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將腎虛青年震飛,秦君轉身一巴掌將餘下幾名老者扇飛出去二十多丈,鴻蒙海虛空都被強大的力道撕裂,留下一地的虛空漣漪。
「混賬!」
幾名黑袍老者止住身形,而後體內磅礴的大道之力爆發,
整片鴻蒙海上空都被強橫的大道之力撕裂,宛若天空破了一個大洞,異常猙獰。
「殺!」
蒼穹之外,黑暗大道宛若擎天玉柱,朝着鴻蒙海瘋狂灌溉,沒入幾名老者體內,化為大道之力。
而後十幾個骷髏頭將他們包圍,朝着秦君所在的方向直衝而去。
秦君一手攥着腎虛青年的脖子,剛準備痛下殺手,身後強橫的大道之力洶湧而來,根本不給他絲毫的反應時間。
「既然急着投胎,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秦君眼神中殺意暴漲,而後抬手一招,吞噬大道化為九個虛空黑洞懸浮在他周身,吞吐鴻蒙之氣,牽扯着幾名老者的黑暗大道,削弱他們的實力。
火焰大道化為無盡火海,將四周虛空包裹其中,形成一間火焰囚籠,將十幾名老者困在其中。
灼熱的高溫焚燒着他們體內的大道之力,雖然不能徹底消弭,但削弱一兩成還是不成問題。
天地間,一黑一白宛若兩個鍋蓋,將秦君和十幾名黑袍老者罩在其中,
漆黑無比的地面上,伸手不見五指,但只要一抬頭,便能看到熾盛的光芒在頭頂照耀。
而後溫度開始極冷極熱,眾人體內的大道之力開始瘋狂沸騰,又歸於死寂。
一身氣血瘋狂攀升,而後直接下降到冰點,生機斷絕。
腦海中無盡歲月的記憶碎片開始拼湊,一會兒急怒,一會兒極喜,一會兒又極哀,情緒神經就像一根緊繃的皮筋,看似彈性十足,每時每刻卻又處在崩潰的邊緣。
「這是什麼大道之力,為何如此詭異!」
「老夫縱橫宇宙海千萬年,從未遇到過這般詭異的大道,難不成,他是那邊的人!」
「別閒聊,想辦法!」
「......」
十幾名老者面色大變,體內能量已經開始不受控制,若非強大的修為在支撐,恐怕早就灰飛煙滅。
「弄死這個小子,只要弄死他,困局可解!」
一名老者看向遠處滿臉殘忍微笑的秦君厲聲開口。
「好!」
餘下幾名老者見狀,一個個飛身而起,硬撼火焰大道、吞噬大道和陰陽大道帶來的影響,朝着秦君飛身而去,想要聯手將其鎮壓。
「冥頑不靈!」
見他們還不識時務,秦君也懶得再理會這群傢伙,抬手一拍。
一股強橫到極點的封印之力化為捆血紅色細線,而後朝着一群人直接繚繞而去,將他們捆成一團,體內所有修為瞬間凝固。
「什麼!?」
「小畜生,你到底做了什麼!」
「快放開我們,不然三千魔域不會放過你的!」
秦君嘴角閃過一道殘忍的弧度,抬手將那名腎虛青年丟到眾人中間,
那根血紅色細線宛如有生命一般,直接分開,將腎虛青年也捆在其中,封印了他的修為。
「不好看,有辱斯文。」
突然,秦君好像是對着那根紅色細線說話,
不等幾人面露喜色,秦君聲音一轉,開口吩咐道:「捆在脖子上吧,最好能幻化成鐵鏈的模樣,這樣看着順眼。」
「想來,應該也戴着舒服些!」
說完,抬手一揮,紅色細線直接蠕動起來,不消片刻,幻化成一根十幾段分叉的鐵鏈,分叉盡頭拴在眾位老者的脖子上,尤其是那名腎虛青年,他的鏈子最粗。
分叉匯聚處,是一根柔軟的鞭子,一直延伸到秦君身前,輕輕頂了頂他的手背,以示討好。
這就是秦君領悟的第六條大道,也是目前為止最為強橫的大道之力。
這條大道之前一直被秦君忽略,不過卻從未放棄,只不過之前總覺得沒什麼太大的用處,故而擱淺。
沒成想,自己晉升主宰之後,這封印大道竟然如此強大,其中蘊含的力量更是駭人,不僅如此,封印大道相較其他大道,更具靈性,就像一柄擁有器靈的神兵一樣。
「去去去,一邊兒去,什麼破爛玩意兒,就想讓我牽!」
說着,秦君已經將四周的大道散去,周圍沒有離開的修士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想要看看究竟誰勝誰負。
可剛一打眼,便看到一根紅色細線將十幾名域外強者綁起來,而且還是像捆狗一樣捆住,然後延伸到秦君身旁,秦君竟然還嫌棄,覺得這群域外強者不配被他牽着!
「賊子!」
「畜生!」
「小畜生啊!」
「噗——」
十幾名老者,有五人氣的氣血上涌,當場口吐鮮血,直接氣死了。
還有幾人,望向秦君的眼神宛若看着自己的殺父仇人,恨不得將秦君生吞活剝,千刀萬剮。
「還不安穩!」
秦君見狀,抬手一招,紅色細線直接纏住十幾人腳脖子,然後將他們吊在半空之中,而後抬手一揮,狂風大作,直接將他們的衣物吹飛,露出白淨的身子。
「嗚......」
十幾名老者也是見過大世面之人,本不應該有什麼劇烈大反應,
可秦君這一手玩的實在是太髒了,根本不堪入目,
而且四周還有這麼多低級修士在場圍觀,這不是將他們的尊嚴丟去餵狗嘛!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小王八蛋,老夫下地獄也要詛咒你!」
「你你你...... 噗噗噗......」
又有十名老者當場氣死,臨死前恨不得將秦君鎮壓在茅坑一萬年,一消心頭之恨。
「秦君好狠,竟然玩陰的,這不比把人殺了還痛苦!」
「你知道什麼,這就叫兵不血刃,沒看到人家秦君身上一點兒因果都不沾嗎?」
「殺人越貨還是多跟秦君學學,有好處!」
四周,議論聲連連。
秦君也沒想到這幾個老頭子看起來不是啥好東西,自尊心倒是挺強的,竟然沒撐住,直接氣死了。
他將目光投向最後一名腎虛青年,想了想,還是將他的貼身褲衩收走,而後讓他堂堂正正的面對在場修士。
「我問你,那你來自哪兒?」
喜歡你惹他幹嘛,他連崑崙都敢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