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為了報仇,這些都是對方必須承受的。
就在炫想要終結這骯髒的靈魂的時候,看着那些漂浮的血液,又看了那些骨頭,一絲詭笑突然出現在了炫的嘴角上。
「如此,你也算是達成所願了。」
魔法師的物品在人類社會可是相當值錢,就算僅僅只是最普通的魔藥,一顆也能夠抵普通人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或許更多的工資。
而就以那盒子中的幾瓶來說,這些雖然都是被粗製濫造加強過的火焰血液,但因為有着鳳凰之血在裏面,讓這些液體的品級都早就足以讓這院長衣食無憂一輩子。
別說一瓶,就是一杯也足夠了。
然而對方卻還依舊堅持收集,那麼剩下的可能是什麼?自然就只有一種,洗星!
這是對那些星海混沌,無法成為魔法師的人一次重生的機會,通過不同屬性的提純妖魔血脈,便可以通過刺激身體被掩埋特性進行激活,從而產生第1顆星辰,照亮那片混沌的星海。
而現在,炫將要做的自然不是洗星,不過結果卻能夠稱得上差不多。
通過空間與火系的力量,只見這些血脈中一股股駁雜的火焰氣息被剝離出,剩下大部分的鳳凰之力,則直接還給這懷中的小女孩。
雜質的那一部分注入這院長那血肉模糊的身體之中,只見如同岩漿的紋路,順着被融入的地方快速擴散到了整個身體之中。
「呵呵...」通過扭斷的脖子在口中發出了一陣陣氣聲,顯示着這過程可一點都和好說掛不上鈎。
甚至是比起剛才碾碎骨頭,只會來得更加可怕。
終於火焰紋路爬滿身體,已經大致摸清楚了結構的炫手一按,就看見複雜的紋路之間一顆顆星子亮起,而那些都是這院長骨頭的部分。
此時他們每一顆都在燃燒,每一顆都在淬鍊,火焰之力強行改變着他的身體,而炫所帶來的力量卻能夠不停地進行着修復。
終於,強行的蛻變讓院長的身體開始發生畸變膨脹。
原本那已經不能稱之人的身體先是經過炫的修復重新打回人形,而現在身體發生畸變膨脹,院長自己本身就變成了他所懼怕的妖魔形象。
四肢變得格外粗壯,身體也如同綠巨人那一般被吹氣膨脹,一股股狂暴的火焰之力強行限制在身體,那讓人瘋狂的疼痛卻保持着清醒的意識。
種種種種都讓院長的意識在痛苦中只剩下瘋狂的大吼,就連思考的能力也就此消失。
當一切改變完結的那一刻,眼前的成品比炫預想中要好上不少。
只見那是一個漆黑皮膚的人型生物,而身上有着一條條如同正在流淌着岩漿的血管紋路,此時正順着呼吸一呼一吸間亮而又暗。
眼睛早就只剩下一片空洞,唯有兩團火焰在裏面正在燃燒。
活死人,此時這就是院長的狀態,不!他已經不能夠稱之為院長了,在遭受了如此非人折磨,即使有炫給他強行支撐着,此時意識也早已經崩潰,變成了一個只剩下本能的人形怪物。
「施展你的能力。」炫眼睛微微一眯,說出了他的吩咐。
「吼...」怪物本能對炫有着直入心底的害怕,聽從者對方的吩咐,手中火焰烈拳起,一拳就打向了炫的面門。
啪!
炫單手握住對方的拳頭,所掀起的拳風簾掀起他的衣角都無法做到。
感受着這一拳的威力,還有火焰的溫度,炫滿意的點點頭,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所用的材料並不多,單單是現在就已經有了修丹田的核境肉體,以這裏的魔法師體質來說,那就是高級魔法師。
從原本的普通人一下子蛻變到這個級別,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只是裏面明顯還有很多完善的空間,現在就等學習了這世界體系的鍛造術,那又一個傑作便可以在他手上產生。
「你是什麼人?」就在炫欣賞着這個只畫了普通人勉強也能夠收集的火系魔法材料外加他,隨手一些力量填補所做出來的作品的時候,一道喝聲突然響起。
轉頭一看,那正是那一隊護工中的一個,應該是聽到了動靜,這才趕得過來。
聲音發出的時候,這人明顯還沒有看清裏面的情況,只是當真正看到裏面發生的情況,這人還想要說什麼的嘴就已經徹底僵住。
炫回過頭來,看着這各種意義不幸運撞上他槍口的人,看了一眼這臨時做出的作品,嘴角微微一勾道「盡你所能,沙雕這裏的所有你聘請來的護工。」
眼中灼灼的光芒亮起,就這麼刻入了對方的腦子裏面,只見原本還渾渾噩噩的對方眼中立刻就蔓延出了恐懼,而目光流轉在那身體徹底僵硬的人身上的時候,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地方,他以自己最大的力量,就是撲向了這門口中的人。
完全不是用雙手爪,而是深深的用嘴巴去咬。
因為骨頭被打碎,嘴巴的延展性可謂相當強,還沒等對方抬起腿想要逃跑,人便已經被吞掉,一股火焰之力瀰漫,沒多久就在體內被燒出了灰灰。
那原本還在劇烈掙扎的腿在一陣僵着之後,便徹底一動不動,直到透露着焦黑的部分一起掉落在了地面,作為留在世界最後的物品。
並沒有浪費,從在身體之中,火焰之屍在裏面感受到了一股能夠填補身體的能量。
不知道是什麼,他只知道這些東西對他有益,只想要更多更多!
口中根本沒有口水,但從行動上早已經從被動變成主動,此時順着一些氣息的感應,他迅速的就向着一個個還在太明着真相的護工一個個吞噬而去。
「如果幸運的話,能逃走,那就算放過你們了。」
炫也沒打算親自動手,終究是拿錢辦事,只要能從這頭火焰之屍手中逃脫,那麼他便不會再追究,當然前提是能夠逃得走。
一屁股坐在華貴辦公室的辦公椅上,如同一位聆聽着美妙歌曲的帝王,一個一個聆聽着那恐懼的呼喊以及臨死前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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