懷真是小題大作了。
「蚊子?」
「鬼才信你是幫我打蚊子。」
誰知道煙阮阮聽到方墨漫不經心的回答,頓時越說越上頭,指着方墨的鼻子氣吼吼的說道;
「那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咱倆第一天當同桌的時候,你趁我上課起立發言,掀我裙子又是在幹什麼?」
「你長了透視眼不成?我裙子裏難不成也有蚊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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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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