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鬼」,哪怕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些盜墓賊揪出來。
古書記載,在大唐盛世時期,一些妃嬪使用的調香品就是調香師從採花女身上提取的。
亦或是從屍體中抽取屍油,因為採花女的肉體已經被花卉的香味浸染,所以,她們死後香味
仍然會保留在體內,有的甚至會比在世前更加芳香。
陳北安暗中調查了絕香品牌的公司法人賬戶,無論是公司流水賬還是法人股份,都沒有任何問題。
也就是說,絕香品牌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絕香製造的原料來源有沒有問題這就不得而知了。
絕香品牌名氣越來越大,受眾群體也不僅僅是女性,甚至還有很多男性同胞也被這個品牌的香水折服。
不得不說,絕香品牌的香水和其他品牌的香水比較起來,絕香確實更勝一籌,準確來說應該是絕香品牌的香水味道更獨特。
那種香味,絕不是不同花卉,更不可能是香精和化學調劑能制出來的。
「龍總,我們的『貨源』嚴重短缺了,實驗進程恐怕也要停滯了。」
身着白色防護服的男人緊張的低下了頭,不敢對視龍慧敏的眼睛。
因為那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堪比活閻王。
要是惹她生氣,恐怕小命不保啊!
「那傢伙最近也沒有運貨源給我們嗎?」
「沒……沒有。」
現場氣氛十分壓抑,男人不敢大口喘氣,生怕惹禍上身。
「混蛋——」
手裏的紅酒杯被龍慧敏硬生生捏碎,玻璃碴子的碎屑濺了一地。
「屬下該死。」
男人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透過防護目鏡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那驚恐的眼神。
「把那狗東西給老子帶過來!」
「屬下明……明白……」
男人像是得救了一般,落荒而逃。
腿腳都不利索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腿軟的差點就站不起來了。
一男子被布袋套頭抓到了龍慧敏辦公室。
保鏢把那人的頭套扯開。
男人像是重見光明似的,眯縫着眼看清楚眼前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那人。
「龍……龍總……」
看清上方那人,男人心裏一顫,腿開始發抖。
「我要的『貨源』呢?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尖銳的高跟鞋尖戳到了男人的下體,疼的咿呀大叫。
「龍……龍總,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那些能盜的墓都盜得差不多了,總不能讓我殺活人吧?」
「就殺活人——」
龍慧敏尖銳的聲音,讓人聽得起雞皮疙瘩。
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外表看去來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內心竟如此兇狠,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不……不行,我做不到……」
「那你想你的妻子和兒子死咯?還是說我先把你幹掉,再把你妻兒殺掉呢?」
龍慧敏邪魅一笑,看上去像個吃人的魔鬼。
槍也不知從什麼地方舉到了男人的頭上,手槍上膛的聲音在男人耳邊響起。
就像刀起刀落般乾淨利落,一點不拖泥帶水,聽的男人渾身發顫。
「別別別,龍總我干,我干——」
「早這眼樣不就好了嗎?浪費我時間!」龍慧敏把手槍在男人臉上拍了拍。
「你要是再敢耍我,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暴死街頭。」
「明白,小的明白。」
看着電腦上絕香品牌股票直線飆升,龍慧敏沒有什麼表情。
輕輕的抿了口紅酒,眼神從平靜變得漸漸帶着殺氣。
「李師傅,你怎麼了?你今天看起來蔫蔫的。」
「哦,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了,昨晚沒睡好吧。」李田訕訕的笑了笑。
看着眼前的採花女,李田動了歪心思,惡魔在內心糾結。
今天一天,李田都在花田裏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藍山,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李師傅?」藍山一臉迷惑,也不知道李師傅今天到底怎麼了,總感覺他怪怪的。
「我找你有點事, 不知道……」
「誒,李師傅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能幫到的,一定會幫的。」藍山是個直爽的女孩子。
要不是李田把自己帶進花田當採花女,不然還在家裏放羊呢。
「嗯,就是我們花田有個培訓班,現在不是時代在進步,對採花的要求也高了嘛?我就想着把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姑娘送去陪訓一下。」
李田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藍山,又訕訕說道:「藍山,不是李叔說你工作干不好的意思,就是想着你們還年輕,花田以後還要靠你們這幫年輕小姑娘來做,所以就想着……」
「哎呀,我還以為啥子個事情,沒事,我去跟姐妹們說,李師傅你願意給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機會,我們求之不得呢?」
藍山陽光開朗的笑容,讓李田有點於心不忍。
但如果不這樣做,那死的就是自己和妻兒,李田沒得選擇。
這一切都怪李田自己當初染上了毒品,不然也不會和龍慧敏這個惡魔扯上關係。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沒得選擇。
藍山把李田說的事通知了自己的小姐妹們,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對於她們來說,李田還算得上是她們的大恩人,帶領她們脫貧致富。
李田心生愧疚,在臨走前的這幾天,給這群採花女加餐加工資。
還給她們發了一些獎金讓她們補貼家用。
「李師傅,你這是幹啥子嘛?怎麼突然給我們發獎金,這又不是過年過節的?」
藍山有點擔憂。
其他採花女也都紛紛附和。
「對呀,對呀,李師傅,你不會是想把我們辭退了吧!」
「我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就說出來,我們會改的 家裏還等我幹活吃飯呢?」
「是呀是呀,李師傅你要是對我們有意見就直說,我們會改的。」
李田臉色有點難看,他也不想鬧成這樣。
畢竟這幫小姑娘也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這些年,她們幫了自己不少。
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也沒有抱怨過自己什麼。
李田於情於理都沒有理由辭退她們,但這比辭退更嚴重。
這是要了人家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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